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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十余年忍辱偷生,非等一切布置妥当,万无一失,才肯出手,不是一般沉得住气,可见他此次决定返回宁国,必然是有了缜密的计划。” 所以宁国近期内,必有内乱,那一方的战事,并不会很急。 而白苏心中却是有些发涩,宁温忍辱近十年的布局,竟然为了与她归隐,说弃便弃。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192章什么上面下面 第192章什么上面下面 星夜兼程的赶路三日,路上每次休息都不超过半个时辰,因着天气尚可,于是白苏便命车队停下来休息几个时辰,而顾连州自从白苏赶回来之后,便像个大地主一般,成日万儿八千的就等白苏伺候,旁人还不行。 白苏本就是个懒懒散散的人,被支使的团团转,哪里能甘心,但想到夫妻之间要相亲相爱,也就没对他耍什么小计谋,而是直接干脆撂挑子不敢,四仰八叉的躺在车里,连挪动一下都不愿意,最终还是顾连州把她抱下来了。 刚刚入夜不久,他们在河边的空地上生火,夜里空气比白日冷的多,白苏命人把车上的酒都搬出来分给剑客们暖身。 顾连州牵着白苏的手,刚在一个新生起的火堆前坐下,便有个低沉磁性的声音道,“主公,湖城失守了。” 白苏分辨的出,这是固的声音。 “嗯。”顾连州应了一声。 固继续道,“陆将军对此事早有察觉,也作出了应对的策略,可是陆将军分明一切如常,却忽然昏迷,对方似是用了巫。” “北魏巫首不是前段时间才去世?普通的巫不能在千军万马中来去自如啊”白苏跟妫芷处的久,对巫道很是好奇,常常问东问西,纵然每回妫芷冷冰冰的,却也都会告诉她。 “你怀疑伯休身边有jian细?”顾连州一下便反应过来。 普通的大巫虽然不能在千军万马中探囊取物,可若是有内jian接应,想毒害某人还是有可能的。 白苏点点头,忽然出声问道,“妫芷,不接触陆将军的话,用巫术可能弄晕他?” 顾连州微微蹙眉,他算是武功高强了,却只能模糊的感觉到妫芷的存在,而不能清晰的察觉妫芷的方位,不过想到她是皇巫,也就释然了,巫必然有一套自己的隐藏方法。 “办法有许多,不过都需要取得陆将军的血。”妫芷冰冷的声音混在尖利的风中,浑然一体,仿佛原就是这寒冬之物。 静默片刻,妫芷又出声提醒道,“不过,陆离常年征战沙场,光看他那眼神,便知道此人并不容易被控制心神,一般的大巫很有可能会被反噬,所以多半不会选择用巫术,他更有可能是中毒。” 陆离领兵作战,肯定经常受伤,而能够得到他血液的的人,必然是能让他毫无防备的熟识之人。 若陆离是被下毒,那更是有内jian了赵膺爪子再长,也不能跑到对方的军营中下毒。 顾连州沉吟片刻道,“你先从官道返回尚京,我带上暗卫前往石城,此事须得查明。” 白苏暗暗猜测,陆离那里是不是有顾连州的势力,所以他才亲自出马去查此事,便道,“休息一会儿再走吧,我也一并去。” 白苏其实是想让妫芷随顾连州一起去,可依着那个怪脾气,白苏也不能保证她就会乖乖的去石城,然而只要白苏去,她便一定会去。 “你先带上暗卫和几十剑客快马赶去,我乘马车随后。”白苏自是知道此事刻不容缓,她唯一一次骑马是逃避百夫长追捕那次,简直连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打死她也不要再骑马。 顾连州嗯了一声,坐在火堆旁,把她揽入怀中。 火光温暖跳跃,剑客们不由纷纷朝这边看过来,心中暗想,原来连州公子不好女色,是恋慕上他们主公了。 “嗳,你说,连州公子和主公,哪一个是在下面的?”一名剑客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同伴。 被询问的剑客,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老成持重,没有丝毫少年人的青涩,听闻这话,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上面下面?”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极佳,听见俩人讨论这个问题甚是八卦,立刻凑过来,一名粗壮的汉子裂着一口大板牙,低低叹道,“唉我虽不愿承认主公弱,但是不得不说,主公......保准是下面的。” “我觉得也是,主公虽是男子,可那娇俏的模样,尚京多少娇娇都比不得。”另一人评价道。 又有人道,“可是你没见过主公杀气逼人的时候?那份气度,那份凌厉,怎么会是在下面的?而且,你没看宁温公子对我们主公的迷恋么?” 也有不少人同意他这个说法。 “可是宁温公子说是要以天下为聘,聘”有人强调道,所谓聘娶是给男方针对女方的,这么说来,他们主公果然是个受啊 一众剑客顿时黯淡下来,有人建议道,“不如同主公提提,哪日发发雄威,把连州公子压倒?” 他们的主公怎么能受呢 众人默然无语,主公那个小身板,能压的下身强力壮的顾连州么?除非他们一起把顾连州绑起来扒光,然后再....... 他们正在天马行空的发挥想象,而那个不明所以的少年剑客,分明是想融入这热烈的讨论中,依旧执着的问道,“什么上面下面?” 众人纷纷向他抛过来白眼。 而这厢,白苏正舒适的靠在顾连州腿上,对属下们的议论全然不知,可是顾连州六识敏锐,听的一字不落,“你这些属下须得好好管教,竟敢在背后议论主子” 他声音不大,却足够那些剑客听见,顿时一片寂静,只有火堆里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当时是,剑客们心中暗暗觉得不妙——顾连州六识如此敏锐,似乎身手不弱,那他们主公压倒他的几率岂不是又降低了? 顾连州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纵是再能忍耐,也得拿剑劈了他们 “怎么了?”白苏抬眼看他,不知道这人忽然拿她的属下出什么气,“他们议论什么了?” “想知道?”顾连州眯起眼睛,凑道她耳边轻声道,带着沙哑的魅惑,和淡淡的揶揄,“他们说,你是在下面的。” 白苏瞪大眼睛,呼道,“他们猜的很准嘛” 顾连州早知道她必不会是一般妇人的反应,但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