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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有事,你帮着带一下孩子吗?”封妈诧异道。 “对啊,我就是说的这件事嘛。我把我侄子也带过去,妈,你去把他抱出来吧!” “抱出去?那你可得仔细着点儿,可别光顾着玩儿,把你侄子给忘了!” “妈!”封元抗议,“你儿子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如果我是这种人,嫂子也不会放心把她儿子交给我看着啊!” “行吧,行吧。”封妈答应着,去把小家伙抱了出来,顺便给封元收拾了一个大包,挂到了他背上。 封元无语了,“妈,要得了这么多东西吗?跟搬家似的。” “就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重啊?看着显大罢了,你一个大小伙子,这么点儿东西都拿不了啊?再说,这都是你侄子要用的。谁让你要出去呢,你老实待在家里带孩子不就行了?” 封元“……”他还说什么? 背着东西,抱着娃,封元出了家门,找了个地方,进了农场。 见一眨眼的时间,这眼前的景色变了样,之前醒了就一直闹他爸妈,闹得两人乐得不行地把人送出来的小家伙咧嘴,咯咯地起来,两只包在被子里的手也不□□分,胡乱动着。 封元晃晃他,抱着人往屋里去。 卫城刚刚结束晨练,正在屋里等着封元。就算他之前不知道封元在打着什么主意,就冲他这会儿一大早就出了农场,他也可以知道了。 不过,他虽然没有带过小孩,却并不觉得自己就会因为这样而出糗了。 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有! 封元抱着孩子一进门,走到他身边,就向着卫城的方向,把孩子放在了他的怀里,卫城半点没有受到惊吓的意思,学着一瞥之下封元的动作,稳稳地接过了被递到怀里的小包袱。 面上的表情暗自绷得紧紧的,半点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臂上的肌rou也同样跟着绷得很紧,都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封元在内里暗乐,面上也是克制不住地笑着,卫城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他可是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得出来,这家伙现在紧张着呢! 封元伸出手指逗了逗小家伙,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脸蛋。眼神却一直在偷看着卫城的表情,只是卫城全幅心神都放在了怀里的小家伙身上。 卫城对于这些弱小的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比如一直在农场里活动的小墨和小乌,他很少去碰它们,也不觉得它们有那么需要他小心翼翼。但是,怀里这个,却不太一样。 这是一个小婴儿,虽然没有他以为的和看起来的那么弱,却更让他感到紧张。因为,这小家伙,是与封元有血亲关系的人,而且,他的眉眼间,还与封元有些相似。 卫城突然觉得,他可能没有他自己以为的那么对孩子无感。特别是,一个跟封元有着相似面容的的小孩子。 不过,卫城心里划过那么一丝遗憾,可惜,封元没办法弄一个跟他相似的孩子出来。如果真的有,他一定会很疼爱他的。 这个念头只是浅浅地在他心头划过一下,就没去了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得只能用来告诉你们我真的在写,也是告诉你们,我的手癌程度到底如何,特别是在有点卡文的时候。诶,我也不敢请你们继续爱我了。orz 第43章 惠王上折 惠王话音终于落下,整个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片纷纷的议论之声。皇帝在心里估量了一会儿,等到众人议论声小了一些,提高了音量,终于发话。“惠王所奏之事,不知众卿可有耳闻?” “皇上,”左相迈步上前,面带愧色地回道:“臣对于近日各地匪患一事有所听闻,但老臣惭愧,未对此事有所警惕,轻慢而过,愧对皇上之信。”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此次匪患不足为虑。虽于惠王辖内声势赫赫,却也到底不过是些手无寸铁的刁民之辈。虽惠王不足以对,却也不值得圣上忧心,我满朝文武皆可以为圣上分忧!” 站在左相身后的一位少壮派大人,本是左相的学生,听到左相的话,恐皇上真有意责难,连忙站了出来,言语中自信满满,朗声而道。 闻此一言,朝中众多官员都应和起来,却无人敢去言及左相无过的话来,只是纷纷表示,小小匪患不足为虑,圣上挥手间便可倾灭。 卫城沉默无声地看着面前的场景。与他同样沉默的,是坐在高堂之上的人。 这些人,在这个高堂之上做官,在高位坐得久了,已看不清京城以外的事情了。心里只装得下这个京城,只关心着他们的荣华富贵和屁股底下的座位。 惠王此人自视甚高,如果不是匪患之事确实到了一定程度,他也不至于就在年关这种时候,不顾尚处于休朝期间,就来向他禀报,寻求朝廷派兵前去他的地盘剿匪。 如果这次匪患确实并无大碍,他也不至于现在就要中止休朝,他会连这一点衡量都没有吗?说到底,不过是这些人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太过懈怠了 皇帝咳嗽一声,示意候在一边的乐公公将茶换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将杯子搁在了几上。仔细地一一看过下面已经安静下来的各位。面色已经沉得快要滴下水来。 这些人胆颤心惊看着他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可笑,这就是他的朝廷重臣,是他的得力干将,一个个的,都把心思放在了揣摩圣意,谄上媚下,结交朝臣,谋求名利上,他真不知道这些人他又怎么敢信,怎么去用。 皇帝将自己的视线往前挪去,面色稍微缓了缓。“左相不必自责,各地常有匪徒出没,劫掠商队,影响百姓的生活,便是朝廷派了兵士前往围剿,却也如同野草,很快就再次发展壮大起来。加之此等刁民之流,虽然扰民,却到底不曾有过火行为,只为求财,朕也多有轻乎,何况左相乎?” “微臣多谢皇上体恤,但圣上您乃一国之主,日理万机,而臣等便是为圣上察查此中疏漏,可臣愧对自己的职责所在,臣,自请前去助惠王一臂之力,清剿匪徒,还商地百姓一个平安,还请皇上允许臣随军同往。” 见左相的话一出口,底下的其他人都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愧疚地低下了头。皇上暗叹一声,再次开口,“左相有此心便足慰朕心,但到底商地匪患已成规模,且有不臣之心,心思歹毒,手段狠辣。左相一为朕之臂膀,不容轻易犯险,一则,左相到底年龄已经过大,恐难受咒舟车劳顿之苦,不宜远行。左相所言,便就作罢,另择他人前去吧。” “老臣遵旨——既如此,老臣认为宋大人可替老臣为圣上分忧,前去剿匪。”左相恭敬说道,接着行礼之后回到朝列之中。 被提名的宋大人连忙站了出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