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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白汀做的好,很快宋二老爷也会锒铛入狱! 这一局虽然不能把他拍死,却也能动摇了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日后再出些风波,想要让他垮台并非难事,宋徽一定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至于田氏……似乎是上天报应不爽,让她得了这样的病,别的不提,单单宋静若被流放这件事就够她熬一熬了。 如此,二房虽然现在面上还风光平静,却也是秋后的蚂蚱了,不足为虑。 山东常家,常三爷……对许攸昶的母亲做出那样天地难容的事情来,想来以宋徽的性格,也要替许攸昶鸣个不平。 宋徽要做的事,她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 “白芷,绘心最近在忙什么?”春青喝完手里的牛乳,用帕子擦擦嘴角,淡淡问道。 白芷正冥思苦想大奶奶对白汀的吩咐究竟用意为何,得了春青的话,只好将思绪抛掷一旁,上前答话。 “绘心小姐近日来总去大佛寺,好像是迷上了听禅,奴婢听说大佛寺来了个槛外高人,说佛讲经,妙口生花,引得不少人去呢!而且那高人还是绝顶俊俏。” 许攸昶……能引得绘心这样的人去听禅,那讲禅的人除了许攸昶再无旁人。 他要做什么呢? 尽管常家三爷当年做下的事丧尽天良,可许攸昶若是为了报复常家就把气撒在绘心身上,未免也太……春青悠悠叹息一声。 纵然觉得许攸昶不地道,可她也说不出指责的话来,毕竟他母亲受了那样的凌辱,身为人子,激愤些也是有的。 正说话,宋徽一脸疲惫的走进来。 “怎么脸色这样难看?”春青看着宋徽惊讶道。 宋徽这样,就跟刚下了煤窑似的。 宋徽挨着春青在床榻边坐下,低声说道:“后日我要去辽东!” 春青顿时一惊,“要打仗了吗?怎么这么突然,也不提前通知,祖母那边知道了吗?你们大营的军需用度够用吗?这些日子训练有成效吗?” 宋徽听着春青嘀嘀咕咕一阵问,缩着的一颗心顿时松了下来。 他以为春青会抱着他的胳膊哭,会不舍得他走。 她却一句阻拦的话都没有。 松下心来,宋徽又有些淡淡的失落,不被在乎的失落。 “你舍得我去吗?” 春青一愣,看着宋徽幽怨的小眼神,噗的笑出声来。 “刀剑无眼,又是辽东那样的苦寒之地,我自然舍不得,自然悬心,可男儿志在国家,我只能支持你,让你无后顾之忧!” 宋徽突的鼻子发酸,一把揽住春青。 “我一定平安回来!” 悲伤太浓,春青不愿宋徽走的有所牵挂。 “废话,你不回来我孩子的木马谁来做!” 第四百一十四章 小心狼 春青娇嗔的话音让宋徽凝重的心情渐渐明朗,拥着春青,宋徽说道:“我争取在你生产之前赶回来。” 春青贴着宋徽的胸膛点头。 宋徽话音一转,又道:“若是没有赶回来……你……你一定要照顾好孩子,若是不能看到孩子白白胖胖的,我是不依的。” 宋徽说这几句话时,春青鼻子又酸又涨,热滚滚的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还好贴在宋徽胸口,他看不见。 春青拿帕子飞快的擦了眼泪,缓一口气,笑嘻嘻说道:“我和孩子白白胖胖,你从辽东回来,必定是又黑又瘦,一家三口你最丑!” 宋徽噗的笑出来,“我最丑!我是大灰狼。” 宋徽本是玩笑的说着,春青却是心下突的一跳。 前世她看过一本叫的书,书里极是细致的讲述了草原狼的狡诈和聪慧。 这个时候的辽东,正是青黄不接,饿了一冬天的狼正眼红着呢。 饿狼可是比人危险多了。 春青从宋徽怀里起身,郑重说道:“你们素日里的训练,可是有防狼?” 宋徽一怔,“狼?” 看宋徽的反应春青就知道,他们一定没有考虑到成群结队的狼是一股多么有战斗力的敌人。 “我记得有本书说过,草原狼机智善战,狡黠多变,攻击力极强,当年成吉思汗百战不殆的战术,很大程度就是得益于常年和狼作战!” 宋徽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丰谷大营对辽东突然袭击,攻其不备,胜算极大,可若是遇到狼,遇到春青说的那种会作战的狼,只怕中原的马会被草原的狼吓得屁滚尿流吧。 “春青,多亏你说,我得去找深泽明去!”宋徽在春青脸颊亲了一口,“这两天我会很忙,你不要惦记。” “祖母那里……”春青问道。 “我还没有说,府里事情一件接一件,我怕她老人家一时接受不了,你寻个机会慢慢告诉她,就说我被皇上派去江浙查案。” 嘱咐了春青,宋徽转身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大约到后半夜,春青正睡得香,忽的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醒来。 “是白汀回来了吗?”春青起身打起纱幔问道。 “奴婢回来了。”白汀立刻上前低声说道:“奴婢回来有一会了,见大奶奶睡得香,就没有打扰。” 说着,白芍端了热水给春青喝,“是二房那年,好像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 居然惊动了五城兵马司…… 也倒是,宋静若可是皇上钦点的流放犯人,有人惦记着偷梁换柱,将牢里的宋静若换出来,送一个赝品进去,这样的事,可谓是欺君。 惊动了五城兵马司,宋二老爷有的受了,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可是宋徽的朋友。 “二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春青喝了一口热水,问白汀。 “奴婢从京兆尹府监考出来,就直奔二皇子府,看到二皇子连夜进宫,奴婢才回来的。” 连夜进宫,那就是去像皇上证清白了。 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纵然皇上一时信了他,可心里到底也有了芥蒂。 二皇子的恩宠,恐怕从此要削减了。 “宜春苑呢?”春青担心宋二老爷被五城兵马司的人带走,老太君经不住这个打击。 “宜春苑那边一片漆黑,想是老太君睡的沉,不曾听到什么。”白芷冥思苦想半夜,终于知道春青方才的吩咐意欲为何。 宜春苑离二房远,只是再远也比明志堂离得近,明志堂都觉得嘈杂,宜春苑又怎么会听不见呢。 “你去悄悄看看,老太君是不是病了?”春青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