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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足为信,却总是会无条件的卸下淡漠的伪装。 “素儿。”顾连州回过身来,搂住白苏纤细的腰肢,认真的道,“阿翛的性子太像你,看起来沉稳,某些方面却甚是极端,有朝一日,他若是走上邪路,终究不能安稳到老,素儿当明白这一点,莫要在他面前做些黑白不分之事。” 白苏动容,但她心中有些疑虑却是不得不与他说说,“夫君总是比我思虑的周全,可是夫君,这世上真有黑白么?全然是灰罢了,真正黑白分明之人,恐怕还不如走上邪道。” 顾连州怔了怔,是啊,全然是灰,他自己不也是这么不黑不白的过来了吗?白苏这句话,让他得好生思虑对于顾翛的教育问题了。 “唉,怎么就生了这三个小孽障,没一个像你的性子,否则也无需这样头疼了。”白苏靠在顾连州怀中抱怨道,“还是女儿好,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 顾连州笑声清发爽朗,俊美无铸的容颜宛如灿烂的日光,耀眼无比。 就在白苏呆怔之事,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唇瓣,温柔辗转,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 这一吻,温柔而绵长,仿佛十几年也不曾吻够,直到白苏有些窒息之感,顾连州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声音微微沙哑,性感的令白苏禁不住颤抖一下,“我们再生个女儿如何?” 白苏浑浑噩噩的想道,你们顾家就是没女儿命,连着三代都不曾有一个闺女,恐怕到她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例外。 温热的喘息喷洒在白苏的耳廓,宛若沧海的墨玉眼忽然幽深起来,目光只一瞬便掳住她迷离的眼神。 顾连州满意的看着白苏的神情,打横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书房中的矮榻上,白苏一惊,连忙阻止道,“这里是书房” 但她随即便发现,房门和窗户不知何时都已经关了起来,想必是小厮见着两人吻的忘情,便给关上了,方无便极有这种眼力见。 顾连州细碎的吻从她耳边一直吻到锁骨,隔着衣物大手抚上一只高耸的玉峰,白苏生完三个孩子,胸部不仅没有下垂,而且越来越大,这点起初令人欣喜,但后来白苏又开始苦恼了,古人重视子嗣,孩子自然是生的越多越好,万一生一个就大一圈,若是生上六七个孩子,岂不是要变成篮球了? 白苏正兀自忧心着,只觉胸口微微酥麻,舒适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忍不住嘤咛一声。 顾连州微微哼了一声,很明显发现了白苏方才的走神,惩罚似的隔着衣物轻咬着她玉峰上的一点,直到隔着衣物也能看出那凸出的一小点,转而又移向了另一边,底下,大手却已扯开白苏的衣带。 衣襟散开,露出浅绿色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丰盈的玉峰顶起丝绸,两点凸起清晰可见,宛如在诱人采撷一般,顾连州的手轻轻探进去,触手已然如十几年前那般惊人的柔嫩,仿佛能掐出水来,只是他略微有些不满,面颊微红,嘟嚷道,“这里可不能再长了。” 说罢,伸手阻碍视线的肚兜扯开,一对白兔欢快的蹦了出来,首尖宛如一颗酸甜可口的红果,纵使亲自喂养了三个孩子,颜色却依旧妩媚动人。 顾连州一身凌乱的模样,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纵使他控制力极强,却在与白苏欢好时从不刻意控制。 白苏伸手扯开他的衣带,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带着媚意的笑,白嫩的长腿微微勾住他结实的腰,撑起上半身,明亮的阳光下,浮动一阵美丽的乳波,她搂住他的颈部,把自己置于她的腿上,似是魅惑,又似是无意的,轻轻蹭了两下。 “怎生偏叫我遇见你这样狐媚的妇人。”顾连州沙哑的声音中,带着隐忍。 平素白苏淡然懒散,也只有这时,独独对着顾连州时才顺应着自己的本能变得妖娆狐媚,事后想起来,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一刻,她只知道,想要他。 顾连州忍的难受便不再忍,用力一顶,进入了她,满足且又不解的叹息了一声,“怎的还是这般窄。” 说起来,顾连州的经验比之其他男人算是极少了,甚至每回白苏话说的太露骨,他依旧会脸红,白苏爱极了他那个模样。 他的每一个模样,白苏也都甚爱。 仿佛是一室的春光流泻出来,外面的蓝花楹开的更盛,一片紫色烟霞直蔓延到天际。 一番云雨后,白苏便就靠着顾连州睡了一会儿午觉,顾连州却是精神极好,一只手臂给白苏当做靠枕,一只手握着本书。 看了一会儿,目光移到白苏恬静的睡颜上,菱唇微微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和挺翘的鼻子,心中觉得分外满足。 直到过了一个半时辰,白苏才醒来,一睁眼,便看见顾连州丰神俊朗的侧脸,这一刻,她觉得真正的圆满了。每每想到这两个字,白苏都会惦念妫芷,她说要寻求个圆满,可是现她果真寻着自己想要的吗? 所谓灰飞烟灭,大抵也就是化作一缕青烟,在这世上什么也不剩下,白苏从前是这样以为的,但她现在更宁愿相信,灰飞烟灭,不过是如同化火了一般,身体化作一捧灰而已。 顾连州转过脸来,“在想什么?” 白苏摇摇头,她知道即便自己不说,顾连州也能够猜的到。 果然,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再过两个月,便是父亲的生辰,父亲已经是耄耋之年,也不曾见过阿翛他们几回,这次就带他们去给父亲瞧瞧吧。”白苏忽然道。 白苏深深的体会生死离合的无常,虽然顾连州一直因为母亲瞿氏之死对父亲颇有怨嫌,但父亲毕竟是父亲,白苏不愿他体会“子欲养而亲不在”之悔。 “好。”顾连州道。 后续之咸池劫(1) 籍巫说,命里注定的桃花,被称作“咸池”。 籍巫说,他命里有一个咸池劫。 妖妖桃花林,他遇见了她,当时的情形是怎样,宁温的记忆已经模糊了,甚至那时候她的神态,如今也怎么都想不起来,每每午夜梦回,缠绕他不休的,是在灼灼桃花里他亲手扼死她的那一瞬间。 那个女子,叫白素。 原本宁温接近白素,也不过是因为她是七王中意的女子,当年的屈辱,他时时刻刻铭记在心,他等了五年,曾经也有些机会能够下手刺杀七王,但都生生忍住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相信待手握雄兵之时,能更彻底的报复这个阴鸷而又骄傲的男人。 但宁温的隐忍,在见到七王看白素的眼神时,动摇了。 那个无邪的少女如同千千万万个女子一样,只在他一笑间沉沦。 可是这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