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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老板顿时便愣在了原地看得呆了住,连咽了几口唾沫,声音也颤了起来,胡言乱语道:“啊……美人儿……”说着便作势要扑过来。 小七朝他一瞪眼小声道:“别过来!”那鱼老板立即止住了身形停在原地一脸茫然。 小七噗嗤一笑,冷冷地瞥了那老板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坏笑道:“你,跳到那鱼缸里去!”说着随手指了指店里最大的一只鱼缸。 那鱼老板看了看那鱼缸,突然满脸堆笑点头哈腰朝小七道:“好!好!美人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着果真扑通一声跳进了那鱼缸里,浑身都湿了透。 “哈哈哈!”小七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又道:“你,把那盆水都喝了!”顺手又指了指放在桌上养了两条小鲤鱼的金鱼缸道。 那金鱼缸足有两尺径长,里面养鱼的水也实在不怎么干净。但那老板像是着了魔般地满脸谄笑道:“好!好!我喝!”说着便从那鱼缸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走到柜台前,端起那鱼缸便开始咕咚咕咚的喝水,也不顾那两条小鲤鱼吓得跳出来砸到他脸上。 小七捂着脸笑得乐不可支,那老板喝得喝不下了还在拼命喝,到最后又吐又喝的真是折腾惨了。大约是听到店铺里的动静,后屋里的一个伙计探头探脑地望出来,看到自家老板竟然在喝养鱼水,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又看到站在门口的小七,刚想开口,却被小七一瞪眼,顿时表情也僵住了,小七轻声道:“走开!”那伙计便真的乖乖离开了。 小七看着那喝得死去活来蹲在地上的鱼老板,心里得意起来,他原想讹几条鱼回去,但转念一想,若是这儿莫名的拿几条鱼回去,易舒定要知道他是去找这鱼老板的晦气了,想了想便道:“你,明天给我往相山镇上送鱼,每家每户都要送一条,差的鱼不要,都要送贵的鱼!” 那老板气喘吁吁,却依旧不住地点头道好。 小七想了想又道:“往后若是我或是我家先生来买鱼,你要客客气气,给我家先生赔礼,不许乱开价,不许短斤缺两,不许拿死鱼偷换!” “一定,一定!”那老板点头如捣蒜。 小七嫌弃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拍拍衣裳高高兴兴的转身走了。 走出西门口,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小七悄悄隐了身形,便往那相山跑去。到离那林子不远之处再显了身形,快步往有人声之处走去。可没走两步,小七脚步一顿,他竟是听到一阵哄笑声中又夹杂着几声哭喊之声,而那哭声竟是林仟的声音。小七急忙循声跑过去,果然见到林家兄弟正被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围着踢打。 “喂!快住手!”小七大喊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一个正在用脚踢那两兄弟的少年,一甩手将人往后拽得连退了几步。 周围的几个少年都愣了愣,小七赶紧护在林家兄弟的身前,那两兄弟被打趴在地上,林佰牢牢地护着弟弟,那一身白色的长衫早就脏的不成样子,额角嘴边也破了好些皮,又青又肿的渗着血丝。 “你谁啊?”只听一人声问,语气里尽是不屑。 小七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衣少年,嘴里吊着根草,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仰着头冷冷地打量着自己。 “你管我是谁,你做什么打人!”小七一看这群少年各个吊儿郎当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年纪小小便欺负人,长大了估计也就是个小混混。 “我做什么打人?”那黑衣少年嘴角扬起一丝坏笑,站起身来,缓缓朝小七走了几步,上下打量着小七道,“自然是因为他俩先犯了我,我才打他们。” 小七毫不示弱地怒目朝那黑衣少年望回去道:“他俩平日里为人和善,几时会冒犯别人,再说了,就算什么事情不小心得罪了你,也可以好好说,你们打人做什么!七八个人欺负两个人,年纪还比你们小,要不要脸皮!” 那黑衣少年听了竟是笑了笑,一双眸子倒是黑白分明,道:“这样啊,那我若是杀了人,也不用偿命了,只需好好说一说就好了,是这么个道理么?” “你……”小七一怔,气道,“什么歪理。”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道理么?”黑衣少年笑道,又往小七走近了几步。 “小七哥哥,我们不过是在这儿捉了一只蛐蛐,他们非要说这林子是他们的,不能在这儿捉蛐蛐,捉到了也要我们出钱买,这是什么规矩,相山又不是你们家的!”林仟扶着林佰站起身来,带着哭声说道。 “原来如此!”小七转身看了一眼鼻青眼肿的林氏兄弟,又转眼瞪着那黑衣少年狠狠道:“年纪小小便想着霸山霸路的收过路费,有没有点出息!” “嗯,”那黑衣少年走到小七面前,站了站直,比小七高出半个脑袋,自上而下的俯视小七道:“年纪小小?我看你比我更小些,我没出息,你倒是有义气,我再给你个机会,要不现在就跑,我再打一会儿他们俩消消气便完了,要不,”那少年缓缓俯□,直凑到小七面前不到一寸的距离道:“我就连你一起打了,不过你这细皮嫩rou的,长得像个姑娘,打破相了就可惜了。”说着就伸手去捏小七的下巴,小七往后一闪,避开了。 “要打就打,费什么话!”小七最恨别人说他长得像姑娘,只觉得心中怒火一窜,不就是打架么,谁怕谁! 话音刚落,一阵掌风便从小七侧脸袭来,那黑衣少年动作竟是极快,小七忙闪过身,曲臂格挡,而身下又是一个横腿扫了过来,只听得一阵呐喊声,一旁的七八个少年都呼啦一下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朝他招呼过来。小七此时不敢用妖术,一个是在场的人太多,他控制不住的话,万一走漏了风声,他和易舒便不能在此地再呆下去;二来,他就是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只觉得好久都没打架了,打一打也是爽快的很。 这一场架打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天都快黑了,除了带头的那个黑衣少年外,其他人脸上都挂了彩,大约还有一两个胳臂被小七打得脱了臼,不过小七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打烂了不说,脸上胳臂上也被擦了几下,挂了几条血痕。 大约是各自都打累了,只听那黑衣少年喊了一声道:“行了,别打了。”其它的人便都收了手在一旁喘气。 小七也站在原地直喘气,他拳脚功夫实在不算好,一点点三脚猫的本事完全是因为小时候偷懒没好好学,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