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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时候,目光已清明。 她淡淡笑道,“**说的是极,素几度徘徊在生死边缘,已明白一句话。” “何也?”出乎意料,问话的竟是屏风后的孝闵公主。 白苏微微一顿,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恨不知所终,辗转而逝。 ” 真爱,不知道怎么就产生了,一下子就情深似海;怨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结果,渐渐也就消失了。 白苏不曾否认素女对宁温的感情,她这是在说,不管从前如何的多情,如何的深陷,都已经是过去。 “妾这首诗可是过关了?”白苏今日净是被绑到靶子上,可她白苏也不是任人鱼rou的主儿 ———————————— 唔,诗词甚多,用了更久的时间,顶锅盖~~~~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130章坐观斗茶 第130章坐观斗茶(求订阅,求粉红) “妾这首诗可是过关了?”白苏淡淡笑道。 白苏也明白,虽名义上是按照才学来排,可依旧与氏族地位挂钩,所以才造成了她被众人群起而攻的局面,不过这是别有用心有意为之,是躲不掉的。 不过如此动人的词句,也无人敢有异议,那些贵女有哪一个能作出如此词句? 繁行时颔首道,“姬请坐。” 白苏跪坐下来,面上有些羞赧之意,“妾来的晚,确实该罚,不过姐妹们若是再与素玩闹下去,这诗会怕是要到明早了呢” 她一句话,把方才所有之事的坏影响降到最低,只说是因来迟,所以娇娇们才会故意刁难惩罚她。 如此一来,即便此事对她影响不好,多数人也只作妇人间的戏耍刁难,而她如此一说,亦未扫了众女颜面。 幸而,那几名太学博士知道忍着,没把那首给抖出来,否则白苏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唐婉与陆游的恋情令人嗟叹,这首也感人肺腑,可它是唐婉成他人妇时,对前夫旧情未了,若真是在这种场合公布出来,简直会令白苏粉身碎骨。 白苏早注意到了几名太学博士,她记忆力极佳,即便是匆匆一瞥也能记住了他们的长相,但她并不担心,博士们都是嗜诗成狂之人,也知道审时度势,必不会陷她于绝境。 看着白苏端坐在位子上,齐琚气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但见齐徐神色不变,而坐在白苏下手的齐姬也气定神闲,便悄悄凑近齐徐道,“大姐,你这般悠闲,可是有了好法子?” 齐徐牡丹一般艳丽的容颜,一笑媚人,“人多口杂,不要声张。” 齐琚一喜,听她这话,必是有好的计策了,当下心情舒坦多了。 她没了记恨,却又开始无聊起来,目光扫过全场,灵秀的小脸满是愁绪,“真真无趣,连州公子去了边疆;花荣公子得了新欢,日日缠绵床榻;宁温公子每日里陪着他那皇妹;风华公子就不说了,厮混勾栏院,从不得见......” “不是还有元拙公子和风雅公子吗,还不够你看?”齐徐唇角噙笑,她也知道自家妹子是真的对那纳兰修动心了。 自他死后,齐琚一直都闷闷不乐,若是听谁提起纳兰修只言片语,便哭的似个泪人儿。 齐琚翻了个白眼,“李元拙?咄他那形容还没有陆离俊俏,真不知怎的被列为尚京六公子。风雅公子也不必说了,虽名为风雅,却整日舞刀弄枪的,比他两个哥哥差的远了,半点风骨也无” 李元拙是李太尉之子,生的雄奇壮美,身高九尺,传言曾双臂举起六百斤巨石,在大雍这个崇尚武力的国度,这种男人,无疑是大丈夫,伟男子,再加之他是太尉之子,出身高贵,成为尚京六公子是必然的。 只不过齐琚只喜欢姿态风/流,长相俊美到极致的美男子,对他那种类型不感兴趣,同样,对顾风雅亦是如此。 齐琚托着腮四处乱看,目光落在白苏秀雅精致的侧面,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便越觉得像极了纳兰修...... “唉”齐琚太息,如今她已经相思成狂了,居然看谁都像他。 齐徐看着齐琚一脸惆怅,也知道她必然是又想起纳兰修了,“你养了数十个面首,便没有一个令你忘忧的?那还不若全遣散了,免得父亲整日对你耳提面命。” “咄那些个庸脂俗粉又怎么比的上他,他惊艳才绝,生的俊俏,又风/流知趣,唉,倘若是当时能近前去说上一句半句话,便也无憾了”齐琚越想,便越觉得这纳兰修实在合极了她的胃口。 顾连州固然俊美,可是淡漠严肃,顾风华太风/流,宁温太温雅,只有他啊,那个洒脱随性,俊美不可方物的翩翩佳公子...... 齐琚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到白苏的侧脸上,她捅了捅齐徐,“大姐,我怎觉得这云姬与纳兰生的颇为相类呢?” 齐徐端起酒樽轻轻抿上一口,瞟了一眼白苏,笑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看你呀,八成已经疯狂了” 那日大宴,齐徐虽则也被纳兰修的绝艳震惊,可她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顾连州身上,自然不如齐琚看的仔细。 齐琚也道是如此,叹道,“不知他家可还有兄弟......” “死性不改”齐徐轻斥。 两人这厢絮语,诗会却进入了高潮。 是斗茶和斗诗结合的游戏。 由孝闵公主抽贴(也就是收回来的邀请帖),抽出二人来斗茶,这二人需煮十余种茶。 当茶水摆好,众女可自行上前品茶,一旦喝了茶,便要猜出这茶的品种,还需赋诗一首,才有资格评论此茶好坏。 除了煮茶的优劣,两方主动过去品茶的人数,和赋诗的好坏,也算在其中。换句话说,这不仅仅拼的是手艺,还拼人气。 太学的博士们作为公证人,最终决定斗茶和斗诗的胜负。 白苏形容已经有些懒散了,让她规规矩矩的跪坐几个时辰,实在是比死还难受,更何况,她臀部还负伤中。于是半个身子倚在十三身上,却仍觉不够,若非场合不对,她真恨不得趴下。 可即便如此,在一众端坐的女子中间,她还是鹤立鸡群,好在众人知道她素来体弱多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