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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莫名就想起盛延熙清冷低沉的声音,想起他那张脸。头脑发热,一下子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合盘托出了,“盛先生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 “危险?”两姑娘纷纷来了兴致,“怎么说?” 沈安素但笑不语,一转身发现当事人就站在自己身后,只隔了一两步距离。 沈安素:“……” “盛先生?”这下整个人都淡定不了,强行压制住满腔震惊,换上招牌式的甜美笑容,“早上好,盛先生!” “早上好。”男人朝她点了点头,面色平静,辨不出喜怒。 沈安素也摸不准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盛延熙今早换了套衣服,不过依旧西装革履,满身清贵。只是略显疲态,像是没休息好。 “沈经理这是下班了?”他的目光投放在她衣服上,大衣,衬衫,牛仔裤,一双白色板鞋,不再是昨晚规整的职业装。 “嗯。”她微微点头,“刚交接完班,正准备回去。” 说完又想起重要的信息,快速补充:“最近两天我调休,盛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找许经理。” “调休?”盛延熙捏着手机,在手心里转了个圈儿,有些意外,“我正打算找沈经理说件事情,我住的那个房间太吵了,想让你给我换个房间。” “吵?”沈安素心下一惊,忙正色道:“房间会吵?” “全是鞭炮声,吵得人难以入睡。”男人摁了摁眉心,满脸倦色,看来真是没睡好。 “今天是元宵,从零点开始烟花爆竹就没间断过,过了今天就好了。我们会所每间客房的隔音效果都是差不多的。您确定还要换吗?如果要换我马上联系许经理。” “换。”男人望着她,薄唇微启,“我还要在这边住上一段时间。” 中峻在横桑开设分公司,届时还会举办新一轮的新品发布会。这些都是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他在横桑估计要停留一段时间。 “好的。”沈安素当即应下,“我这就给许经理打电话。” 她迅速通过前台的内线电话通知了许诗。 打完电话后,她笑着对盛延熙说:“盛先生,如果您还有什么要求还请直接告知许经理,我们会所会竭诚为您服务的。” 沈安素这话说得礼貌,妥帖,却也公事公办,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人,但胜在身材比例好,气质不错,整个人瞧着倒也养眼。她的脸型很小,五官端正,齐耳短发,长相温和,不张扬,几乎不具备一点攻击性。 她的笑容很精致,也很甜美,嘴角微微上扬,划起一道好看的弧度,笑不露齿,很符合服务行业工作人员的标准。可不知为何,盛延熙却总觉得这个女人笑起来很假。 她身上似乎总有那么一股清冷劲儿,虽不明显,却委实不容人忽视。深究起来,倒也不是清高,而是嵌进骨血里,无法彻底剔除掉的真正的寡淡。似乎任何事情都入不了她眼,上不了她心。 他不禁想起那日在西郊墓园,傍晚六点,天已经完全黑透,昏沉沉的光线下,飘着几缕稀疏雨丝,料峭的春寒将大地包裹得严丝合缝。 对面有车经过,远光灯一闪而过,他被恍了下眼。再定睛一看,她便已经跌倒在他车前。 突然事件,毫无征兆,他面色微变,赶紧下车去扶她。 “小姐,你没事吧?” 她瘫坐在地上,微微低着头,短发盖住半边脸颊,看不清正脸。双手在揉左脚脚踝。应该是伤到了脚。 她一抬头,他整个人明显怔住了。 近在咫尺的女人满脸泪痕,脸色发白,眼神格外犀利凛冽,充满了戒备。 她重重打掉他的手,冷冷地说:“别碰我!” 像是防备,又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歇斯底里的宣泄。 如果不是真正亲眼目睹过,他真的很难想象这是同一个人。 他觉得那个大概才是真正的她。 “盛先生?”察觉到盛延熙有些走神了,沈安素轻轻出声唤他。 “知道了。”盛延熙点头,算是回应。 下一秒余光不经意扫到女人的手,白皙的手指泛红,有些许破皮,和几个小时以前一样。 他扔下话:“沈经理的手应该上个药。” 沈安素:“……” 男人说完便径直离开,挺拔修长的身形越过旋转门,很快便消失在视线尽头。 “尼玛,真帅!” 沈安素清晰地听到自己身后想起两道花痴的声音。 转过头去只见前台两妹子两手托腮,满脸的花痴。 “沈经理,盛先生哪里是危险的男人,他对你说话分明很温柔。”杨小侠抚了抚胸口,嗷嗷叫:“哎呦喂,老夫的少女心哦!” 沈安素:“……” 她无奈地摇摇头,花痴的人哪里都有,九重天更是不少。 *** 一回到家,沈安素就冲进卫生间洗头洗澡。 吹干头发以后,取出药箱,给自己的手指上了药。 一边上药一边想,原来盛延熙就是因为注意到她的手破了才发现昨晚是她在弹琴。 许久不碰古筝,不仅手生,赶鸭子上架连防护都没记得做。 不得不说这人简直心细如尘,很有观察力呐! 然后就是睡觉,睡得昏天黑地。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迷迷糊糊,嗓音慵懒。 “素素你还在睡?!”好闺蜜温凉在电话那头咆哮:“你今天没有去医院复查么?” 沈安素:“……” 她顿时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都清醒了,压低嗓音道:“凉凉,这两天会所太忙我给忘了!” 温凉:“……” 上次在墓园被盛延熙的车撞到,她伤了脚踝,医生让她留院观察了一晚,并叮嘱她一周后去医院再拍个片子复查一下。她当时记得牢牢的,可工作一忙起来就立马给抛诸脑后了。 如果不是温凉现在打电话过来,她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呢。要怪只能怪最近会所生意太好,她这个经理忙得跟陀螺似的,完全停不下来。脑子里装的全部都是会所的工作,哪还记得到其他。 “你呀你呀!”温大律师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透过电流传过来,嗓门巨大,“我说你能不能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啊?成天除了工作,你还不能不能多顾着你点自己啊?你是缺钱花还是咋的,这么拼命工作做什么?!” 沈安素:“……” 句句在理,真是被好闺蜜这番话堵的没话回应了。 温凉一点都没说错,她不缺钱花是真的,她出身沈家,照理完全不用像普通人那样累死累活,拼命工作,终日里疲于奔命。 通过这几年的努力,她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