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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躺了一会儿想恢复点力气,苏禾突然说了一句:“起来。” 安静了几秒之后,身后传来梁竟的笑声。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他凑在苏禾耳边问,声音充满愉悦。 “你在我脖子上吹气了。”苏禾面无表情地回答。 梁竟笑了笑,松开手臂坐了起来。他腰上的绷带已经有些松,还渗出了一些血迹。 而就在苏禾翻了个身也想起来的时候,梁竟突然握住了他的脚,然后分开他的腿跪到了他腿丿间。 “干什么?” “别动。”梁竟低头看了看苏禾股丿间有些红肿的后丿xue,伸手轻轻按了按。 知道他要干什么,苏禾拧起眉抬腿在他肩上踢了一脚,只是没什么效果。 “好了,别乱动。昨天晚上我已经帮你弄干净了。”梁竟收回手,故意笑得有点猥琐地说:“只是有点肿。才十几天没做就又这么紧了。” 苏禾想再踢他一脚,最好踢在脸上,但是梁竟已经站起来了。但是却又走到他旁边弯下腰给他来了个“公主抱”。 气氛似乎转变的太快,仅仅一天,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他们只是大吵了一架,而肯定是最血腥的吵架方式。 把苏禾放到床上,梁竟说了句我去洗个澡,然后拍了拍他的头,“你再睡一会儿。” 没出声,苏禾看着他下了床走进房间里的浴室,直到关上门,嘴里那句“你不能洗澡”辗转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不太能理解眼前对他来说有些诡异的一切。梁竟说的“重新开始”,就是像现在这样? 一直以来,苏禾都知道他讨厌梁竟,然后出卖了梁竟,就算没害死他照梁竟的性格也是不会原谅他的。但是昨天晚上梁竟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并不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但是对于梁竟,他觉得怀疑好像也已经没有必要。 梁竟不能再从他这里拿走什么,他也没有什么值得让梁竟拿走的。 也是从现在开始,苏禾开始考虑一个问题:真的有人喜欢他了? 迷迷糊糊的,苏禾闭上眼,思考是件费脑子的事情,而他现在脑子里几乎是一团糟,这在他成为警察之后几乎是少之又少的情况。他突然开始有点怀念自己小时候了,那个“脑满肠肥”的年纪,每天考虑的最多的大概就是等会儿吃什么。 人能吃得下东西的时候,也许是最好的。 短暂的眯了一会儿之后,苏禾听到周围好像有动静,睁开眼,看到梁竟背对着他正在穿衣服。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张了张嘴,在梁竟发现他之前说了句:“我要回去。” “这段时间,你要呆在这里。”梁竟嘴里衔着烟,一边打着领带一边说。 苏禾稍稍抬起头,“为什么?” “因为--”转过身,梁竟看着他微笑着说:“外面不安全。” 苏禾并不太明白他的“不安全”到底是指什么,但是反问了一句:“不安全的是你吧?” 梁竟笑了笑,没有反驳他,伸手拿起外套利落地穿上,然后理了理领子。 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苏禾从床上坐起来,低头在地上找自己的衣服。 “别找了。我都扔出去了。”梁竟走到床边坐下,“我发现想让你老实还得用老办法,光溜溜的我看你怎么逃走!” 苏禾伸手把前额的头发向手梳了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梁竟扬起嘴角伸手搭在了他肩上,说:“不过这次不同,以前是拿你当人质,现在,是拿你当宝贝养着。” “梁竟--”苏禾有点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 知道甜言蜜语不适合他,梁竟露出“果然”的表情,用力揉乱了苏禾的头发说:“你就是不能对你太温柔,你说你怎么这么欠调丿教呢!” “放你的屁!” “嗯!果然还是得多调丿教一下,够辣才够味!” 久违的嬉闹,比想象中要好得多,直到苏禾实在被梁竟的不要脸弄得快要笑出声,他终于认输了。躺回床上,他看着梁竟问:“到底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梁竟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 “我说过,你要呆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也是个未知数。 扬起的嘴角慢慢放了下去,苏禾问:“你是认真的?” 梁竟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你没有去我的葬礼么?” 苏禾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下次,可能就是我们一起去霍靖宇的葬礼了。”梁竟似笑非笑地说,然后问:“你不会为他伤心吧?我‘死’的时候,你有为我伤心么?” 沉默片刻,苏禾平静地说:“有。” 承认,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 梁竟眨了一下眼,低头笑了一声。 “那我呢?”苏禾突然看着他问,“什么时候有我的葬礼?” 抬起头看着他,梁竟皱了一下眉,走到苏禾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弯下腰让他看着自己。 “真要有你的葬礼,也只会有我一个人参加。” 什么鬼话! “还有,”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苏禾的脸,梁竟说:“手术你也不必做了,现在这张脸很好。我喜欢。” 75 75、第七十五章 ... “少爷请稍等,老爷马上就来。”放下茶之后,佣人朝梁竟微微一颔首,转身出了书房。 梁竟姿势有点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置身一片绿色植物中。配上四周红木的家具摆设,明明是高雅的东西,轮到他家老爷子却总是一派爆发户派头。 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一支,吸了几口之后,梁竟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兰。他不喜欢“少爷”这个称呼,甚至很厌恶,叫他少爷似乎就是把他当这个家的人,但他从出生开始,几乎没在这幢房子里住过一天。不想被困住,他mama是只住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看似衣食无忧,却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结果-- “这里不准抽烟。”梁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看到梁竟的坐姿还有落在地上的烟灰,皱了皱眉。他以前也是个大烟枪,几乎是烟不离口,但是人是会变的,年纪越大,越是害怕,养生已经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 梁竟动也没动,看着他又抽了一口,“那你有什么话就快说,说完了我好快点走。” 已经被他的顶嘴顶得习惯了,梁老爷子瞪了梁竟一眼,边走边说:“你当这里是厕所,办完了事马上走?” “长话短说,”梁竟吐了口烟,“不然等会儿就说不下去了。就算是厕所也不能呆着不出去。”事实上,他宁可在厕所里多呆着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对于他的这种“混账话”梁老爷子也已经习以为常,他们两父子几乎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