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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搂着人就要下楼,“我相信楚歌的眼光。” 被迅速丢下的孙豫州:……卧槽你什么意思? …… 回到家中的楚歌刚把大龟放到地上,还没直起腰来,就被陆海空拦腰一截,横打着抱了起来。 “哎?你干嘛呢?”楚歌一下没缓过神,搂着他的脖子问。 “去洗澡。”陆海空说,“我生气了。” “刚才不是挺明白的吗?”楚歌下巴搁在陆海空的肩头,懒懒地说,“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那不一样。”陆海空赌气说,“在外人面前是另一回事。” 进了浴室,陆海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打开水。迸发出的水喷洒在他和楚歌身上,迅速湿透了全身。他一面给楚歌脱着衣服,一面撕咬着对方的耳垂,暧昧地说,“你帮我脱……” 楚歌顺从地把他打湿黏在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密集的水珠汇成细流勾·引着楚歌的手一路向下。 陆海空终于舔·够了耳廓,像是带着怒意粗·暴地吸·允掠夺着口腔内的空气。他把楚歌压在墙上,冰冷的墙壁刺激地楚歌打了个哆嗦从而向前一挺,陆海空不依不饶地按住他,带着鼓动心脏的胸膛紧紧地贴上来将楚歌再次压了下去。粗粝地手向下不停地揉·弄,直到楚歌呻·吟着释放出来后,陆海空吻才慢慢温柔起来,不断舔·弄着游走的舌,如同情人之间缠绵不尽的呢喃。 “不能离开我。”他说。 “好。”楚歌急促地喘着粗气,神智一点一点回笼。 “我是你的。” “好。” “你也是我的。” “好。” 陆海空终于抬头,眼里带着千种万种,带着时光洪流中也难以掩去的爱意,“我爱你。” 说完他低眸看向楚歌,神色里似乎夹着几分委屈。楚歌抬手环住他的腰间,仰起脸吻着他的眼睛,“我也爱你。” 陆海空终于等到这一句,情不自禁地又贴身吻了过去,像是不在意时间的细柔的吻,吸走了楚歌浑身的力气,腰软的一塌糊涂。 …… 楚歌趴在床上,手指还控制不住微微地颤抖,陆海空借着刚才的由头精神大振地做了好几次。从浴室一路到卧室,能做的地点儿一个没落下。现在腰已经不是腰了,像是女娲刚造·人的时候糊上的泥巴。 陆海空餍足之后,像只大狗一样又粘过来,他附身贴着楚歌的背,手在微微凸起的脊椎上面来回流连。终于一路向下往常般给楚歌按揉着腰,手法十分娴熟,一看就是练过多次。 “你怎么找到我的?”楚歌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 陆海空顿了一下,才道,“猜的。”这个理由太站不住脚,他又解释说,“你在电话里说到孙豫州三个字就挂断了,我担心你出事就提前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听见楼上有声音,我便过去了。” “耳朵还挺好使。”楚歌笑着刮了下陆海空的鼻梁,“对了,你还记得赵大说孙豫州和尚城在一起的事儿吧?” 陆海空听到愣了一下,手没有轻重地就按在了楚歌腰眼上。楚歌痛得龇牙咧嘴,下半身不遂只好一巴掌拍向陆海空额头。因为突然地抽痛,眼里迅速蓄满了水,小鹿一样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陆海空连忙给揉了一番,亲了亲腰间,麻酥酥的触感像是抚·慰了痛楚。楚歌缓了缓,又重新趴到床上,“吊销你的营业执照!按摩技术太差劲啦!” “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事。”陆海空解释道,“其实孙豫州没有跟尚城在一起,你记得卢冲和颜生的事情吧?” 楚歌嗯了一声,筋骨被按摩地十分酥软,让人昏昏欲睡。 “和孙豫州在一起的人,是颜生……” 楚歌忽地撑起上身,不可置信地瞪着眼,惊讶地说不出话。 “这个转折……我不太懂?” 陆海空干脆把人抱进怀里,“卢冲这次是真的被冤枉了,颜生最近总是收到一些威胁的短信。短信内容是他……嗯嗯……的照片。” 楚歌机械地抬头,“和……孙豫州的?” 陆海空点点头,“张天德也是意外听到的,颜生以为是卢冲设计的才求你帮助解围。” “但没想到那个人其实不是卢冲,而是……” “孙豫州。” 楚歌懊丧地趴在陆海空身上不想起来,“太烧脑了,他们到底想干嘛?” 他理了理思路,继续道,“也就是说,颜生和孙豫州发生关系的照片被别人拍下了,对方以此威胁他,颜生误以为是卢冲做的。如果幕后的人是卢冲,那么也说的过去,毕竟只威胁了颜生自己。但如果那个人不是卢冲的话,又是谁?” 这特么到底是不是脑筋急转弯? “对了!”楚歌突然灵光一闪找到答案,“你听我说……” “我不听!”陆海空扭头,“说孙豫州的话我就不听。” 楚歌把陆海空的脸掰过来,“为什么?” “我还在吃醋。” “……”楚歌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孙豫州说他和一个人发生关系,但只是利用。” “你居然用说情话的方式说另外一个人。”陆海空更委屈了,“我的尾巴受到了伤害!” 楚歌:“……” 陆海空捂住楚歌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一处炙热,“给吹吹就好了。” 楚歌笑着看他,用力一握。 ☆、十第七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楚歌困顿地睁开眼,见天色朦胧尚未大亮,翻了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儿。恍惚间好似听见楼上有什么摔在了地上,天花板传来一声闷响。楚歌惊神似的一下从被窝里跪坐起来,睡意瞬间溜走了大半。 走进卧室的陆海空就见到这么一副画面,楚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迷茫地望着前方,头上的呆毛一晃一晃,薄被滑到腰间露出一截细白。他走过去,上前吧唧了一口,把走神的楚歌唤回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楚歌说,“这么说来的话,我们跟孙豫州是不是就是邻居了?” “想他做什么。”陆海空不太在意,“平常又不会见到他,当个雾霾就行。快起床洗漱一下,我做了你爱吃的糯米红豆卷。” 楚歌咕噜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汲上拖鞋一阵风似的钻进了洗手间。没有什么是吃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一天。 等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