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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五名剑客如影子一般,悄无声息的散开去。 那白羽箭准确的穿透孝节公主的右肩,她握着簪子的一松,都督一挥手,几十名士兵一拥而上,瞬间便将几名呆愣的侍婢和康乐君主制住。 “你们大胆我是康乐郡主我是顾连州的夫人你们若敢动我,定会不得好死”被缚住的康乐尖叫着挣扎,娇俏的小脸涨得通红。 那名唤都督舅舅的年轻人,一把握住她精巧的下巴,笑道,“孝节公主在出嫁途中与剑客私奔,此事可是传遍天下,我等怎么会不知呢” 康乐郡主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们,她就是再笨也猜出这些人并非大雍士兵了。 都督对自己的外甥道,“景震,先把孝节公主的血止住,我们还要靠她请功,至于这个什么郡主的,你可以随意处置” 景震虽然遗憾不能碰孝节公主,但看康乐郡主长的也不赖,心中稍微舒坦了些,快速的帮孝节公主止了血,转过身来便拖着康乐郡主往旁边的林子里去。 “放开我放开我”康乐郡主脸色煞白,她一直保着处子之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献给顾连州,怎么能**于他人 如此一想,当下便要咬舌自尽,而景震似乎早料到如此,一把将她摔在地上,伸手咔嚓一声便将康乐郡主的下颚掰脱臼。 树上隐藏的剑客在此时拔除丧魂散的盖子。 刺啦刺啦的布帛撕裂声不断,景震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撕除康乐郡主的裙裾,双手扣住她雪白的双乳,不停的揉搓,双指夹住红嫩的乳尖或掐或揉,没两下便弄的她喘气连连,尖叫声渐渐婉转起来,外面人听着,心道,这郡主居然风sao的很,叫的这么yin浪。 “把这几个侍婢砍了”都督冷声下令。 那些士兵心有不满,都督的做法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是军法如天,他令一下,当下便传出了刀剑刺入血rou的噗噗声,五名侍婢惨叫声还卡在喉咙中。 不用都督吩咐,这几俱尸体便被丢入一旁的矮树丛中,虽然只是枯枝,但夜色如墨,却也能遮掩住。 而林中,景震的分身已经挺进康乐君主的体内,由于他常年流连花丛,自然没怎么弄疼她,他一边耸动着身子,一边气息不稳的道,“郡主就知足吧我景震虽比不得顾连州,长的却也不赖,没叫那些莽夫上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提到顾连州,康乐郡主浑浑噩噩的脑子忽然清醒了几分,却也不叫了,泪水却流的更加凶猛。 景震想到身下这妇人是雍国尊贵的郡主,又是圣人顾连州的女人,当下更加兴奋了,竟是连丧魂散的药效都顶住了几分,连连戳弄,直到发泄出来以后,才察觉浑身酸软。 而康乐君主早就晕了过去。 白苏坐在车里一直观察外面的动静,直到那些士兵都纷纷倒地,才微微松了口气。 都督却是个精明之人,这寒冬腊月的哪来的花香,是以一嗅见花香之后,便下意识的用袖子掩住口鼻,还未等他提醒众人,便发现只有他一个还清醒着的,胯下的战马摇晃了几下,他微微一惊,蹬着马镫借力,飞快的跃出几丈远。 战马竟然“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惊疑不定的环望四周,一手持剑防备,另一只手依旧掩着口鼻,慢慢的向城中退去。 “都督且慢行。”一个微微沙哑的声音从林中传出,宛如寒冬的第一缕春风,一时也分辨不清男女。 都督下意识的便往那边看过去,一时分神,脖子上已架上一个冰冷之物。 “阁下是谁,某现在已束手就缚,何不现身相见?”都督惊骇,此人竟然埋伏在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倒他们三四百人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195章何谓“开口笑” 第195章何谓“开口笑” “唔,如你所愿。”白苏从林中走出。 都督一直盯着白苏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身着浅青色的袍服的少年在小厮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地上的火把有些还没有灭,借着微弱的火光,他清楚的看见了一张清俊的容颜,和一双隔花掩雾的眸子。 这少年身上带着nongnong的书卷气,却也不全然是书卷气,还有一种闲适洒脱的淡然。 “都督贵姓。”少年开口道。 都督似是没想到,白苏开口竟只问了这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答道,“某姓左。” “左都督。”白苏淡淡笑着提醒道,“药力已经消散,您可以把袖子拿下来了。” 左都督怔了一下,“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苏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子,懒懒道,“因为我要给你下这个毒。” 左都督一想,自己眼下是阶下囚,脖子上的刀还架着,自是任由人家摆布,若想留得性命,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好,况且他也没有必要到此一举的骗他。 如此想着,即便再不甘愿,也缓缓放下掩着口鼻的袖子。 刚刚放下袖子,入鼻便是nongnong的花香,他再想捂住口鼻却已经晚了,浑身瞬时间像是被抽去力气一般,把长剑插入面前的土中,才勉强撑住摇摇欲坠身子。 “卑鄙小人”左都督双眼几欲喷火。 白苏也不生气,又将手中的瓶子收起来,“所谓兵不厌诈,而且,在下穷的很,怎么随便浪费毒药呢。” 她说着,陡然声音一扬,“来人” 林中唰唰闪出十几道人影,十五名剑客垂首恭立。 “这些都杀了吧。”白苏淡淡的下着命令。她即便不想自己手上染上这么多鲜血,然则,如今这个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谁是无辜的。 一声声轻微的呼声响起,不过瞬息之间,三四百条人命便就从这世上消失了。 “左都督不准备同在下说说,您夜漏更深出现在此地,究竟所为何事吗?”白苏问道。 “要杀便杀,悉听尊便,你也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来”左都督冷声道。 白苏也不着急,方才她便听那景震说“时间还早”,既然都足够他纵欲,想来距离他们埋伏的时间确实是还早。 香蓉在一侧没有鲜血的地方摆下一个小坐扎,白苏悠悠然的坐了上去,“唔,在下从小爱读书,曾特别研究过古书记载的各种酷刑,自己闲来无事也想出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