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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心里去哈,哈哈。” 何云一面无表情的看他。 “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原谅我了,哈哈。” 俩人脚程很快,来到了王家大宅门口,吩咐守门的小厮:“传我的话给厨房,赶紧准备素斋,能做多少做多少,痛快点。” 小厮得令跑了,王瑞则引着何云一一路到了自己院子的客厅中。 命丫鬟端来上等好茶,王瑞亲自递给上宾:“请用。” 何云一见他如此殷勤,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我本想,你今天如果继续冥顽不灵,就让你自生自灭。” “合该我命不该绝,碰到了在道长你。” 何云一便露出“你嘴巴早这么甜,何至于吃那么苦”的表情。 “道长,您今日出现的太及时了,我差点怀疑你是特意赶来救我的。” 何云一忙反驳:“哼,怎么可能?!” 第14章 异相 王瑞有几分尴尬,忽然看到何云一的袜子被陈氏抹上的血迹:“你的鞋袜污了,这样吧,一会你穿我的新衣裳将就一下,明天我叫裁缝给你置办个十套八套道服。” 何云一道:“何须那么多。” “不多不多,换着穿么,这有什么的,不足挂齿。不知你的道观在何方,我这就派人去捐个千八百银子,旺旺香火。” “不必了。” 所以这世界还得实力说话,王瑞见识过何云一的能耐,再不敢把他当做寻常走江湖的云游道士看待。 很快,厨房传来消息,说是菜肴做了大半了,问他开不开席。王瑞饿了一天,确实有些饿了,传话下去开席,便有数个丫鬟进来,或抬桌子,或搬椅子,忙碌了起来。 不多时,素斋开席,王瑞招呼着何云一入席:“这里有杜康、东阳酒、瑞露酒、红曲酒,还有自家酿的葡萄酒,不知道你喜欢喝哪一种。” “无所谓。” “那就都尝尝吧。”王瑞先给他斟满一杯杜康。 等何云一入席后,丫鬟开始布菜,说厨房做了十个素斋热菜,六个素斋冷菜,四个素汤,问够不够? 这一次没等王瑞说话,何云一先道:“够了。” “那暂时就这么多吧。” 素斋没什么吃头,王瑞作陪吃的很艰涩,但还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何云一道:“我只有牛rou、乌鱼、鸿雁、狗rou等四禁不吃,你以后没必要特意准备素斋。” 王瑞香想,他就说嘛,出家人素食这套是南梁那个信佛的皇帝搞出来的,觉得南朝的和尚吃rou很不慈悲,南朝的和尚于是很惭愧,开始不吃,北朝一看,对面都不吃,自己吃的话也很惭愧,在压力下也不吃了,于是成了规矩。 道家没被皇家荼毒的那么深,而且流派众多,最重要是不装大逼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所以要逍遥多了。 “我就知道!”王瑞唤丫鬟:“吩咐下去,重新做一桌子菜,不要牛rou、乌……” 不等他说完,何云一打断他:“不必了,我就是与你说一声而已。” “也是,再做需要时辰,肚子还得挨饿,那就先这样,明日再准备别的菜肴。”王瑞笑道:“对了,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可以结婚吗?” “怎么,你想出家?” “没那打算,就是问问。”王瑞张开胳膊,挺起胸膛:“不过,你看我根基如何?” 何云一见他皮肤白得透亮,眼睛乌黑明亮,整个人散发着稚嫩的少年气,不禁哼笑道:“没有半点慧根,修佛修道修儒都走不通。” “我只知道儒家是考功名用的,如何还能修?你说我没慧根,是不是这辈子走不通科举之路,不能出仕做官了?” 如果是的话,就把他领到父亲面前,告诉他,真人给他算过了,他这辈子考不中,别勉强他了。 “修儒道是修正气,跟俗世的科举考试是两回事,至于你能不能金榜题名……手来。” 王瑞赶紧献上自己的左手掌心,何云一捏着他的手察看了一下,略蹙眉:“奇怪,你命里本该有的,怎么后来又变化了?”抬眸瞅他:“一定是你荒废学业所致。” 王瑞一惊,难道是因为自己穿越来的,所以把原来的手相给改变了?他怕看出破绽,赶紧将手缩回来:“我知道了,得多用功。” “你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地方也很奇特……你怎么缩回去了?”大概是没看够,还想研究一下,他略显失望的道。 “其实能不能中举,我本人是无所谓的,爱中不中,顺其自然罢。” 既然手相的主人这么看得开,何云一也没必要放在心上了:“你看得开,那就好。” 王瑞见他酒水喝净了,再给他斟酒,真心的询问道:“这世上怎么这么多妖魔鬼怪,我赶考回来遇到了尸魔,这又遇到一个披着人皮吃人的妖魔,是我八字的问题,一辈子都这样,还是我一时倒霉,过一段日子就好了?” “八字说来听听。” 王瑞赶紧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何云一沉默卜算了须臾:“不是八字的问题,你八字还算太平。” “那就是一时倒霉了?我就知道,这段日子不顺,坐船船沉,出门迷路还遇尸魔。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走正运?” “过个三五年就好了。” “要三五年?” “运势有高有低,每一势少则三五载,多则九十载,本是很正常的事。” 王瑞垂泪:“我感觉我早晚得被妖怪吃了。” “多做善事,不动邪念,想吃你没那么容易的。这两次你不都逢凶化吉了么。” “今天还不是多亏了你,别客气,吃菜、喝酒。”王瑞说着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王瑞酒劲上来,脸颊泛红,更显得肤白如玉:“说真的,今天我真是死里逃生,我逃到大门口,那破门说什么都打不开了,幸好关键时刻,我一下子翻出墙外了,否则就被开膛了。”脑袋枕着一只胳膊,拿筷子在空中画圈:“哎呀呀,当时恨不得穿破大门出去。” 猛然间,他这番话提醒了自己,要是自己会穿墙术就好了,不禁今天的困局可破,以后逃命也方便。 他当即坐直身子,热忱的盯着何云一:“请教我穿墙术吧。” 何云一到嘴边的酒停下了,挑眼看他:“穿墙术?”继而语气一变:“你一提穿墙术,我想起你在玉满楼的所作所为了,你……” 这个小心眼咋还记得呢,不是道过歉了么:“对不起,当时我有眼无珠。”王瑞拿着筷子朝天一指,大着舌头道:“但是现在,就这一刻,我无比真诚的希望能够跟随你学习,旁的也不用教我,只要教我穿墙术,方便我逃走就行!” 何云一没搭腔。 王瑞喝的醉醺醺的,没个正经的扯着他的衣袖晃悠:“你就教我吧,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