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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摸摸她脸啦,总之就是花样百出得折磨顾榕。 如此下来,顾榕自然也睡不着,又正愁她的事愁得没法,内心极度崩溃之际心思却霍地一转,赶紧逮着机会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贺贺兴奋了:“什么故事?” 见她如此,顾榕很是满意,又斟酌了用词,片刻过后就道:“很久之前,有一个姑娘,她嫁人了。走一天,她进了一座寺庙,遇着了一个和尚。和尚面相生得极好,且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还送她果子吃……” 没错,顾榕口中这个姑娘就是贺贺。她在套贺贺的话,以防贺贺被那和尚蛊惑,说不出实话来。可才讲了一会儿,就被贺贺捂住嘴被迫停止了。 贺贺神情严肃又认真,“讲错了,和尚又来了一次。” 什么?!他又来了!什么时候?!顾榕懵了的脸呆呆的,出乎意料的可爱。 “就姑娘的meimei出去后啊,和尚站在窗外喊姑娘,还问她饿不饿。”贺贺一字一顿地说得很清楚。 什么!这和尚如此会关心人,那我皇兄怎么办?!顾榕此时思路歪得不容直视! “他还与这姑娘说了会儿话,帮姑娘埋了果核……”贺贺越说,顾榕揪头发的手劲儿就越大。 这和尚还真会见缝插针,竟然又趁她不在的时候,打贺贺的主意。 顾榕有点忐忑,在黑暗中问:“那贺贺,你听完这个故事,你觉着这和尚如何?” 贺贺连想都没想就答:“比不上我的殿下呢!” 顾榕:“……” 半响,顾榕开心起来,内心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她心想,还挺有眼光的,不亏是我的青梅!遂哄着贺贺再次进入梦乡。 翌日,两人形影不离,顾榕时时刻刻守着贺贺,然而长命并未出现。 于是,到了第三日,她安顿好贺贺,再次出去打听长命,竟得知长命昨日傍晚就下山了。 她再问详情,僧人只道:“见过住持没多久,他便离开了。” 想必是他仍眷恋红尘热爱美人被住持知晓了,住持收不得此类人,遂要他还俗,赶下山去了! 对于这株嫩杨柳被如此轻易又迅速地解决掉,顾榕心花怒放,她几乎是飘着回到了寮房,见到贺贺乖巧的美脸,又突然温顺了的眉眼。 ... ☆、第四十章:太子回来了 对于这株嫩杨柳被如此轻易又迅速地解决掉,顾榕心花怒放,她几乎是飘着回到了寮房。 见到贺贺乖巧的美脸,又突然温顺了的眉眼,她不禁啧啧砸舌,无限感叹,“小时你就是个美人,可也未曾想,大了就更美了。” 心间再起玩笑心,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贺贺身畔,一个眨眼,修长的手指钳住贺贺小巧而精致的下巴,微笑着启唇,“我的贺贺,你觉着自己美么?” 贺贺坐在床上,黑发披散,嘴唇娇嫩,她温软的目光似是藏着撩人的无限春意,只引得顾榕心潮翻涌,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下一刻,她毛病发作,不管不顾地探身低头朝贺贺而去。幸而在快要触到贺贺唇角时被门外一道及时传来的声音阻止了,“你嫂子美不美,是由你哥说了算的。” 顾榕一听就听出了来人是谁,诧然间一个抬头,旋即飞身撤到了十步开外,恰好落在了来人的面前。 而贺贺一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就忙不迭一个抬眼,她面上先是吃惊,后是惊喜,大喊:“殿下!!!” 竟是太子回来了! 如此的话,算算时间,他也就离开了两天,顾榕一边心塞,一边表示很不能理解,“你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太子一向帅得大将军见了都腿软,自然这话是贺贺说的,此时亦是如此,他像没瞧见自家meimei要非礼自己心头宝似的,容色淡淡地接住了朝她飞奔而来的贺贺。 “那你们聊,我去要饭,啊,不,化缘。”顾榕一想自己刚才想做什么,又做了什么后,脑海里蹿出来的只有一个字,逃! 可惜,事与愿违,贺贺抱着太子一脸幸福的笑,“我不饿,不用要我的。” “本宫也不饿。”太子被贺贺压在了门板上,他淡淡瞥了一眼顾榕,“你饿?” 顾榕摸摸肚子:“饿惨了。” 扯谎扯得一脸问心无愧。 贺贺知晓要善解人意:“那你赶紧去吧,省得饿傻了。” 太子没吭声。 顾榕便趁机遁了。 然而,如果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打死她都不会先一步离开的。 “贺贺,松了我,我们去屋里说。”太子试图捞开贺贺对自己的钳制。 “不要,就在这里说。”贺贺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快说吧,殿下。” “说什么?”太子无奈地随了她的意,抬起双臂圈紧她,“我可没什么好说的。” “臣妾有!”贺贺积极发言,“殿下不在时,皇妹与臣妾讲了个故事。” 两三个时辰过去了,午饭点到了,顾榕提着食盒走一步退两步地来了,视死如归地敲开房门,眼神冷冷地迈了进来。 桌子前的两人齐齐盯着她。 她突然预感到大事不妙!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开口,“小榕,本宫出去这两天听到一个故事,你要不要本宫讲给你听?” 顾榕没出声,可脑海里立刻闪过一株嫩杨柳。 “你不说话,本宫就当是要了。” ... ... ☆、第四十一章:顾榕的毛病1 太子的声音很平静:“很久之前,有一个姑娘,她嫁人了。有一天,她进了一座寺庙,遇着了一个和尚……” 才听个开头,顾榕就想去死,这不都是她之前为糊弄贺贺而胡诌的么?!皇兄,原来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定是贺贺说的! 她一个眼刀狠狠地朝罪魁祸首射了过去,贺贺端着空碗盯着她手里的食盒眨眨眼:“不吃饭么?” 午饭点饿是很正常的,太子也不讲故事了,更何况也没了讲的必要,他遂通情达理地说:“鉴于贺贺给本宫讲了个好故事,这顿饭贺贺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 顾榕:“……” 难不成贺贺以前吃饭真就让吃一碗面?!我天!皇兄你太无耻了! 贺贺却欢天喜地地连嗯两声,“小榕,饭。” 顾榕简直不想搭理她,木着脸将食盒递到桌子,她欲转身就走,太子微笑,“很久之前……” “你们吃,我去门口守着。”旁人不晓得太子是何人物也便罢了,可顾榕心里可是清清楚楚。嫩杨柳这件事饶是她并不奢望太子能失忆,可也免不了一场责罚。 此时她正靠着门板站得笔直,入眼处,太子为贺贺盛饭,满眼的缱绻,贺贺正乐得眉开眼笑,就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