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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生人,会哭。” “好吧。厕所里面比较黑,我们出来说话吧。”于玄引导她到走廊外面。 走廊比较亮,杨方娅虽然走出来了,但还是和于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于玄看清了杨方娅,她长的挺漂亮,身上给人有一种江南水乡的温婉印象。 哄孩子时的温言细语,微笑时脸上带了一个浅浅的梨涡。 杨方娅的长相放在现在绝不熟给那些在脸上浓妆艳抹的女生,呈现一种自然的美。 许秋莹、萧红倩和眼前的杨方娅长相各有各的特色,何国华集了这么多女学生在门下,就像收集系列一样。 于玄想到这里心里不是滋味,真他娘的禽兽。 “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主动和我说话的人。”杨方娅继续说,“曾经有人看见过我,他们很害怕甚至尖叫大吼大叫,你是第一个这么平静地和我说话的人。” 于玄心说废话,撞鬼了能不害怕吗,除了时运低会撞邪外,长期总有阴阳眼的人都不会这么咋呼。 “我从小就能看见鬼,你不是我第一个看见的鬼,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再加上学姐您长的很好看!” “谢谢你,于玄弟弟。” 于玄将话题引到她身上,“我能问问您为什么会抱着一个孩子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去投胎?” “我……我不想和我的孩子分开,他晚上有时候睡不好一定要我抱着才能哄她睡着。还有他经常咳嗽,发烧也需要我照顾。” 杨方娅说了很多关于孩子的事情,“他不能没有我的,我也不能没有他。” 母子情深说的应该就是这样了,如果杨方娅去投胎了,那就要和孩子分离,也会失去所有的记忆。 做了母亲后,好像不会累似的,她整天看看孩子,看看上课下课离开毕业的同学。云起云落就这样过了十几年,她还会一直待到天荒地老。 于玄问:“学姐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吗?”或者说有没有去看过那个渣男何国华。 “我出去过,外面的世界变化很大。”杨方娅想了想说,她无奈地笑了笑:“我还是没有变化,一直都是这样。” 小黑窝在于玄的怀里无聊地打哈欠,用尾巴拍着他的手臂。 愚蠢的凡人,没有危险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 于玄感觉到怀里的小黑开始挣扎了,把它放下来说:“别跑太远。” 杨方娅一点也不像学校里面说的灵异事件一样凶猛,反而脾气还很好,说话也温柔。 于玄又和她聊了一会,偶尔听他讲曾经发生过的灵异事件。杨方娅轻拍襁褓,偶尔对于玄说的细节部分作评论,原来杨是一个很健谈的人。 “学姐你听过十几年前后山旧楼学生自焚的事吗?”他想知道杨方娅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杨方娅想了想回答说:“师兄师姐以前说不要靠近那里,那里阴气很重,我上一届有个学姐在那里烧炭自杀了,之前自焚的事我不了解。” 烧炭自杀的是敏敏学姐,那么自焚的萧红倩她是不知情了。 两者不相干,信息链断开。 今晚聊的差不多了,已经快十点半于玄打算先回去。“学姐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你明天还好?”杨方娅怔在原地。 “嗯。”于玄唤回小黑,回头冲她孩子气的笑说:“说是朋友了,明天当然还要来。” 他的计划是这样,先和杨方娅混熟了,等她彻底信任了自己再向她打听孩子的爸爸是谁。 于玄不敢刺激杨方娅,一步一步来不急,他的时间很充裕。 第48章 第二晚 “再见。”杨方娅站在楼梯口和他道别。 于玄和她挥手拜拜,转身回到了光亮的五楼,余光喵到杨方娅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于玄觉得有点心酸,她们一直都很孤独。 何巍看到于玄回来了,“回来了?” “嗯,小黑转了几圈就不肯走了。”他毫不犹豫地把锅盖到小黑的身上。 看在rou条的份上,小黑只是甩了甩尾巴不和他计较,跑回窝只剩尾巴在外面。 于玄洗完澡后,爬上了床,他今晚要好好的睡一觉,难得去了灵异现场还能按时回来。 杨方娅是只温柔鬼。 ———————— 第二天晚上还是八点,于玄准时摸上了六楼,他带了巧克力给杨方娅。她应该没吃过这个今年才新出的口味,带零食给朋友吃很正常吧。 “学姐?”于玄还是抱了黑猫,在楼道外面轻声唤道。 杨方娅出现在他身后,“你来啦。” 于玄巧克力递给她,“学姐,请你吃是巧克力。” 杨方娅有些惊讶地望着于玄,在他期待的目光下享用了这条巧克力。 只见巧克力上飘出一缕白烟,她动了动鼻子将那缥缈的白烟吸进了鼻子里面。 大部分鬼吃东西都是这样,只需“闻”一下,就可以把食物的色香味全都吸走,就算吃了。生下来的食物就是一个外壳,没有了本质,吃起来和嚼蜡没什么区别。 杨方娅回味说:“很好吃。” “嗯。”于玄把巧克力放回口袋里。 不知道是不是于玄的主动示好让她彻底放下了戒心,她居然主动开口问:“你要看看他吗?” 他? 于玄愣了一会才想到杨方娅是问他要不要看下孩子。 “好啊。” 于玄凑过去,杨方娅弄了弄布包,把孩子的头露出来。 和绝大多数的初生婴儿一样,什么都是小小的,头也不如他的巴掌大。双眼紧闭,嘴唇抿成一条线,好像正在安然睡觉的样子。 只是这个孩子很白,皮肤好似透明似的。 “他刚睡着?我们说话小声点,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的。”杨方娅嘘了一声,幸福地抱紧了她的孩子。 于玄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坐在杨方娅的身边,他们现在坐在阶梯上。 杨方娅小声说:“当初生他的时候真的好痛,但是当我看到他还不够我手臂这么大又突然觉得好心痛。” “照顾一个小孩子真的好累,他刚开始一直哭,我也不懂照顾他经常是我们两个一起哭。我看到他睡着时的样子,什么苦都没了。” “他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杨方娅絮絮叨叨一直在说,于玄也一直安静地聆听。也许是她许久没有和人说过话聊过天了,这两晚杨方娅都好像有说不尽的话。 于玄:“他叫什么名字?” “何书。问岩云朵朵为谁飞,向来读何书的何书。”杨方娅念出了一句诗。 “何书?好名字。” 姓何,孩子的爸爸应该就是何国华了。 “是随父姓吗?”于玄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杨方娅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