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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陆的话让女子再次笑出了声。 "打个电话让你家人来接你吧。"美女固然赏心悦目,但和麻烦两个字沾上时就不怎么可爱了。 女子愣了一下,秀丽双眉微微拧起。"手机被他们搜走了,可否借个电话?" 陆知处颔首,把手机给了她。 女子接过,按下一串号码。"喂,是哥吗,过来接我,我现在在......" 突然顿住,询问的眼神望向陆,他会意地接了下去。 "东风路雅容花园建筑工地旁边的房子,门口有棵快枯死的柳树。" 美女嫣然一笑,对着电话那头重复了一遍,这才收了线。 "谢了,我叫钟映水,帅哥贵姓大名?" 刚才差点被强暴的经历似乎丝毫不影响她此刻开始说笑的心情,这让陆知处觉得这女人有点意思。 不是神经太强,就是经常遇到这事。 看起来似乎是前者。 "陆知处。" "有什么含义吗?"她饶有兴致。 他失笑,"小姐,你现在不该是对这个感兴趣的时候吧?" "因为你很不同啊,"钟映水盯着他笑,身上披着陆刚才扔给她的大毛巾。"救了美女之后,没邀功,没挽留,没问联系方式,反而急着要把她送走,就心理学来说--"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没有再说下去。 "美女,我们似乎不是很熟吧。" "你救了我,我谢了你,我们聊了天,怎么还会不熟?" "有没有人说你很像记者?"喜欢刨根问底,更喜欢探究别人的心理。 "说对了!"她拍了一下手,"我确实是记者,这次来G市不过是度假而已。" "记者小姐找错人了吧,我没什么值得被你注意的。" 转身重对上电脑,继续看完刚才被迫中断的资料。 "怎么没有,你见义勇为了。"她凑上前,站在身后,发出自己的讶异。"你在看的是钟氏?" "嗯。" 女子在背后盯了他半晌,突然问道:"你愿不愿意来钟氏工作?" 陆知处怔了一下,突然想起她的姓氏,却只觉得好笑,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已传来尖锐的引擎声,接下来是汽车熄火,敲门。 陆知处起身去开了门,一个身穿唐衫的中年人站在门口,神色冰冰冷冷,眼光一瞥已经看见屋内的钟映水,却并不进来,只朝陆微微颔首。 后面跟着几个人,幸而没有西装墨镜,不然他会觉得更滑稽。 "你好,我们来接人的。" 他回过头,以眼神征询那女子。 钟映水站起来,欣喜而有些责怪。"容叔,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陆侧过身,让那几人进来。 中年人急急上前,木板似的脸上浮现一丝担忧,"小姐,你没事吧?" 钟映水瞅瞅自己狼狈的衣着,摇头。 "没什么大碍,被几个流氓sao扰,是他救了我。" 被唤作容叔的那人转身,朝陆知处鞠了个躬。"多谢,请问先生大姓?日后必有重谢。" "陆知处。" 心头蓦地涌起古怪感觉,这人的举动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张遗像,而他更有种错觉,这人不该生活在这里,而应该是三四十年代的上海。 钟映水被众星拱月般护送着出去。 临到门口,忽然回过头,娇颜灿笑,递出一张名片。 "谢谢你的见义勇为,如果对我刚才的提议有兴趣可以到这里,我能给你一份能够让你满意的工作。" 态度真挚,言语之间却仍脱不了千金小姐那高高在上的架势。 陆知处颔首,没说什么便收下。 待车声远去,才低头去看名片。 荣华企业,钟旻。 没有头衔,没有职业,只有一个由行书挥就的名字。 典雅,而又隐隐霸气飞扬。 荣华大厦身处G市的市中心,共有三十二层,在本地也算地标之一了,却不是因为它的高度。三十层的建筑在本地并不算少见。 而是那独特的建筑风格,融合了中西味道,足以让许多人驻足欣赏,回味再三。 来到这个城市半年,陆知处却很少去注意它的外表,偶尔经过,也只是匆匆一瞥。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前台小姐笑脸相迎,态度之热情让你觉得你是唯一让她如此对待的人。 "应聘。" 瞄了一眼他身上有些陈旧的T恤和牛仔裤,稍稍犹豫了一下。"不知您想应聘的是什么职位?"本来是想直接指引他往应聘保安的地方走的,但细看之下这男人的气质仿佛又不适合那种工作。 "律师顾问助理。"陆知处微微一笑。 前台小姐一怔而笑,随即拿出一张表格。"好的,那请您先把这张表格填了,然后拿着它到二十一楼的人事部面试。" 陆点点头,拿起笔低头填那表格。 笔端移到学历一栏时,微微顿住,很快下笔。 M大法学硕士。 "你叫陆知处?" 他抬眼一瞥,淡淡点头。 拿起填好的表格走向电梯。 身后传来前台小姐匆匆忙忙的声音。"哎,陆先生等一等,钟先生请你直接上三十二楼。" 三十二楼,荣华大厦的最高层,意味着什么。 权势,财富,还是满足感? 电梯里,陆知处笑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累,阖上眼,背靠着电梯墙壁。 这几年,连监狱这种地方也没能挫掉自己半点傲气,却在此处,安静封闭的电梯里,那一瞬间,有了淡淡的倦意。 出了电梯,已有人站在那里,笑脸盈盈,明妆靓容。 "是陆先生吧,"身着粉色套装的年轻女子上前招呼并自我介绍。 "我叫裴宁,是钟先生的行政秘书,请随我来。" 三十二层位于荣华最高,所容的,自然也是荣华的高层核心。 熟谙地穿过几间办公室和会议厅,裴宁令他往尽头的办公室走去。 "请稍侯,钟先生临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待会就会过来。" 冷淡不失礼貌地说完,门轻轻阖上,偌大的办公室只余下他一人。 傻瓜也看得出这是故意冷落自己。 唇角微微勾起自嘲的弧度,转眸环视四周,在瞥见落地窗右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宋徽宗的山水画时,不由一怔。 古画没有令人感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