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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抢过来之前就一口将其干掉了,并且还不忘摆一副嫌弃模样,势必还要贬损几句。 果不其然,只见他五官扭曲,稍后便道:“你喝的这是茶吗?怎么味道这么淡?好在我口渴,不然早吐了。” 最后他还探着头去数茶盏中的茶叶,抬头的一瞬甚是痛心疾首:“拳头大的茶杯就搁几片茶叶,方偏门已经惨淡到这个地步了吗?我记得这里好像植了数株现采现有的毛尖吧,除了花草外后院还有各种果树也是不缺的呀!” 伸手不发一语的拿过他手里的茶杯,在他的注视下掀开他面前茶杯上的茶盖,在将其中的茶水兼茶叶系数倒了进去,原本该是我的茶杯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 “拿好,这才是你的。” 盛行一直神色不改的看着我,低头看了刚入手的茶杯一眼,肯定的说:“确实,色泽碧绿透亮,茶香迎面扑鼻,茶叶恰好铺满杯底,这才像杯茶该有的样子嘛。” 问茶此刻从一旁走了过来,他来到我们中间,盛行在和他打招呼,我则拿起托盘中的茶壶给自己添了一杯热水。 问茶看了过来,道:“喝白水一向不是你爱的!”话音刚落,五片茶叶便叫他适时丢下,熟门熟路的给我盖上了盖子,还如平常一样贴心:“水还很热,泡一分钟后我给你吹吹。” 我对着他笑的美滋滋的。 “哎哟!这场面太蜜里调油了吧!我还是赶紧说了赶紧走,不然就真碍眼了。” 我和问茶齐齐向盛行看去,表情如出一辙的拭目以待。 “再过几日是子恒的生辰,紫徽仙君已答应陪他下界游玩。” “他二人一起,这真是极好!”我笑的如往常一般无二,就像听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名字一样表现的那么平常。 “刚还想要给他备什么礼好,就有人帮我们给免了,这下我方偏门可又省了一件宝贝。” 哪知盛行可不这么认为,他面色十分同情,“这礼我们都免得掉,你怕是逃不过。” 问茶和我对望,复又都看着盛行,问茶道:“星君此话何解?” “聂容前边不是下界去了一趟吗?子恒觉得你应该没能尽兴,便求了天帝要特意将你也给一道带去,天帝已经准了,怎么样,感动吧!” 盛行手中光芒一闪,直接就丢给了我一本折子,鎏金封面,不是天帝批的旨意是什么。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名字 打开一看,已是盖棺定论的折子,盛行说感动,确实感动,我感动的都快哭了好吗! “聂容,你怎么这个表情?又不是叫你去作jian犯科。” 盛行哪里知道我在远离那人,趁我还未泥足深陷。 将折子递给问茶手上,我颇显烦闷的说:“可以不去吗?我还要和问茶学御云呢!” “你要弗子恒的好意?”他显得非常吃惊:“他原本是要你高兴一下的,眼下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了,那你就只能自己去和他讲了。” 盛行从来不会叫子恒不高兴,我泄气着道:“知道你由来都不会逆子恒的意,我自己去,再说方偏门本就穷,可不能单叫我出血。” “也是,我们都省了,偏偏就你上下九连环似得。”盛行一脸洋洋得意。 问茶听后也笑说:“是啊!方偏门拿得出手的也就一些仙果和这个茶叶了,可惜子恒并不缺这些,再贵重一些的便是威越灵君赠给聂容的剑了,他由来宝贝的紧,搁在床里头碰都不让人碰,巴不得省了呢!” 跟聪明人讲话一定要学会抓重点,可叹这次我又没能抓住,只是一脸落寞的说:“问茶,你嫌弃我。” 谁知他轻描淡写的瞧了我一眼,口中径直道:“要不你现在告诉我们你那把剑到底叫什么?” “不是叫战辉吗?”盛行显得有些疑惑了,“聂容当场取的呀!” “是吗?”问茶勾起嘴角,视线略带压迫,“敢问它是如何写的?” 怎么说到这上面来了?我一向不爱撒谎,当即又想起了问茶说我搁在床里头,那上面被我用紫石嵌了一个徽字,他一定是看见了,我有些稳不太住笑脸,视线胡乱穿插在大厅各个地方。 “哦,难道不是我们先前所说的战辉?”盛行也看着我,似是十分感兴趣。 我预备去拿茶杯,谁知一看才知道问茶正在吹。他见我看去,便无奈的说:“那个字是你能取的吗?还用宝石镶嵌,若被人知晓,你那把剑可不就是活脱脱的一份战书,上界名号中带徽的只一位,你自问接的过他几招?” “我压根儿没想那么多!”真不知道这把剑还能给我埋下麻烦,当即脱口而出,“那天我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就觉得莫名奇妙的怕他,恰好你们说取个名字镇一镇,我就顺水推舟随口说的。” 声音越来越没底气,盛行神色恍然,已然猜到我取了何字,“原来竟是战徽,你取的是紫徽仙君那个徽,还在上面嵌了个字。”他忍不住对我赞许的点头,“聂容,盛行对你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并对于你给自己定的目标甘拜下风。” 看见他对我那无知者无畏的表情我尴尬的笑了笑:“有这么夸张?” 哪知盛行一本正经的说:“夸张!毫不夸张,紫徽仙君的实力如今天上地下无人能敌,可以这样告诉你,他的剑势九千可以荡平三界,虽说他从不跟谁真的动手。” 问茶也不怕吓我,他跟着道:“也就是说,紫徽仙君发起火来不止可以叫天下大乱,更能叫三界大乱,所以你最好是永远将你那把战徽藏好,兴许过个几万年能拿出来也未可知。” “哈哈哈!问茶最后这面子留的还不如不留。” 盛行已经当场笑没了眼儿,我的心肝儿呐,颤的慌。 “喝口茶再说。” 不知不觉间,问茶已经吹好茶送到了我的面前。 盛行看着我们互动,自此仿佛有些怅然若失,看得我也跟着怅然若失起来,他的心事儿也麻烦紧。 到嘴的茶被我搁在桌上,故作波澜不兴的问,“眼下盛行刚回来述职,怕是还未到过惦琴吧,左右也无事,不若现在你陪我去一趟,我去同子恒说说,如果非是无法更改,那便需得添上问茶。” 盛行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一双眼这才又初放了些光彩,“那便却之不恭了!” 聪明的问茶选择不言不语,对我的提议既没表现出支持也没反对,末了才淡淡的说:“思虑周全,看来是准备往正道上走了。” 盛行举起一只手在空中摆了摆,“有问茶玲珑心一片,聂容哪里会走偏。” 我紧接着道:“对呀!我一身正气都能把人给熏鼾了。” 三人一起大笑。 好些天不去惦琴,那金碧辉煌变得都有些刺眼了。 我抬袖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