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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知道,宇文不会随便喜欢上什么人,但万一喜欢了,就一定不会放手。 作为宇文这么多年来的老搭档,他不出手帮忙,又能依赖谁呢? 对了,让你跟的那条线怎么样了?对方有没有什么新动作? 宇文佑天故意岔开话题,手上却已经把钥匙接了过去。 工作的事儿你就别cao心了,还是先把那个孩子搞定再说,这几年,我看着你一个人在这座城市孤单得像个游魂一样,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尚野说完,用力拍了拍宇文的肩膀,转身,大步走了。 宇文佑天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钥匙,静静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mama,mama......” 小可爱又在做梦了,梦里面,mama的眼睛里都是泪水,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对自己说:小光,妈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要相信,不管mama到了哪里,都会始终牵挂着你。 mama,为什么你一定要走呢?就算爸爸对你不好,可你还有我啊!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赚钱,可以照顾你。 mama,我只想你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梦里面,小可爱的mama拖着行李,越走越远,小可爱站在原地,大声唤着,眼泪不断地落了下来。 宇文佑天先是伸手,摸着小可爱的头发,接着,轻轻把小可爱揽在怀里。 这孩子,身上怎么这么烫呢?难道,是发烧了吗? 房间里,并没有体温计,宇文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判断,这孩子很可能是因为刚出了一身汗就脱光了衣服睡觉,地下室到了后半夜阴冷,反而害他着凉了。 怎么办?难道要把他叫醒,送去医院? 好像也用不着这么折腾,不如,先帮他盖好被子,去买一点退烧药回来吧。 这样想着,宇文从床边拉过被子,盖在小可爱的身上,然后下床,轻手轻脚开门,到地面上寻找药店。 此时,已经凌晨五点多,天已经放亮,宇文走过两个路口,找到药店,买了药,又顺便在旁边的早餐摊儿买了一碗白粥,这才重新回到地下室。 发着烧的小可爱,不知什么时候,又把被子踢了,在床上昏沉睡着。 宇文坐在床边,拿起两颗退烧药,想放进小可爱的嘴巴,却发现,小可爱的嘴巴紧紧闭着,怎么都没办法把药放进去。 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 只见霸道的大魔头,先把两颗药放进自己嘴里,然后俯下身子,两片嘴唇,轻轻盖住小可爱的嘴巴,接着,舌头探过去,一点一点用力,把小可爱的嘴打开,最后,再把那两颗药用舌头送进去。 本来,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喂小可爱吃药,可是,当他的舌头进入小可爱嘴巴的刹那,突然感觉下半身涨了起来,那是积压了三年最原始的欲望,此时此刻,若要他就这样轻易地离开,怕是怎么都做不到了。 第十节 小可爱还在迷糊着,大魔头已经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人把小可爱压在床上。 下一步,要做什么,大魔头当然非常清楚,只是,真的要这么做吗?真的要在小可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这件事吗? 大魔头犹豫了...... 刚好此时,走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看来,是其他宿舍的人已经起床,开始走动了。 大魔头在小可爱的脸颊充满爱意地亲了一口,然后,依依不舍起身,把衣服穿好,就坐在床边,等小可爱醒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小可爱开始出汗,额头,鼻尖,都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宇文佑天用毛巾帮小可爱把脸上的汗擦掉,很快,那汗珠又冒了出来,不一会儿,整条毛巾便已经湿了。 宇文佑天环顾房间,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水盆,拿起来,到走廊去打水。 这样的生活,很多很多年前,他也是经历过的,那时候,自己也不过就是光光这样的年纪,一个人,只抱了一把吉他到北京来打拼。 他喜欢写歌,也喜欢唱歌,但北京的人实在太多了,光会唱歌,又能有什么用呢? 他去过酒吧面试,有的地方,给他很少的钱,就要他唱一整个晚上,有的地方,干脆连试唱的机会都不给他。 没有钱,他就只能住在地下室里,他这个人,生来孤僻,不愿意交朋友,大部分时候,就自己躲在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写歌,唱歌。 本来,他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反正,要在这茫茫人海找到一个愿意懂自己的人那么艰难,与其花费心思去寻找,不如放弃,逍遥自在地一个人过一辈子。 可惜,没过多久,他的mama生病了,癌症,需要大笔的医疗费用,他把吉他丢在地下室,匆忙赶回老家,为mama筹借医疗费。 他去找了跟mama离婚多年的那个男人,放下自尊,苦苦哀求,但得到的只是一句诅咒,他又去找了mama那边的亲戚,舅舅,阿姨......拿回来的钱,却不够一个礼拜的住院费。 没办法,他只好卖了家里的房子,还有一切可以变卖的东西......苦撑了半年,最后,mama还是离开了他。 办好了mama的身后事,再次来到北京,已经是冬天,他一个人,站在天桥上,看着宽阔的马路,匆忙来往的车辆,跟自己说,这辈子,我一定要做个有钱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一定要做个有钱人! 回到地下室,他砸了那把心爱的吉他,开始投简历,从艺人助理做起,一步一步,终于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的过往,但那段在地下室生活的回忆,却藏在内心深处,怎么都没有办法忘掉了。 抱着水盆,沿着走廊走到尽头,在水房排队等着打水,那些个刚刚起床的快递员,经过他时,都忍不住露出惊诧的目光。 毕竟,他的气质与穿着,与这个脏兮兮的地下室,实在格格不入。 接了水,回到光光住的那间屋子,重新洗了毛巾,继续帮光光擦汗。 又不知过了多久,光光额头的汗消了,宇文佑天伸手去摸,那额头已经凉了下来,显然,是退烧药起作用了。 小傻子,别睡了,起来喝点粥吧。 宇文佑天轻轻推了推光光的肩膀,可爱的小男孩终于睁开眼睛,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世界。 糟了,我不会又在做梦吧?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总出现在我的梦里呢? 小可爱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回想刚刚那个不堪入目的梦,梦里面,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而那大魔头也一丝不挂,压在自己的身上,最要命的是,自己的下面,又一次可耻地硬了...... 这个梦,难道就做不完了吗? 小可爱懊恼地自言自语,大魔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