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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当男主都是在番外,上本书里被活生生的be了,而这本书里的更是被活生生的压倒了。 阿糖其实自觉对不起你,阿糖其实很爱你。 所以,为了表彰你的对神仙好系列文做出的巨大贡献,阿糖决定,明天给你好好地上一段rou,是的,是和苏笠的,对的,是你在上头,没错,你终于如愿以偿地攻了师祖爷。 今天是年三十,希望这样的好消息能让你过个好年,也祝你在新的一年中和师祖爷一起甜蜜快活。 阿糖。 亲爱的姑娘们,住你们新年快乐!像小狐狸精似的美艳动人! 明天的番外八千字,其中四千字放在作者有话说里,算是阿糖给大家的新年礼物! 么么哒!爱你们! 【坚持不懈地求收藏】↓↓戳我包养↓↓ 第101章 一零一零 再热闹也有宾客散尽之时,如同一片红色海洋的岱青殿只剩下了桓之和苏笠两人,就算这两人海量,这么多醉百年灌下去,多少都有几分醉意。苏笠兴致依旧很高,拉着桓之道:“阿桓,我们到屋顶上去看风景!” 桓之笑着,看着脸色白里透红的苏笠在一身红装的映衬下美得叫人挪不开眼,那大红喜烛灯火摇曳,叫苏笠那灿如星辰的黑眸也泛着一层金色的流光。 桓之拉住苏笠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顺势将人打横一抱,刚想挪步,怀里的人便伸着手喊道:“酒,酒酒!” “还喝?”桓之无奈地笑道。 “洞房花烛,佳人在怀,这时候不喝什么时候喝?”苏笠嚷道。 桓之只得顺手拿了一壶酒塞到苏笠手里,苏笠才心满意足地往他身上一靠,由着他一纵身跳上了大殿的屋顶。 桓之坐上屋脊,苏笠坐在他身旁,一对夜光杯斟满了酒递了一杯给桓之道:“今晚上喝了这么多,咱俩还没喝过呢。” “是啊,来。”两人清脆地一声碰,各自饮尽杯中酒。 “阿桓你看,”苏笠用手支着下巴,静静地望着偌大的岱青殿,有山有湖,而今夜各处都是点点红烛煞是漂亮,“你这岱青殿这么大,我从前会想,你总是在殿里养着许多妖精,其实是不是只是觉得太寂寞了?” 桓之一愣,半晌没说话却也没有否认。 “我那儿更大,”苏笠轻轻一笑道,“整个南极岛都是我的,除了我便是些飞禽走兽,有人觉得我闲云野鹤的整日喝喝酒钓钓鱼,日子过得可悠闲,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安静得可怕。” “是啊。”桓之道。 “有时候我还挺怀念那时候烛龙梼杌满地跑,过几天便有个魔君妖君来闹一闹,我们一起去收拾这个收拾那个,打完了就喝得一醉方休。”苏笠道,“哪像现在,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和谁成亲都要看人脸色。” 桓之大笑起来,伸手拦住苏笠的肩往自己身上靠了靠道:“你说你,每次佛尊都拿你当榜样来教育萧池莫要嗜血好战,搞得萧池是一听说起你便要头疼,其实你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个吧。” 苏笠也笑起来,头靠在桓之肩上道:“寂寞罢了,你看这世界变得这样快,你这小崽子如今都这么像模像样了。” 桓之伸手在苏笠后腰捏了一把调笑道:“什么小崽子,我第一回见你的时候就该直接上了你。” “大话,”苏笠剜了桓之一眼道,“那时你就是个毛头小子,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那你还跟我躲着萧池去偷乐子?”桓之讶异道。 苏笠轻轻地笑了起来道:“阿桓,我若说我第一眼见着你就喜欢你,你可相信?” “当真?”桓之扳过苏笠的肩膀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苏笠笑得眼睛弯弯道:“骗你。” 桓之一下便xiele气,叹了一声道:“我却是打第一眼就喜欢你,忘也忘不了。”桓之把脸埋进双手里道:“一直到现在,你何时说真话何时说假话我都分不清。” 苏笠无声地笑了起来,极快地凑过去,轻轻的一吻落在桓之的耳边。 桓之缓缓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苏笠,就像是在看一件不可企及的无价之宝一般,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里掏出一把牙白色做工极精细的小刀递给苏笠道:“前一阵给你做的,你从前说过若是有梼杌的牙,你想用它做个刀鞘。” 苏笠接过那小刀,果然那一整个刀鞘都是用梼杌的獠牙制的,刀鞘的边上镶着一排黑曜石,十分好看,苏笠将那小刀在手中随意一转,拔出来看了看,刀身是用陨冰玄铁所制,通体全黑,在星光下竟无一丝反光,苏笠眉梢微微一挑,他曾说过会反光的刀刃不适合快速突击,尤其不适合在夜间使用,可哪有什么铁器是不会反光的呢,所以当时他不过是说了就算的,没想到桓之竟是往心里去了。 苏笠随手拿着那小刀耍了几下,啪地一声收回刀鞘里,瞥了一眼桓之,见这人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苏笠心里好笑,当年是他手把手教桓之如何炼制武器的,而后来桓之所制的刀剑在九天几乎是无价之物,这如今都当了不知多少年帝君早就独当一面的家伙,花尽心思地做了这样一把小刀送给他,还这么一副摇着尾巴虔诚的等着夸奖的表情,实在有趣极了。 “我当年送你那么好一把剑,你倒好,就用这样的杀鸡小刀来搪塞我,谁稀罕。”苏笠哼了一声道。 桓之愣了愣,但眼角余光一瞥,居然发现了苏笠的手指正轻轻地拂拭着那刀鞘上他刻的“笠”字。 “苏笠,”桓之猛地一下将苏笠拖到自己的面前,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这是你今晚上第几次说谎?” 苏笠略有些吃惊地看着桓之,片刻后笑了起来,那笑容真像是能融化千年的冰川,他轻轻地在桓之唇边一啄道:“第二次。” 桓之不为所动,抱着苏笠的双手又紧了紧道:“那现在呢?第几次?” “还是第二次。”苏笠笑道。 突然,桓之的吻像是狂风骤雨一般像苏笠席卷而去,重重地几乎是要吃进肚一般的吻他,舌头毫不客气地在他嘴里四处扫荡,直叫这安静的夜空里回荡着两人越来越快的心跳。 桓之一把将苏笠抱起来,脚尖一点便从主殿临空飞到了他的寝殿,直接从那半开着的窗户一跃而入,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