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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清除之后,年底之前就回国定居。 严晰高兴得不得了,蒋云舟……也因为严晰高兴而高兴。 可在年底到来之前最后的自由日子里,严晰也没让蒋云舟闲着。 那天,他突然从卧室里跑出来,递给蒋云舟一个u盘。 “这里面有我写的,你帮我出版啊。” 当时蒋云舟就震惊了。 严晰看着他的表情就沉下脸:“你不记得了吗,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当一位作家。” 蒋云舟故作平静道:“我当然记得。”为了这个,第一次见面严晰拐着弯骂了蒋云舟一顿。 “而且你以前不总是说我当甩手掌柜还不如去干点别的,现在我写出一部了啊。”严晰满脸的得意洋洋。 蒋云舟接过那个u盘。 “出版哦,是直接出版哦。”严晰冲他笑。 “……”蒋云舟顿时觉得手里的u盘千斤重,“是个什么题材?” “是冒险,一个少女杀手的历险故事。” 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等等是一个少女当杀手的故事吗? 然后蒋云舟就去看了严晰的大作。 “为什么所有跟男主角有关的女性最后就死了呢?”蒋云舟皱着眉头,问严晰。 “因为主角是少女杀手啊,遇见一个死一个,就成了少女杀手。”严晰快活地说。 “……” 严晰的这部里,主角一路走一路遇上各种各样的少女,然后她们都死掉了,最后主角和好朋友浪迹天涯。 蒋云舟面无表情地点了文档上方的小红叉。 先不管内容……这文笔…… 小学生没毕业的水平吧?也只有他蒋云舟这么了解严晰的人才能看懂了。 当然蒋云舟是不敢当面质疑严晰的,严晰还天天问:“看得怎么样了啊?什么时候出版啊?啊,我还没想好笔名呢?叫什么好呢?” ……虽然蒋云舟手下有出版社,但是,严晰写的东西,走后门都不好意思啊。 但看看严晰期待的眼神,蒋云舟默默地说:“别急,还要校稿。” 然后他想过把稿子交给编辑去修改,但想想觉得有些丢人,而且严晰奇异的思考回路,在他的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恐怕除了他无人能懂。 于是蒋云舟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等他几乎是把严晰的全部重写了一遍之后,他发现距离严夫人说的年底也快到了。 而对于严晰来说,这段日子是他最美好的时光之一。 要出版了,mama也要回来了,狐朋狗友们还是每周五聚会着,也去见了蒋云舟的家人了,头发也越长越长,一切都太好了。 和蒋云舟的生活越来越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老夫老妻耶,严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但是他觉得和蒋云舟心意相通着。 比如他都能看出蒋云舟的闷sao了,好几次他递给他长岛冰茶时,蒋云舟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里划过的东西,严晰看几次就懂了,于是长岛冰茶去死吧。 还有他接过自己的u盘时,那种无奈与宠腻,让人忍不住想去欺负他。 天啊,自己真是太坏了,但是严晰就是觉得这样幸福啊。 原来不用看着别人,自己也能真正地把幸福握在手里。 但是话虽这么说,严晰的婚介事业一点都没有落下。 他甚至把来酒吧投卡片的所有人,都录入了档案,点对点的贴心服务,随时抽调。他俨然已经成了酒吧街的一代名红娘…… 有人质疑他,gay还需要相亲?他翻个白眼,老子的爱人就是相亲来的,怎么着了! 又到了星期五的时候,严晰与朋友们在酒吧里聚会,蒋云舟也在身边。 大家最近过的都不错,很有几个人都胖了。 严晰忍不住鄙视他们:“你们收敛点啊,小心中年发福。” 王锦程才不理他,说:“我们都是家里有人做饭的人,长得好点也不奇怪。” 这句话瞬间刺激到严晰了。 他迅速地看向蒋云舟。 蒋云舟调转视线。 别的好说……做饭他真不行。 严晰哼了一声,说:“不就是做饭吗,老子也行!” 所有人都露出“你就吹吧”的表情。 严晰气得要死,对蒋云舟说:“你等着,我晚上回去就做给你吃。” 蒋云舟:“……”我能去买瓶胃药先吗? “啊,说起来。”谢庆凑过来,诡异地看着蒋云舟。 “你干什么?”严晰防备地推开他的脑袋。 谢庆锲而不舍地追着蒋云舟,说:“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蒋先生。” “什么?”蒋云舟淡定道。 “那个……”谢庆憋着笑,问,“蒋先生,你们家真的上完厕所会用温水冲屁股吗?” 蒋云舟顿时表情一片空白。 其余人愣了一下,纷纷大笑起来,严晰恼羞成怒,一拍桌子大吼道:“谢庆你他妈说什么呢!找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完结了……本来还有蛮多话想说的,一时又记不起来了,囧。总之,感谢大家的支持,第一次v文哈,大家一路追过来,辛苦了~这个系列拖了这么久,终于写完了,虽然各种跟我预想的不一样吧,但好歹完成了。当时的路人甲现在都三十岁了……哎,四年多了呢,虽然我越写越水,但是我好歹还没放弃。再次感谢大家,祝大家都如意。番外啥的,我先缓缓,休息几天再动笔啦。 ☆、番外 谨慎购买 三眼定终身 蒋云舟第一次见到严晰,是在他二十出头的时候。 那时候他在B市生活了一段时间,恰好当了严晰的邻居,也正好遇上了严晰父亲去世。 严家对外宣称严晰的父亲是因为疾病猝逝,但就蒋云舟听到的只言片语来讲,实情残酷许多。 但有钱的家族之间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严家设置了灵堂,蒋云舟当时跟着家里的一位长辈前去吊唁。 那个时候,蒋云舟看见了严晰。 其实任何一个人都很难忽视严晰,倒不是说因为他有着过于精致的容貌,而是他站在那里,站在父亲的遗像前,整个人的气场却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戴着或真或假的哀戚,表达着对逝者的悼念和对未亡人的同情。 但是严晰不是。 他笔直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旁边的人都在哭,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那种感觉也不是呆滞,反而像置身事外的冷漠。屋里的人在哭,他却冷眼以对。 蒋云舟对亡者表达了悼念之情便离开了。 即使那时候的严晰很特别,但蒋云舟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也很难有想法,直到他第二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