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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白苏的身影,从街道上看,就像马车只在空处停顿了一下。 马车经过松月书馆正门之时,不知从何处忽然冒出来一队官兵,挡在车前,为首的百夫长大声问道,“车内何人?” 不等哑叔有所反应,十三掀开帘子一角,问道,“何人阻我去路?” 她这一反问,便为白苏争取片刻时间。 百夫长是个个头不高却很壮实的汉子,年纪约莫二十四五,一身普通城卫军队的装束,并不是虎贲卫。 十三攥紧微微颤抖的手,稳住声音道,“奴婢出门替小姐买些女儿家常用之物,不知公拦我马车,阻我去路,所为何事?” 白苏本就不曾打算让十三陪她一起去松月书馆,便没让她换男装,因此,此时还是个普通婢子的模样,垂着眼睛,保持说话时不可直视贵人的规矩。 “近日城中戒严,姑娘且让我等一查。”那百夫长咧嘴笑道,露出一口黄牙。 十三起身要下车,那百夫长笑道,“姝子不必下车,我亲自上去查一查即可。” 说着,他一把扯下哑叔,翻身上车。 白苏曾经交代哑叔不可在人前暴露自己,他便不敢动武,也不敢出声(哑叔只是声带受损,还是能发出啊啊声)。 百夫长见马车中确实只有十三一人,又装模作样的翻了翻案几左右,和垫子下,然后看向十三。 忽然一把扯开十三的衣带,三两下便只余一件中衣。百夫长凑了过来,一脸陶醉的嗅着十三的发,“恐姝子身上藏匿禁书......姝子体香甚是雅洁。” 那百夫长的喘气声粗重,眼中忽然爆发的里欲望,让十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险,她下意识挣扎着。 百夫长目光一沉,猛的剥开十三身上仅剩的中衣,露出右肩,白皙的肩上一个“妫”字烙印被圈了起来,又有一“婆”字被圈起,旁边印了一个“白”字。 有主的奴隶身上都有记号,圈住的姓氏代表此奴隶原本的主人,不曾圈住的字是现在主人的姓氏,女奴的记号在右肩,而男奴的印迹在左肩。 十三别过头去,避开他浑浊的气息。 百夫长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尚京哪个权贵姓白,心中一喜,心知这侍婢怕是普通商贾家的,便大着胆子伸手在十三胸口上揉搓起来。 “不可,不可如此!”十三用力推拒,呼喊的声音被他亲上来的嘴吞噬掉。 可她哪里是一个汉子的对手,百夫长一只手将她双手锢住,按在马车车壁上,另一只手钻进她散乱的衣服里,寻到胸口那两点红樱便是狠狠一掐,十三的痛呼在百夫长凶猛的吻下只发出阵阵呜咽声。 “你若是敢叫唤,老子立刻杀了你,你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奴隶,最多老子赔些钱,你可是没了命!”百夫长猥亵的用舌尖舔舐十三的耳廓。 十三惊呼的声音在嘴边变成重重的哽咽。 百夫长对十三的反应十分满意,低下头,寻到被玩弄红肿的**,吮吸起来。手上感觉到十三放弃挣扎,便开禁锢她的手,迫不及待的撕扯十三仅仅半遮半掩的里衣。 衣服中淡淡的皂角味,让他更加疯狂,一只手刚刚探进十三的双腿之间,车帘被人猛的掀开,车外传来一个少年冰冷的声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良家女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十三惊诧的看向车外,正是去而复返的白苏。 白苏下了车之后,走入巷子,过了一会,觉得盘查应该已经过去了,便折了回来,打算看看能不能偷偷溜进松月书馆,若是实在不行,便再寻个僻静的地方把书稿毁了。 谁知竟发现马车还停留在巷口,十几名官兵在一旁压着哑叔,便心知不妙,当下想也未想,立刻冲了过来。那十几名官兵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冲过来,一时间没有作出反应。 她真的没想到,这些官兵竟敢如此,光天化日,街上人来人往,他竟敢在马车里**别人家的侍女! 白苏怒红的双眼,狠狠盯着百夫长。 那百夫长一时间被她的狠厉所震慑,但见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男孩,身上所着也只是普通儒袍,好事被人打断的怒火蹭蹭窜了上来,大喝一声,“咄!哪里来的黄毛小儿!” 百夫长上下打量白苏几眼,哼道,“毛都没长齐,竟来管这等闲事!” “头儿,这小子八成是看着眼馋,要不然您也让这小子试试?”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官兵哄笑起来。 路上行人纷纷偷眼瞧过来。 那几名官兵喝道,“看什看!” “你给本公子下来!”白苏冷声道。 十三见白苏怒气冲天,心中感动,下定决心更不能让她出事,“多谢这位公子,奴婢卑贱,不值当公子这般,还请您离开吧。” 白苏仿若未闻,冷冷盯着百夫长。 “咦?头儿,我看这小子怎的这般眼熟?”其中一个官兵忽然道。 白苏一惊,顿时觉得自己今日行事太过冲动了,但她并不后悔,十三对她忠心耿耿,怎能够眼睁睁看着十三被人侮辱! (有点暴力。。。。。有点荡漾~~~~SO,原谅偶这章字数稍微少点呗。) 第一卷 女人只是礼物 第四十九章 花朝节(2) 白苏探头向车内,装作仔细看清百夫长的模样,忽的乍然一笑,令人如沐春风,“原是认错人了!小子以为车内是我大哥,故而玩闹,不想却冲撞了各位,见笑,见笑!” 白苏一脸尴尬的作揖赔笑。 官兵们轰然大笑,对白苏的说辞竟都不曾怀疑,那百夫长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疑惑道,“令兄是哪位?” 白苏故作惊讶道,“难道军爷不知?我兄乃是卫尉少卿陆离。” 这些都是低等的守卫,肯定难得见到陆少卿一面,更不会认识陆少卿的弟弟是哪位了。 “陆少卿?浑说!传闻陆少卿不好女色,怎会......”百夫长疑心更重。 白苏神神秘秘的凑近百夫长,小声道,“我兄堂堂丈夫怎会不喜女色,只是他不喜欢放在家里那些曲媚逢迎的女人,呵呵......” 百夫长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两人之间相视的神色要有多荡漾就有多荡漾。白苏暗想,反正这事儿都是因陆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