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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呆,反复咀嚼这“顾白氏”三个字,这明显是冠上了夫姓的,而且姬妾是没有资格冠上夫主的姓氏,只有正妻才有资格。 既是正妻,除非被休弃或者守寡,否则,他决然是没有机会了...... “原是已经嫁了人的,既是嫁了人,又如何教我遇见”那月这一声感叹,实是悲痛欲绝,摧人心肝。 他用袖子拭了拭眼中的泪花,戚戚然的望了白苏一眼,萧瑟离去。 白苏傻傻的盯着他的背影,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有这么悲痛吗?为啥这么悲痛? 看着那个凄凉到摇摇欲坠的背影,最终下定一个结论,这厮乃是一个天生的琼瑶剧男二。因着琼剧男一喜欢咆哮,只有男二才有可能在无声中被自己个儿虐死。 “不出片刻,竟又瞧上旁的美少年了”忽而,一声个磁性犹如胸腔共振的声音乍然打断白苏乱七八糟的思绪,连同酒意也被驱散了几分。 白苏一转眼,顿时愣住,此时的陆离并没有穿他的玄色铠甲,而是身着一袭广袖黑袍,外袍罩了件直领大背,宽大的领口纹着铜色回云纹,腰间束着宽宽的衣带,将那蜂腰曲线勾勒的简洁有力,这一袭黑袍,衬着他蜜色皮肤的俊颜和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愈发犹如沼泽,在灯笼摇晃的光下下,明灭不定,仿佛只需瞧一眼就会深陷。 “真不曾见过你这般妇人”陆离话中带着露骨的讥讽。 白苏一听便来气,半点欣赏美色的心情也无,拢着袖子,睨着他,神色一派平和,淡淡的评价道,“陆将军倒还真是有几分姿色的,也怨不得尚京的权贵、娇娇都心心念的惦记着您,素也就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俗人,看见稍有姿色的,自然要多瞧上几眼,更何况是赫赫有名的陆大将军。” 陆离倏地欺身上前,幽黑的眸子中满是杀气,闪电般得将白苏逼到一根柱子旁,“就凭你这句话,我便可以一掌拍死你” 白苏心头一跳,心中暗叹失态,不知怎的,她一看见陆离一副拽的万儿八千杀气逼人的模样,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每每失控。 “陆将军您消消气,妾身是见将军英姿逼人,羡慕嫉妒恨,羡慕嫉妒恨......”白苏伸出小手,抚着他胸口,给他顺顺气。 连带着占点小便宜,但是入手结实的手感,令她微微一惊,顿时忘记了初衷,连连摸了几把,心中啧道:真是与我家夫君不相上下。 想到夫君,白苏立刻神情一凛,连忙收回手,做出一副有夫之妇的贤良模样,抬头看着陆离,讪讪笑了几声,看他一时呆怔,连忙从他手底下钻了出来。 陆离看着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放,白苏瞬息三变的表情,犹如狡狐一般的形容,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且就在方才,白苏小手抚上陆离胸口之时,他浑身都已经僵住了,只觉得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直奔小腹冲去,胸口残留她小手柔柔的抚摸,陆离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几下,急急收起手,咬紧牙关,腮上的肌rou鼓起。 “白.....白素。”陆离磁性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忽然蒙上一层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加之他第一次唤白苏的名字,有些生涩的感觉,竟让白苏心跳漏了一拍。 “我......”陆离咬了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我,我想要你,同我困觉吧” 白苏嘴角狠狠一抽,心道:方才心脏肯定是抽了,才会不正常。 陆离如狼一般的目光,坚毅中带着渴求。 在尚京,像他这种明明白白的求欢是很寻常的事情,但这,仅仅限于未出嫁的娇娇,还有姬妾,对别人的妻子提出这种要求,无疑是放荡的行为,是不道德的,被人所鄙视的。 白苏神色微敛,“陆将军不可妄言,素是顾连州的妻,你怎可如此莽撞?” 陆离剑眉之间皱成一个川字,“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你怎么会是他的妻?便是你死后,也入不了他家的宗祠。” 白苏呆了呆,垂眸看着自己衣角上的白鹤,花瓣似的唇,抿成一条线。 “你,你且问问他吧,若是他不愿行嫁娶仪式,我愿娶你,即便你肚子里怀了他的种。”陆离抛下这句话,与她擦肩而过。 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这句话狠狠的敲在了白苏的心上,她没有嫁娶仪式,也没有洞房花烛,甚至,顾连州也不曾说过娶她的话......不过,他唤过她夫人,他是承认了她的,这便足够了,入不入他家宗祠,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白苏自我安慰着,但生同寝,死不能同xue,却令白苏心里隐隐有些惶惶然。 顾连州负手站在桥的另一头,皱眉看着陆离向他走来,两人相视一眼,微微颔首见礼,旋即无甚表情的擦肩。 顾连州登上廊桥,看着那个娇小瘦弱的背影,风扬起她罩在衣袍上的轻纱,飘然欲飞,顾连州喉头一紧,急促的唤了声,“素儿。” 怕标题太露骨,又被审核,其实这是很纯洁的一章,某不想太冤枉,于是把睡觉,改成了困觉,要是再被审核,我去撞南墙。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29章妫芷的药 第229章妫芷的药 求订阅,求粉红,求日常票,求围观,什么都求 “夫君。”白苏转过身来的时候,已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顾连州瞧着她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微有些暗哑,对她伸手道,“近前来。” 在这样的廊桥之上,灯火昏黄,映照着顾连州俊美无铸的容颜,白苏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 顾连州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拽入怀中,抚着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轻斥道,“有孕在身还喝酒” “那东西酸酸甜甜,我哪里知道那是酒,待我知道时,已经有些晕了。”白苏边嘟嚷边隔着衣料用脸颊蹭着他结实的胸口。 顾连州冷哼道,“为夫和陆离比如何?” 白苏动作一顿,方才她摸陆离时,顾连州便已经在了?那么他是否也听到了陆离说的话呢? 然而顾连州却不曾提起此事,他那一句冷哼在没有得到白苏的辩解时,也不了了之了,似乎原本就不曾想问罪。 “你去与诸位夫人告辞吧,我们回家。”顾连州将她带到宴厅的门前,伸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径自进了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