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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唇相接时电流“滋滋”地流过。 凌尚身上的衣服有着馥郁的香气,这是自己去印度淘宝时找到的香料,别的地方都没有,是属于他骆梓辛的味道。他往下轻咬凌尚坚毅的下颌。嗯,是自己的须后水,味道清新阳刚。 而骆梓辛身上的女用香水着实刺激了凌尚。他搂紧怀里人,用力咬着骆梓辛的耳朵,然后伸舌头情 色地舔舐他的耳垂。 骆梓辛低低呻吟了一声。 传到凌尚的耳朵里效果立刻放大数倍。 他作势想拉开骆梓辛的裤链,却被对方阻止了。 “……你还要出门。” 凌尚皱皱眉,抬头看骆梓辛,后者眼里春光涌动,但表情却是不容抗拒。 两人都不动了,只有微微的喘息声在交缠。 缓冲过后,凌尚贴上骆梓辛的脸,“我和你的CK女郎比起来,谁好?” 骆梓辛低眉想了想,语气认真,“她的嘴唇柔软一些,动作斯文一点。” 凌尚笑了,声音低哑,“你喜欢那样的?” “你说呢?”骆梓辛的呼吸微微拂着凌尚额角的发丝。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说什么。他们都知道,玩暧昧要适度。 凌尚放开了骆梓辛,换了话题,“……我赌最后安臣会先低头。” “我赌安尹。” 凌尚笑笑,“我万分期待你输的时候。” 骆梓辛只是笑了一下。 衣帽间中间是一个四方的玻璃柜,里面全是手表。 骆梓辛走过去,问凌尚,“要哪个?” 凌尚眼里是笑意,“你手上那个。” 骆梓辛扬了扬眉,一边看着凌尚,一边将江诗丹顿的Pahmony脱下来。凌尚走近几步,接过带着体温的手表,看着骆梓辛,轻笑地吻了吻表盘,然后将它套在左手手腕上。 第 19 章 骆梓辛吃过晚饭后,便躺在书房的贵妃椅上,侧着身子,支着半边脸,静静翻着书。 此时,佣人敲门,说宁海腾来了。 他今晚穿着杏黄色衬衫,外套一件白底带蓝黑花纹的羊毛褂,衬上一条卡其色直筒裤,整个人风度翩翩。 “你要的资料。”宁海腾一进来就开门见山。他将一沓纸放在骆梓辛面前的小茶几上。 骆梓辛合上书,拿起资料,微笑道,“谢谢了。” 这沓纸是那个叫“楚赫”的猎物最近几周的情况。 宁海腾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开口道,“你这回选的猎物……除了那双眼睛好看一点,其他的还真不怎么样。” “是么?”骆梓辛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回应。 “要不换一个?” “不用,我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 宁海腾笑说,“自大狂。要是按照你往常的做法,我想你大概两个月不到就会生腻了。” “那我要努力发掘他还不为人知的一面才行。” 宁海腾靠着椅背,笑看骆梓辛,“恶趣味。” 接着他问,“凌尚呢?” 骆梓辛翻了一页,“中午回凌家那边了,现在应该陪着虹姨吧。” “……真想快点参加凌家老头子的生日宴会。”宁海腾叹道。 骆梓辛转眼看他,对方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让他嗅到诡异的味道。“为什么?” 宁海腾挑眉,“凌尚没告诉你吗?” “他该告诉我什么?”骆梓辛两眼带笑,放下了资料。 “呵呵,连你也不知道,那这个就是我和凌尚之间的秘密了,”宁海腾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不能告诉你。” “那我就坐等好戏上演的那一天吧。”骆梓辛笑笑,再次低头看资料。 ==== 华灯初上之际,凌尚才从凌家那幢像牢笼的大宅里出来。 凌豪一早就去医院作全身检查,要两天才能出院。 笼子里面,只有一堆朝他张牙舞爪的魍魉外带几个喽啰。 长长的饭桌,一边坐着那几个女人,另一边坐着凌尚一个人。 现在的他已经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了。如果她们学乖一点,像以前的他那样,他或许会发发慈悲;但是,她们太吵了,像苍蝇一样。 明明是纸老虎,却以为自己是神龙;明明自保都来不及,却以为自己还能呼风唤雨。 这就是犯贱。 觉得有些闷热,凌尚驾车往河堤开去。 大河两岸灯火辉煌。远处高耸的大楼装了镭射灯,一束束五彩的光直刺入云霄,令天上繁星失色。 凌尚坐在车头,双手插在裤袋里,出神地看着远方。 本想和母亲大人一起吃晚饭,但她临时要谈生意,所以晚饭取消。 河堤上一排玉兰花灯,远远看去,光点连缀成线,像金龙蜿蜒盘桓。 但是,单独一盏灯来看,那灯光朦胧昏黄,连人影也照得模糊不清。 凉风从河上往凌尚这边吹来。额前的碎发飞了起来,又垂落;飞了起来,又垂落。 河水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全然没有了自然的芳香。 这个世界上,纯粹天然的东西是不是都消失了? 凌尚从车里拿出口香糖,嚼了起来。 郁闷的时候,他不酗烟不酗酒,而是嚼口香糖。 烟酒是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尤其心情低落的时候。时间一长,自然成为习惯,一旦成为习惯,戒也戒不掉。 戒不掉的东西,是弱点。 凌尚往对岸高楼林立的方向看去。那里是CBD,白天夜晚都繁荣昌盛。 其中那几座最高的大厦中,有一座是属于凌氏的。 大厦顶层是直升飞机场。 他曾坐着那种轰隆划桨的机器,降落在大厦的最高点。 巨大的气流卷起呼啸的风,他下机踏上地面的一刹,觉得地动山摇。 放目远视,一种睥睨众生、大地在我脚下的豪情油然而生。 只有在那一刻,他才为自己身为“凌家继承人”感到骄傲。 凌氏大楼像一棵大树,而大楼里处理的产业像枝叶、像分根。这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