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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们两个是我们酒吧的服务生,还请别难为他们……” “滚!” 陆凌邺冷喝,酒吧经理吓得腿都软了。 娘啊! 这是碰到黑社会了吗? 怎么踹门进来就掳人啊。 陆凌邺走到沙发边,倾身睇着砚歌通红的小脸,眼神阴鸷的要杀人。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后者睡梦中还挥挥手,嘟囔了一句又睡过去了。 陆凌邺咬牙切齿,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顾砚歌,给老子等着!” 起身之际,他斜睨了一眼晏柒,正想说话,门外再次走进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 “她交给我吧。” 陆凌邺冷眸微眯,睨着一身便装的冷牧阳,一言不发抱着砚歌转身走了。 他的离去,同时还带走了吓傻的若白和若朗。 包厢里,冷牧阳站在一畔看着脸蛋上还有泪痕的晏柒,他薄唇抿的发白,终究一声喟叹,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还从来不知道,小野猫的手机里,竟然把他的名字存成了‘高冷男神’! 嗯,心情还不错! …… 午夜十二点,砚歌头昏脑涨的渴醒了。 她捂着脑袋,坐起身,顾盼四周,一脸茫然。 “醒、了?” 一声低沉喑哑且略带不悦的嗓音从右侧传来,砚歌心下一凛,抱着被子看去,持续茫然,“小……小叔?” 砚歌骤然坐起身,望着陆凌邺阴沉冷峻的眸子,小心肝颤的不行。 “喝美了?” “啊?”砚歌脸蛋一热,这才想起晚上和晏柒在酒吧里的荒唐事。 她抱着被子,小脸缩到里面,嗫嚅:“嗯……是个误会!” “误会?”陆凌邺穿着睡袍起身,一步两步缓慢走到她的身边,颀长昂藏的身躯压下来,将砚歌笼在一片黑影之下,“说来听听,具体是什么误会?” 砚歌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陆凌邺的脸色。 这位爷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 她左思右想,但都记不得睡觉之前在酒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隐约记得,她好像喝了不少。 砚歌咬着小嘴儿,声音微抖,“我……我忘了!” 陆凌邺薄唇邪肆的扬起,一把将砚歌身上的被子掀开,搂着她的腰肢卷到自己的怀里,语气危险:“那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呜—— 她真的喝短片了! 多么痛的领悟! 砚歌老老实实的趴在陆凌邺怀里,一动不动的紧张着。 心跳如鼓,又惊惧又无奈。 “小叔,别生气了……” 她软糯糯的嗓子如暖阳般冲刷着陆凌邺的理智,软玉在怀,馨香扑鼻。 “知道错了?” 砚歌忙不迭的点头,“知道了。” “哪儿错了?” 砚歌一怔,真是欲哭无泪。 她哪里知道哪儿错了。 要是知道的话,还能被他这么质问不还嘴吗? 砚歌不出声,小脸埋在他的胸口,一呼一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前,有丝丝儿的痒意,心里也微乱。 陆凌邺垂眸看着小女人躲在她怀里不肯出来的样子,真是又气又爱。 天知道,当他看见砚歌躺在沙发上,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时,抓狂的几欲杀人。 他骤然喟叹,紧了紧揽着砚歌的手臂,“下次还喝不喝了?” 砚歌使劲摇头,“不喝了不喝了。今天是个意外!” “哼!” 陆凌邺骤然抽身放开砚歌,使得她一不留神,直接跌在床上。 砚歌撅着嘴,望着他冷然的身影,“小叔,你接我回来的吗?那小柒呢?” “不然你想让谁接?管她作甚!” 砚歌:“……” 没法沟通了! 她有些憋闷的再次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闷着头不说话。 其实,她很想问问,关于黄安琪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 可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问才合适。 偌大的卧室里,空气短暂的凝滞。 等等?! 砚歌打量着有些陌生的卧室,一激灵又坐了起来,她惊声喊道,“小叔,这是哪儿啊?” 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抽烟的陆凌邺掀开眸子,睨着砚歌,似笑非笑,“锦里,都不认识了?” 砚歌一听就从床上跳下来,一边跺脚一边焦急的说,“哎呀,现在几点了?我得回陆宅啊。发生了这么多事,要是现在我再夜不归宿,爷爷那边我也不好交代了!我……” 睇着她像热锅蚂蚁似的陆凌邺,薄唇微哂,“和我在一起,需要交代什么?” 砚歌一听,张嘴就反驳,“跟你在一起更不能交代啊。我要回去。” “坐下!”陆凌邺冷声一扬,不悦的挑起眉眼。 砚歌小心肝一抖,进退两难,“小叔……” 她低声呼唤,噙着淡淡撒娇的意味。 陆凌邺放下手机,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头,眸色微暗,“过来!” 砚歌低着头,蜗牛似的往陆凌邺身边挪动。 才走到沙发附近,她手腕一紧,被他一拽,就跌倒他的怀里,“喔,小叔!” 砚歌惊呼,陆凌邺则丢掉手中的烟头,捏着她的小腰板,“安心给我在这呆着!家里不用你cao心!” “可是……” “还顶嘴?” 陆凌邺危险的声音砸过来,砚歌立马抿嘴不言。 辗转反思,她试探性的问道:“小叔,你给家里打过招呼了?” 她知道小叔不是做事冲动的人。 凭他缜密的心思,应该早就替她想到了吧? “嗯!” 陆凌邺搂着她,随后将手机再次拿过来,打开一张照片,递到砚歌眼前,“谁?” 砚歌狐疑看去,顿时紧张,“小叔,这……把他绑起来干什么?这是若白!” “若白?”陆凌邺冷眸微沉,“叫的这么亲切?” 砚歌哭笑不得,“小叔,这应该是他的艺名啊,他就这么告诉我的。” “认识多久了?” “三个小时!” 陆凌邺声音骤冷,“三个小时,就敢一起喝酒?” 砚歌眼波闪了闪,“不是啊……他们是小柒的朋友,所以……” “哼!就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