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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凌邺一阵心烦。 他箍着顾砚歌的腰肢,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栗。 随着砚歌脸蛋上豆大的泪珠子滚落,他酒醒了一半。 “别哭了!” 陆凌邺动作一僵,烦躁的开口,她的眼泪像是巨石一样堵在他的心口,憋屈又阴郁。 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哭成这样? 顾砚歌委屈至极,连日来的糟心事和家门不幸以及她现在寄人篱下的日子,一股脑的全都化为泪水,噼里啪啦的簌簌掉落。 “好了,别哭了,难看死了!。” 陆凌邺的手臂松了松,微凉的指尖在砚歌的脸蛋上摩挲,那guntang的泪水带着熨烫灵魂的热度,将他更加无奈于自己的兵败如山倒。 他……还是太着急了。 幸好没有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事。 顾砚歌哭得不能自已,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 她是真的被陆凌邺给吓到了。 因为他刚才的举动,生生将五年前那如同噩梦的一晚,再次血粼粼的摆在她的眼前。 她……情何以堪。 那么心碎的过往,以为时间能够抚平,到如今不过是自欺欺人。 “砚歌,别哭了。” 陆凌邺心里堵的发慌,语气僵硬的想要哄她,却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完全像个白痴一样。 “陆凌邺,你这个王八蛋!干嘛要这么对我!你讨厌我可以直说,我又不会缠着你!你心情不好冲我发什么脾气啊!” ☆、044:陆凌邺受伤了? 044:陆凌邺受伤了? 砚歌哭着控诉陆凌邺,小脸上满是泪痕。 陆凌邺无奈的眼神渐渐退去了冰霜,轻抚了抚她的秀发,轻喃:“好了,别哭了。” “我、就、不!” 顾砚歌小性子一上来,反而哭的更厉害,顺便还吼了他一句。 “又来劲是吧?再哭,我可就继续了!” 顾砚歌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泪啪嗒一下砸在地上开了花。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陆凌邺,“你还是不是人啊!” “那就给老子收起眼泪!” 顾砚歌:“……” 哭了一通,嚎了一通,心里憋闷的情绪也散了不少。 她推开陆凌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我要回g市了!” “不准!” 顾砚歌瞪他,“凭毛啊!陆凌邺,信不信我告你非法监禁?!” “信!但你可以试试!” 他还是那么狂妄的让砚歌想撞墙。 她气不打一处来,她举着小拳头就砸在陆凌邺的胸口,“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嘛!为啥你要这么对我,我哪得罪你了!” 闻此,陆凌邺的眼神倏尔一厉,“你会知道的。” “我知道个毛线啊! 顾砚歌张牙舞爪,打了陆凌邺一拳,结果他没什么反应,自己的手倒是疼半天。 这人什么钢筋铁骨! 砚歌愤懑的坐在沙发上,小脸红彤彤的。 陆凌邺睇着她,冷厉的神色微微皲裂,“砚歌,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顾砚歌惊了又惊。 她仰头看着陆凌邺认真且阴沉的神色,反问:“你什么意思?我以前认识你?” 陆凌邺冷笑,“没有心的女人!” 言毕,他转身就走向了二层。 独留顾砚歌一个人在沙发上懵逼良久。 这特么哪儿跟哪儿啊?! 什么叫她不记得他了? 她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嫁到陆家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呢。 顾砚歌小心思九曲十八弯,却怎么也记不得她什么时候认识过陆凌邺。 …… 一夜无眠,开着窗的海景房,在深夜里还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顾砚歌辗转反侧,耳边尽是陆凌邺跟她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越想越觉得诡异,索性起身,坐在客房里瞪着眼珠子等天亮。 “咳……” 突地,她敏锐的听到隔壁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顾砚歌一震,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神情紧张。 隔壁,住着的是陆凌邺。 你妹! 万一他又精虫上脑,大半夜的冲进来怎么办?! 胡思乱想之际,顾砚歌踮着脚走到门口,趴在门边上偷听。 “咳……” 又是一声带着隐忍的咳嗽,砚歌狐疑的转了转眸子。 什么情况? 她怎么觉得那咳嗽声不太对劲呢! 这大半夜的,他该不会在做那种事吧? 咦,她实在难以想象陆凌邺自己动手的样子是什么场面。 砚歌兀自腹诽,突地她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我擦! 有贼! 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门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这心也紧跟着揪了起来。 “我c,大哥,你还活着吗?!” 一声大吼从走廊传来,吓得顾砚歌脚底打颤。 但那声音很熟悉,不正是在机场接他们的司机嘛! 可是…… 他刚才说什么? 大哥,你还活着吗? ☆、045:都滚吧,没事少来! 045:都滚吧,没事少来! 顾砚歌这心扑通扑通的狂跳,难道陆凌邺出事了! 想到这一点,什么少招惹他,统统被顾砚歌给抛之脑后了。 她一把拉开房门,还没看清楚,就感觉眼前跑过去好几个人。 其中,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刘欣那略显怨念的一眼。 什么情况?! 怨念?! 顾砚歌来不及多想,她转过走廊的拐角,一抬眼就看到陆凌邺卧室的门四敞大开着。 她站在门口,驻足不前。 因为,此时他的卧室里,灯火通明,而且七八个人都站在床边。 砚歌惊讶,一时间忘了反应。 陆凌邺轻咳,“没事!谁让你们来的。” “大哥,开什么玩笑,我们要是不来的话,明天该去殡仪馆看你了!” 这嘴,真毒! 陆凌邺一个冷眼扎在他身上,“放屁呢!” “大哥,崇明来了,让他先给你看看伤口!” 说话的人,是温晨阳,也就是顾砚歌口中的司机。 陆凌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