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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依旧笑得很妩媚妖娆,“这是京城。不是观州。郡主觉得自己留得住谁?” 赵淑迈了一步,冷笑着,郝书眉不得不后退一步。“拿着前人留下的那一点点恩情,就想只手遮天,贵妃未免太天真了。” “纵然只是那么一点点,亦是你及不上的。”她得意的道。“郡主以为凭着卫廷司那群武夫,就能赢?未免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没了摄六宫权,本宫还有皇上的宠爱,鹿死谁手,未可知。” “未可知。说得好,就冲你今日上门挑衅,我也要放下所有。把你拉下来,不如我们来设个期限如何。三个月内,这世上,从此没有郝书眉这个人。” 说完,对小朱子道,“以后每日派人去给贵妃倒计时。” 最后看了一眼郝书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越过她,往里走去。 留下郝书眉在原地冷笑,“三个月?你三十年都不可能做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本宫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路过了紫藤架,来到院子里,见毕巧和初春领着众多丫鬟婆子挡在屋子门口,想来方才是在挡着郝书眉,见她过来纷纷行礼,“参见郡主。” “下去吧。”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只留下几个大丫鬟,毕巧将门打开,并未进去,赵淑进屋后,她又把门关上了。 进得屋来,见永王果真在屋内,与孙云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这组合凑在一起,赵淑总觉得哪里不对。 “阿君,你没事就好,可担心死父王了。”见到女儿,永王松了口气。 赵淑温和一笑,“让父王忧心了,我没事,父王是如何得知京中之事的?”自己无故昏睡了两天,这绝不是意外,而是预谋,但回首这些日子以来,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她想不明白哪一环出了问题。 “听到传言。”他如实说。 “这般说来,这传言是先在京外传,是先传给王爷听的,故意引诱你回京,而后再在京城里面传,短短两天时间,竟能做如此布署,我有点佩服郝书眉了。”孙云站起来接话道,“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送王爷出京。” 称呼上小小的改变,若不熟悉她之人,断断注意不到,赵淑微不可查的看了她一眼。 “怕是现在各大城门,早已有人盯着,出去会很难。”赵淑道,郝书眉能这么快便堵到王府来,定是知晓永王已进京,一定要找到他不去治水的证据,好在明德帝面前告发。 然后,再煽风点火,届时民愤骤起,明德帝为平民愤,说不得要问罪永王府。 真是打的好算盘。 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小郭子禀报:“郡主,霍大人来了。” “快请。”三人出了屋子,来到前厅,霍白川已等在那里了,绿萝很有眼力价的上了茶,但他并未喝。 “霍大人。”永王走在前面,赵淑与孙云跟在身后,拱手道。 霍白川原本是在看挂在前厅墙上的一副松竹图,闻言转身,见永王果然回京了,叹口气,“王爷,还请速做准备,下官送你出京。” 他说完,转而对孙云又道:“孙姑娘,我在前引人耳目,你送王爷出京。” 这般说来,几人便明白过来,孙云母亲新丧,如今又是孙家掌家人,凶名在外,去祭拜亡母,无人敢拦,而且永王坐孙云的马车出京,任凭谁也想不到,孙云会在孝期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就算想到,还有霍白川在前护航。 “好。”孙云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赵淑福了福身,“多谢霍大人,多谢阿云。”今日幸好有他二人相助,不然还真是棘手。 “不用谢,我不是白帮你的。”霍白川一本正经的说着生意人的话,“王爷,速去准备把。”又催促了一遍。 招了招手,多姿从院子里走进来,福身行礼,“请王爷随奴婢来。” 永王未动,他不习惯与美婢独处。不知霍白川要做什么。 “多姿有个江湖称号,叫千面佳人,王爷放心,有多姿在,保证无人能认得出你来。”霍白川已拿这个蠢萌的王爷没办法,上次听说他到府上,原该是求娶。结果却与老师喝酒去了。老师烂醉如泥,他竟像千杯不醉般,简直不知该如何定义这个人。 这般解释。永王放心了,乖乖跟多姿去了侧室,而孙云也下去准备,厅内只留下霍白川与赵淑二人。 找了张椅子坐下。霍白川挑眉看赵淑,“说你什么好?”他莫名的来了这么一句。 赵淑也捡了地方坐下。“你随便。” “你是不是一直想不通郝妃凭什么能宠冠六宫,是不是也想不通你四皇兄明明与郝妃不清不楚,皇上却罔若未闻?”霍白川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展颜一笑。 莫名非常。 如今的霍白川更为成熟。更为稳重,那种只有在成熟男人身上才有的,稳重踏实。运筹帷幄般的气质,他一个不缺。 精致到比女人还迷人。但不女气的五官,让人舍不得去嫉妒,能做的仅仅是仰望。 “你总喜欢这样俯视人?”赵淑低下仰着的头,看向门外。 霍白川轻笑一声,坐在她右侧椅子上,“赵弼是懿德皇后的儿子,所以,不要去和他作对,皇上不会让他妨碍变法,但也绝不会让你去动他,可明白?你现在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姑奶奶,我求你了,要对付他,等你伯父驾崩可好?” 正经不过三秒,成熟不过三秒,他又恢复了不羁纨绔做派,赵淑白了他一眼,嫌弃的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主动去招惹他了,是他处处和我作对,好吧?”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咱们能不能先等等,你还那么小,等你伯父驾崩,你还等不起?”他做出一副怕了你的样子。 “你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那是我伯父。”这种人,明明是来帮忙的,却要说一些让人讨厌的话,让人忍不住淡了又淡那份感恩的心。 霍白川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假笑了两下,“是,我错了,不该出言不敬,行了吧,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任性,这次栽跟斗了吧,彭老说你数天前便中了一种叫微威的毒,不是懂医理吗?怎么中毒了也没发觉?你这么不小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淑心中虽知晓是自己大意了,什么时候中毒都不知道,但这般被人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