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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的。 却霜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修剪优美的指甲此起彼伏,响起的旋律扣人心扉,“尚可!” 虽说只等到简短的两个字,但也是莫大的惊喜了。 接下来,一坛米酒被我们三个瓜分了干净,却霜看着我们嬉笑怒骂,却是在没动一下的。 问茶酒量不行,最后只喊头疼,出外面透气去了,把他晾在一旁这么久,我寻思着找点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给他解解闷,一想就想到我买的围棋上了,物尽其用嘛。 我拿出围棋摆到桌面,真诚邀请却霜,“却霜要下棋吗?” 子恒似是极为开心,他说到:“若说聂容还有什么及得上却霜的话,棋艺应该算得上,他与我们下棋时一局会让九子,我们没人下的过他,无论是心细如尘的问茶还是心思缜密的盛行可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却霜一定要替我们杀杀他的威风。” “尽量就是。” 却霜同意了,我道:“子恒说笑,却霜的造诣我已领教,实乃惊为天人,九子之说早已被破。” 我和却霜在棋盘上过过招,他的谋略不可丈量,是万万不敢先弃九子的。 子恒很能抓重点,当即便问:“什么是九子之说?” 我眼神带着几分闪躲,略微思考了一下才说:“这说的是下界的一位下棋人,人送外号九子圣手,他与人下棋通常会让其九子,且每战必胜,于是坊间多了一个传言,说是九子破,神仙落!我多少学了他些,贻笑大方了不是。” 此刻却霜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哪里话,效仿名手人之常情。” 子恒也不忘添油加醋:“盛行都下不过你,可见能效仿到青出于蓝的地步也是厉害。” “过奖。”我继续不动声色的邀请,“我们开局。” 子恒在一边做裁判,一盘未完问茶就进来了。 “头好些了吗?”我捻起一颗棋子关心的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我没事,你专心下棋。” 眼眶余光发现却霜看着这边,我赶紧朝棋盘看去,表情有些微怔愣,刚刚也不知他到底下没下?下了也不知子落何处? 见他没有动作,我找准一个地方,便慌忙的将手中棋子落下。 “输了要罚。” 心头一个激灵,堪堪收回右手。 子恒眉眼弯弯,眼中盯着棋盘不住点头:“却霜聂容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棋盘风云变幻莫测,子恒真有眼福,得以窥见如此精妙绝伦的布棋走法,适当增加点赌注想必更具刺激。” 却霜中途加了奖惩,我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思忖后说:“却霜想赌什么?” 他语气淡定着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们呕心沥血的厮杀,旁边两位袖手旁观,着实不大厚道。” 子恒和问茶多精明的人,当即便晓得却霜要把他们拖下水了,四个人都玩到一起,我自当举双手赞成,“确实如此,可想好赌注?” “站队战输得那方须得弃船游去岸边。” 子恒兴致高涨,问茶可就有些不好看了。 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试探着问:“可以用别的替代吗?” “可以。”却霜十分大度,他两根手指夹起一粒棋子举到空中,目不转睛的看着棋盘,落子的时候同时说到:“下棋人可以替代。” 这根本没什么区别,我和问茶相视一笑,随即瞬间收拢心神应战却霜,刚抓起第五颗棋子还没来得及去看棋盘,耳边就响起了却霜沉静如水的嗓音:“你输了!” “怎么可能?”我和问茶同时吃了一惊,仔细看着棋盘,确实是输了,输了一子半,却霜点明我在问茶回来的时候下的那颗子落错位置了。 他赢了,子恒掌声不断:“聂容败得可惜,却霜一招击杀,赢的漂亮。”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争执 我和问茶眨巴着眼干笑着各自踟蹰,却霜和子恒好整以暇的看着,没说免罚,那就是没商量的余地了。 子恒兴致勃勃调侃道:“你们俩谁去?” 其实我不会水,问茶是怕水,思来想去,棋是我输得,虽说是无心之失导致的,但与却霜对弈怎可有半点分心,可惜现悔之晚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去!” 问茶眼里满是担心,我对着他们作豪迈状:“大丈夫岂非输不起一局棋。” 大步起身走到外面甲板处,子恒和问茶一路跟了出来。 看着广阔的湖面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日头已至半空,一座座画舫开始多了起来,湖中的风吹着还算能闻,只是比上界比不上,比定宁天更是差了很多,不知却霜干嘛非要选这里? 问茶不安的问着:“聂容,你会水吗?” 我故作无谓的笑说:“你放心,这里离岸边并不算远,洗澡的时候我练过闭气,撑过去不是事儿。” 其实内心根本没底我会说,脚向前迈了几步,目测距离最近的岸边该是有个一两百米远,眼睛胡乱看着四周,期望中间会出现一条船将我打捞上去,眼角却看见了起身向外走来的却霜。 他面色平淡,丝毫不像是要法外开恩的样子,反像看戏。 我咬了咬牙后纵身一跃,水花四溅,冰凉瞬间将我包围,原以为会被水给呛死,但我好像在水里不呼吸也能行,难道我法力真没被锁,莫非是他做了什么? 浮在水中,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鱼儿,我颇觉有趣,有一条和我对望许久后居然亲了一口我的脸,鄙仙被鱼调戏了,可以要求它负责吗? 岸上忽然传来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只可惜我在水里听不太清。 咚的一声传来,我感觉到身边水流的开始波动,船上子恒一声惊呼总算被我听清了一些:“聂容,问茶!” 他喊的如此急切,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当即便从水中探出头来,只见水中赫然出现了问茶挣扎的身影,就算有法力他也怕水的厉害,泡个澡都只放半桶,头发必定是单独清洗。他说这是天生的,不同于我后天形成的惧高,不是克服心理障碍就能好的了的。 他双手不停的推开围绕在身边的湖水,眼里急切的打望着我,我一颗心被他提到了嗓子眼儿,忙将右手拿出水面,战徽已被我捏在手心,手臂上有法力游走,用力一剑劈下,细长的白色光芒在我眼前仿佛将天地一分为二,光芒触及水面,问茶身边的水被它的法力全部震开。 恰好子恒也出了手,他快速倾身一把抓住了问茶的肩头,成功将他提了出去,问茶大咳不止。 却霜眼如利刃盯着我手中的剑,面色已然变得难看至极,对着我的目光止不住叫我心惧,寒如高山三尺雪,冷如雪峰万仞冰。 只片刻,他便淡漠了视线,甩袖转身进了画舫,我心惶惶不知所以,待收了战徽,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