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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某个部位的皮肤因为拉扯而产生了不了忍耐的疼痛。 于玄撸起袖子,一个黑色印子出现在他的手臂上,而且看形状好像手的形状,很小的手印。 为什么会有手印? 喵喵喵——小黑踩着猫步走过来,靠着凳子灵活的跳上洗手台,接近于玄腹部的位置。 它伸出爪子像是很愤怒的拍向他的肚子,而且一连拍了好几下,好像在泄愤一样。 于玄莫名奇妙地捧起它,放到自己眼前,“怎么了这么调皮,我肚子招你惹你了。” 黑大爷一般这时候会停下调皮的举动,从于玄手里溜走,但是今天不一样,小黑挣扎地跳到平台上继续攻击他的肚子。 柔软的rou垫拍下来好像只是在挠痒痒一样,于玄就当他是在无聊了。 洗手台一旁就是厕所,里面响起抽水马桶的轰鸣声,接着有人打开门走了出来。 见洗手台前站着于玄,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早啊。” 于玄:…… “早个屁,你怎么会从厕所里出来,别告诉我你梦游跑到我们宿舍的。”他堪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沈远戍扯了扯嘴角,好笑道:“玄你还没睡醒吗?这是,我的宿舍。” 看于玄错愕的表情,沈远戍只好解释说:“你昨晚晕了以后,回不了你的宿舍只好先把你弄回我这里。” “我晕了?”于玄摸了摸后颈,好像是有这么一个零散的片段,“谁把我打晕的?” 沈远戍说:“是我,当时事态紧急没办法。” 事态紧急……于玄脑子好像浆糊一般,“沈远戍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沈远戍:“你记不清了?你被杨方娅迷惑了,她不是什么好人,你被骗了。” “卓夭说她们母子两人周身都环绕着黑气,那个所谓的孩子也是小鬼,他昨天想把你的阳气都吸光。” 于玄静静地听沈远戍说了他们视角看到的一切,卓夭和他因为担心于玄一个人搞不定,约了一起晚上也上二号楼查看。 这一看不打紧,在于玄抱着那个小鬼的时候,杨方娅的手已经贴在他身后,缓缓的往上移动,最终停在靠近心脏的位置。 于玄那时候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小鬼的身上,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事情。杨方娅的手指变得尖锐,好像下一秒就要刺进于玄的身体里。 吓得沈远戍马上叫了一声,杨方娅感觉到有其他人在,立即收回了手,回复平常的样子。 “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于玄摸了摸脑袋,他没有了昨天的记忆,倒是还记得前两天和杨方娅打交道的画面。 说到于玄为什么会失忆,沈远戍也不清楚。“我也不清楚,昨晚卓夭本来想用葫芦收了她,结果被杨方娅挣脱了逃走了。” 于玄身上都是伤,头痛,后颈也痛,还有手臂也有个印子,玛德他怎么混的这么惨。 “你有药油吗?” “我帮你搽吧,你乖乖坐好。”沈远戍拿了活络油站到他身后。 “嗯……轻点!”于玄享受着沈远戍的服务,腿上还趴着小黑给自己摸毛,莫名的心情又变好了。就是小黑对他的肚子有点执着,动不动就要过来拍一下。 “沈远戍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 “你从厕所里出来,拉链没有拉上。” 沈远戍:…… “我穿的是裤衩,哪里有拉链……” 骗人失败,于玄得到了“报复”,沈远戍下了重手,把于玄按的□□。 按摩结束后,于玄软趴趴地靠在椅背上欲哭无泪。 回宿舍时,舍友再次感叹叹了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夜不归寝歌舞笙箫。 于玄笑骂道,“什么跟什么,我去沈远戍那打了一晚上电脑。” “你和他关系好的这么快,让我们有点不习惯啊。”舍友们调侃道。 何巍一针见血道,“你们两是不是有什么jian情啊!” 于玄的耳朵刷的一下红了,“滚,我们之间是纯纯的友情。” “呵呵。”何巍报以肤浅一笑。 下午正常上课,专业课老师依然在上面激情澎湃的讲课,于玄坐在最后一排昏昏欲睡。 成段的专业知识拼命地往他笨重的脑子里塞,于玄觉得自己脑袋越发的疼了,这个老师的音波功果然名不虚传。 听不进去课,于玄拿起手机,准备低头时忽然胃里翻滚了一下剧痛无比,嗓子眼涌上一股反酸的感觉。 想吐。 于玄跑到了厕所里,在厕所间边扶着墙呕吐。中午吃的东西已经开始消化了,吐出来一摊糊状的东西,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于玄觉得恶心的要命,用水冲进下水道,再到水龙头边接了一些水漱口。没想到,还没到一会,他胃里又有种反酸的感觉。 他又吐了,几乎把中午吃的所有东西都交出来了。于玄想中午吃了什么,就是一些普通菜式没吃什么了,平常也是吃这些为什么今天会想吐…… 于玄想不明白,揉着肚子走回了教室,感觉胃里已经空了,今天中午白吃了,待会放学回去宿舍找吃的。 “阿于你怎么了?”舍友A问道。 “肚子胀痛,我刚去厕所吐了,你们中午吃的没事?” 舍友B:“我们没事啊,阿于你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 “等会看看吧。”于玄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兄弟你可得挺着点。 十分钟后,于玄又跑到厕所去吐了。胃里直接有一股气顶到他的喉咙里,实在忍不住撑在洗手池上弓着腰。 这个时候已经没东西可以吐了,于玄吐了酸水出来,感觉整个胃都要被掏出来了。 于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比今天早上的样子更加憔悴。 摸回教室时,何巍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说:“你去一趟校医室吧,看你风吹都要倒了。” 今天到底是不是他于玄的黑色星期五,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就开始头昏脑涨加失忆,下午吃了什么都吐出来了。 于玄腿脚发软勉强走去医务室,路上遇到同样下课回寝室的沈远戍。 沈远戍一看他虚弱的样子走过来,:“玄你怎么了?” “我吐了三次,黄胆水都快被我吐出来了。”于玄欲哭无泪道。 沈远戍摸了摸他发冷的手心,“你手好冷。” 于玄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任沈远戍搀扶着他,虚虚地倒在他身上。 校医让他躺在床上,检查身体,问了具体的症状。 “除了呕吐,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于玄想了想,说:“还有头晕,现在肚子还有些胀痛,其他的就没有了。” 校医掀开他的衣服按了两下肚子,于玄感到不舒服的拧眉,沈远戍在一旁担忧地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