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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之前同太后和娇娇们诉苦,是有目的有预谋的,她也懒得同几个无关痛痒的小宫婢解释什么。 “你们退下。”一个温润的声音蓦然响起。 八名侍婢齐齐应了一声是,便顺着楼梯缓缓下去。 白苏盯着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立于廊下的一袭白衣,她凝着宁温俊雅的容颜,心中堵得慌,不愿见他,更不想理他,更何况同其他男子共处于寝室之中,实在别扭。 白苏转身准备顺着上来的路下去,却听那温润的声音缓缓道,“我不阻止你往外传消息,成全你对顾德均的心意,这是我能容忍的底线。” 白苏顿住脚步,听着宛若春风的声音,浑身却发凉,这是宁温的地方,自然一切都在他的监视之内,这些白苏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凉个透。 她回身凝着那张在阳光下犹如神仙一般的男子,淡淡问道,“当**放我回政阳,如何出尔反尔?难道你当初放了我,便是为了今日?” 当日,宁温告诉她顾连州的处境并放她走时,那放手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如今又逼她做宁国皇后,这让白苏想不明白。 “你若心中认定是谋算,我再说是真心实意岂非可笑?”宁温说着,举步走进室内,光线在他身上流淌而过,那一张俊美的容颜宛如留住了阳光,他一进来,满室生辉。 “素儿,你心中不是决定于他分开了吗?就这样呆在我身侧,与我携手看这大好河山,为何不可?你若是不愿意,我可对天赌誓,一辈子不勉强你与我行夫妻之事。”他温润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分感伤,几分祈求。 在这样一个男子的柔情攻势下,少有女人能够冷静自持,而白苏却是清醒的厉害,她发现自己脑海里,对于那片灼灼桃花的记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身体上受到条件反射的影响也几乎消失。 现在站在宁温眼前的,是完完全全的白苏,她喜欢欣赏美的人和事物,却不会痴迷。也许只有在面对顾连州时,她才会迷乱,才会难以自持。 白苏隔花掩雾的眸子淡淡的从宁温身上扫过,“只要你说出此话,定会有无数娇美女子愿意与陛下携手看江山如画,是素不识好歹。” 白苏想着,这话虽然是拒绝了,也不算伤及对方的体面,应当不会触怒了他吧? 宁温从来都挂在面上的笑意却渐渐敛去,这世上唯一让他留恋的人,让他费尽心机也要得到的人,一次次的拒他于千里,明明看着近在眼前的温暖,却不能靠近...... 就在白苏还转身那一刻,宁温宛如敏捷的豹子一般,几步便到了白苏身侧。 “啊”白苏一声惊叫,被宁温一把掳住纤细的腰肢,狠狠按入怀中,只一个旋身,轻轻巧巧的将人挟了起来,摔在榻上。 榻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被子,咕咚一声,白苏被摔的浑身散架了似的,一声痛呼被她死死咬在口中。 还不待她有所缓和,随即便是一个高大的身躯覆压下来,嘴唇瞬间失守。 白苏原本平静无波的浮起一丝惊恐,她没想到,一向温润如水的宁温,居然会莫名的发狂,而且是这般的粗暴。 宁温自幼练弓箭,射得一手好箭,臂力自然不是白苏所能抵抗。 白苏一直以为自己与苦守贞C的古代女子不同,可当宁温手掌探进她衣服中时,却还是狠狠的打了个哆嗦,第一时间脑海里浮现的便是顾连州。 想到这,白苏毫不犹豫的对着还在自己口中作乱的舌一口咬了下去,浓重的血腥味顿时溢满整个口腔。 然而宁温连哼都没哼一声,倒是白苏吞咽着腥甜的血液,几欲作呕。 白苏拧眉,她怎么忘了,宁温根本没有痛觉的 宁温虽是没有痛觉,但软硬还是能感知的,他知道白苏咬了自己,报复一般的伸手握住她胸前温暖的丰盈。 因着白苏已经大半天没有给顾翛喂奶了,胸部胀痛的很厉害,被宁温一握,胸前忽然一片黏黏腻腻,空气中顿时溢满了甜甜的乳香味,纵然白苏脸皮再厚,也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宁温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显然也是感觉到白苏胸前流出的乳/汁,他离开她的唇,一只手将白苏双手握住举过头顶,身子把她压的牢牢的,丝毫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衣襟。 白苏因为要喂奶,所以平时便不穿肚兜,衣襟被这么一扯,已经隐隐能看见里面的尖儿了。 “宁温,你住手你若是再继续,我便咬舌自尽”白苏羞愤的瞪着他。 宁温俊美的面上泛着淡淡红晕,唇角流下一道血,墨发微微凌乱,琉璃般得眸子中带着迷茫和伤痛,有一种凄凉隐带妖娆的美。 —————— 十一点还有一章 推荐好友力作~~~~~~~~~~~~~~~很棒的书哦,喜欢红楼的亲不要错过。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65章 救她的是谁 第265章 救她的是谁 宁温唇角微微一勾,在绝色姿容之上更添了一种魅惑,他用手掰住白苏的下颚,俯首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 青衣被宁温口中的血染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白苏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慌乱过,浑身下被束缚的没有一处可以动弹,她只好不断的安慰自己,这个人,俊美如仙,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白苏啊,你是占了便宜的。 ...... 真他**,好大一个便宜 以往宁温翩然若仙的姿态,永远带着不变的温润笑意,飘渺的不似凡尘之人,让人很容易就忽略某些事情,感受着胸前那人喷出的热息,白苏第一次明白了,宁温是个男人,是个十分正常的男人。 白苏咽了咽,隔花掩雾的眸子中掬起一抹水光,含糊不清的道,“你今日若是碰了我,我以后寻着机会就自杀” 宁温曾经说过,只要她活着便好,那她就非死了不可纵然白苏不晓得这样的威胁能不能对他产生丝许影响,但她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呵。”宁温轻笑一声,带着淡淡的自嘲,他松开对她的钳制,面上恢复了如往昔一样的温润笑容,仿佛方才的失控只是幻觉一般。 宁温一袭白衣,站在榻沿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