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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一番种植心得。 对于这种变化,魏霆均自然是乐见其成,但魏氏和魏老太太却有些不太高兴,一是觉得上门来求教的人太多,扰了清净。二是觉得孟泽同村里人交往过密,拉低了魏家的格调。 只是这不高兴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当家作主的不是她们。想利用长辈的身份压制压制,这俩人根本不吃这一套不说,闹得狠了,反而伤感情。 魏老太太宅斗技能满点,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哪怕心里有一肚子意见,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有魏氏,虽然有魏老太太提点,但修行不到家,心里的憋屈无法排解,整日里说些指桑骂槐的话,人也愈发尖酸刻薄,根本看不出曾经是个大家闺秀。 这一日,孟泽去镇上卖晒干的金银花,中途碰到罗管事,被罗管事请去看一下庄子里草莓的种植情况。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果子前天看着还好好的,第二日去看,就有些烂了。”罗管事指着暖房里的草莓说道。 孟泽蹲下,看见果子都匍匐在泥地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天气暖和了,果子不能像以前一样任由其落在泥地上,最好往泥地上面铺一层干净的纸,托着果子,避免污染。” “什么污染?”罗管事有些不明白。 “就是土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天气越暖和,这不干净的东西繁殖得愈快,果子与它直接接触,就会受影响。就好比冬天的rou和夏天的rou,前者温度低,rou可以保存很多天不坏。后者温度高,rou不能放,要尽快吃掉!” 罗管事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孟泽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提了一个建议,“现在天气暖和了,可以把暖房的门都打开,或者移到外面去种植。若是嫌在地上铺纸太麻烦,可以弄一个窄窄的木头槽子,里面装满土,把苗种进去。木头槽子可以用架子撑起来,这样,等结果的时候,果子就会吊在半空中,也不用担心被泥土污染!” “这倒是个好法子!”罗管事赞叹道。 看完草莓,孟泽就要走,罗管事却不让。 “我家小姐想问,你这儿还有其他果苗没?” 孟泽挑眉一笑,“怎么,这草莓还不够你们赚的么?” 罗管事搓着手,笑道:“钱这事儿,谁还嫌多啊!我们家小姐说了,只要是好东西,只管送来,价钱好商量。” 这一回,孟泽倒没有立刻答应,“你家小姐当我会仙术呢,想要什么信手就来。这果子我也是碰了巧才弄出来的,就这还费了好些时间。” 罗管事却当孟泽是自谦,“不是我家小姐高看,而是你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这十里八乡的,种果子也不少,也没见着培育出这么个好东西来。再说了,我们家小姐做事公道,绝不会亏了你,有钱咱们一起赚!” 孟泽听他说的真切,于是回道:“再说吧,若是再有好东西,我肯定第一个找你!” 罗管事得了实话,终于乐呵呵地放行了。 这一来一回,费了不少时间,等孟泽卖完药材,太阳已经西斜。 出了城,孟泽驾着驴车,急急忙忙往回赶。 走到半路上,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幸好这天是满月,借着漫山遍野的月辉,孟泽才得以继续前行。 走到一个拐弯处,车轮明显颠簸了一下。孟泽下了车,发现轮子被卡在两块大石头中间,于是赶紧将石头搬开。 也就在这时,前方的灌木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孟泽以为是什么野物,暗自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声响越来越近,冷不丁,一团黑影从坡上滚了下来。 孟泽跳开,那黑影呻吟几下,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孟泽这才看清,原来是个喝醉酒的人。 那人醉得厉害,踉跄着走了几部,最后靠着车轮坐了下来。 孟泽急着回家,可不能让这个醉酒给耽误了,于是上前说道:“快起来,别靠着我的车了!” 醉酒缓缓抬起头,待看见面前的人,竟然发出一声狞笑,“哼,又出来吓人。我可告诉你,我孟大有是被吓大的,你这点道行,还不够我看的呢。赶紧的,从哪儿来滚哪儿去,不然,等小爷我发飙,掘了你的坟,弄死你生的小兔崽子!” 孟泽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也好,他正愁没机会收拾孟大有,眼下这人竟凑了上来,这也就别怪他下狠手。 “还想掘我的坟,我看你是没机会了。十几年前你怎么对的我,现在也该轮到你了!”孟泽说着,揪住孟大有,拽着人往山上走。 孟大有一路上奋力挣扎,一边骂骂咧咧,“就凭你也想报仇,做梦吧!再厉害的人老子都杀了,你一个体弱妇人,我还对付不了?” 孟泽本来计划将人带到高处,趁机推落,孟大有最后是死是活,全靠天命。可冷不丁听到这话,孟泽恍然大悟。 此前,他一直疑惑孟大有为何突然会找了个游方道士合伙来害自己? 除了当初威胁过孟大有一回,他并未跟这人再接触。后来几次教训孟氏和孟小宝,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并未造成严重伤害。孟大有不至于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跟他过不去。 现在他明白了,敢情这人手里不止捏着一条人命呢! 孟泽先前威胁孟大有,指的是孟大有谋害原身母亲的事情。 但孟大有却理解错了,以为他指的是其他的人命,这些人命显然比原身母亲的命更让孟大有忌惮,所以他才急着灭口。 想明白这一点,孟泽在黑夜里缓缓地笑了! 第71章 耍耍诈,诈出一朵大金花! 孟泽松了手,任由孟大有在林子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我奈何不了你,总有人奈何得了你。被你杀的那人怨气冲天,阎罗都压不住,恐怕过几日就要来找你了!”孟泽并不清楚孟大有杀的是何人,因此说得很模糊。 孟大有并没有被吓住,“我呸,活着的时候他不是我对手,死了照样不是我对手。” “那是以前啊!你作下这等恶事,安安稳稳地过了这么多年,真的以为这事儿就过了么?你可曾想过,能随身携带大量金银的人,岂能是一般人物?他的家人岂能不找他?实话告诉你,那人已经托了梦给家里人,不出几日,就会有人找到你。到时候,我看你怎么个死法!”孟泽凑近,在孟大有耳边细细叙说着,带着几分不甘和阴狠。 孟大有听到这里,明显哆嗦了一下。 “你少骗我!”孟大有顿了一下,“这事儿已经过去快十年了,这人的骨头都快化没了。他早不送信晚不送信,非得等到这时候,哄我呢!” “蠢货!刚才我不是说了么,那人怨气压住不住,冲破了封印,我们这些小鬼趁机跟着一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