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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做做直播,时不时靠社交软件找帅气的男人约约炮,小日子过得还挺舒心。她是前两年迫于生计才不得已才选择靠着办假证赚钱,后来因为驱魔部对假证生意的大力打击,再加上自己渐渐摸索出了靠直播赚钱的门道,假证的生意基本上都不做了。直到一个月前,一个漂亮的小伙找上门来,她被迷得不要不要的,才勉为其难地重cao了一下旧业。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就是那一次的“勉为其难”,给她惹来了一个大麻烦。 晚上快十点,她正对着镜子试新买的口红,为等下的直播做准备,不意门铃忽然响了。她无所谓地走过去开门,结果门刚开一条缝她就反了悔,飞快地把门往回拉。 “喂!”九方梓彦死死扳着门板,怒道:“臭虫子,你敢给我关门试试看!” “不开不开就不开!你要乱来我就去投诉你!”蛇妖尖声叫着,声音却有点抖。她不是那些只被九方梓彦小打小闹吓唬过的山海兽,她可是与当年的那个首席九方正面交过手的——当时驱魔部因为假证的事来查她,她一时冲动跟他们起了冲突,当场被九方梓彦打断了尾巴,躺在床上休养了大半年,现在关节还会痛——不,那根本就不是交手,那根本就是吊打好吧! 她不知道九方梓彦已经失了大半灵力,活了几百年的蛇妖,此刻抖得像个筛子。九方梓彦又锤了半天门,突然没了动静。她蛇信一吐,赶紧关上门,然而麻着胆子趴着猫眼向外看。 就在此时,“砰”地一声巨响,她家装了一年的防盗门,报销了。 她自己也被剧烈的冲击震到在地,仓皇地抬起头来,正见九方梓彦拎着根金光闪闪的按X棒走进门来,身后跟着个有着栗色小卷发的年轻人,手上拿着个红色的小圆球,身后则布着絮状的结界。 两个男人闯进了她的家!手里还拿着按摩棒和跳蛋!!要不要这么重口味!!! 廖清舒冲她抱歉地笑,顺手将红玉揣回了兜里。刚才九方梓彦暴脾气上来,死活闹着要炸门,他劝了好一会儿都劝不下来,只好赶在九方梓彦开炮前匆忙布起一个隔音结界,用的还是从安木犀那儿抄来的手法。不幸中的万幸,结界是布成了,至于能隔多少分贝的音就不知道了。他现在只希望九方梓彦能稍微克制点。 “那个,你好。”他蹲下身去,尽力显出无害的样子,“我们是山管办的,我们有问题想问你……” 九方梓彦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帮过一个树妖办假证?有就点头没有就摇头,速度快点,我们还赶着去下一家。” “呃,我……” “犹豫了,那也就是有了。”九方梓彦拿小光炮对准她的脑门,“他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蛇妖忍不出哭了出来,“我、我只是帮他办了张身份证而已……” “那请问你对身份证上的信息还有印象吗?”廖清舒温言问道。把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弄哭,这让他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蛇妖摇头:“没有……他、他很谨慎,拿到证件后就删除了我这部分的记忆。” 廖清舒的神色闻言变得奇怪起来。九方梓彦解释道:“一些有能力的妖怪确实能做到这种地步,没什么好惊讶的。” “呃,我知道,只是……”廖清舒支吾着没有再说下去,神情却依然古怪。九方梓彦不解地看他一眼,扭脸继续对着蛇妖施压:“你还记得什么?” “我,我真的没……”蛇妖抽噎着,话未说完便见到顶着脑门的按X棒上聚起金光,立马尖声道:“我还记得!我记得他曾问我……问我能不能办学生证!” 九方梓彦与廖清舒对视一眼,继续逼问蛇妖:“学生证?他要学生证干嘛?” “我不知道啊……他只是问我能不能办A大的学生证,还想要一卡通,我说我对人类的大学不熟,这个我办不了,他、他就说算了……” “A大?”廖清舒若有所思地重复着,看向九方梓彦,“他想去A大?” “A大?”九方梓彦也很认真地重复着,语气中却是疑惑多过了悟,“什么A大?” “就是附近的大学啊,985诶。”廖清舒说完,对着蛇妖点头道:“您提供的信息非常宝贵,非常感谢您的……呃,合作。” “不,不客气?”蛇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瞠目地看着廖清舒硬是掰开了九方梓彦拿着按X棒的手,半拖半拉地将他送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留下现金作为门的赔偿。 蛇妖在原地哆嗦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了爬起来的力气。她蹒跚地走到桌前快手快脚地补了个妆,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美美地开始了今天的直播。 “喂。”身后忽然传来九方梓彦不耐烦的声音,正嘟着小嘴指桑骂槐地对着镜头大骂某九方贱人的她身体一软,立刻沿着椅子滑了下来,眼泪立刻就飚了出来:“九、九方大爷,奴家……妾身……小的不是故意的啊……我我我我知道错了……” “错啥了?”九方梓彦一头雾水,又朝门外喊到,“等一等!阉掉了!” 阉掉?他要阉掉谁? 蛇妖一怔,旋即哭得更厉害了:“别啊九方大爷!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也再不会装女人去骗炮骗打赏要别人给我刷礼物了,你别阉掉我!我娘就我一个崽!” “你妈生几窝关我屁事?我要阉……” “你又把人怎么了!”廖清舒气急败坏地冲了回来,“烟掉了?哪里掉了!明明是你自己嫌麻烦塞进我口袋……” 廖清舒半拖半拉地把九方梓彦扯走了。蛇妖坐在地上抖了好一会儿,终于扶着桌子了起来,看了眼已经炸掉的直播间,昂首发出一声哀嚎:“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啊——” 在廖清舒结界的隔绝下,她的声音并没有被外面的人听到。趴在公寓墙外的一片爬山虎叶子,闻声却轻轻地抖着,并将这抖动的频率顺着藤蔓,一片片叶子地传递了下去。 同样的频率传过了整株爬山虎,又通过爬山虎传给了附近的法国梧桐,沿着街道上的法国梧桐树一路递了下去,法国梧桐又将信息通过叶片告诉了一个阳台上的盆栽,这个盆栽又告诉了另一家的盆栽,一棵再告诉另一棵…… 直到最后,叶片抖动的频率穿越几条街道,被传递给了一棵养在花盆里的多rou。它很认真地振动着自己肥厚的叶片,将动作分毫不差地演示了出来。 “啊,这样啊,学校被他们知道了呢。”多rou旁,一个面庞干净精致的男生正一手托腮微微点头,“不过也是意料之中。如果他们要来找的话,就由着他们来好了,反正后悔的肯定不会是我。” 他满不在乎地笑着,轻轻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