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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缝里把第二个字xiele一丝儿气儿出来。 “颜色的颜!!!” “颜,颜好啊,那连起来不就是……” 想明白的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好在问茶及时扶住了我,我高声喝道:“这谁取的?上界文化难道如此贫瘠,没别的字了吗?” 他们三个互相看了看,问茶摸了一下鼻子,一双眼尽是同情,张口吐出了对我来说极其灰败阴暗的一句:“飞仙节哀。” 这天杀的封号,本飞仙不要节哀,本飞仙要猝! 候颜飞仙的痛,何止百年矣! 第二日独自坐在床头,心中那股悲哀啊,悲凉啊,悲戚啊,齐齐在胸腔那片旮旯地中万马崩腾般来回呼啸。 痛定思痛,还是痛。 出去是见光死,不出去是郁闷死,我心如死灰的将房间一打量,突然发现了床头摆着几本书,伸手全部取了过来,发现最上边写着三字。 往后再看了看,大都是些术法啊,入门修炼之内的玩意儿,只有一本写着的勾起了我那一星半点的饥渴性求知欲。 数天时间过去了,方偏门没有一个仙来拜访,想也知道是为什么,而鄙仙也总算摸出了寻找光明未来的一点门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望一切顺利! 第3章 第三章做仙 门道虽说有些没出息,但总好过一辈子将这么个需要强大勇气的封号扛着,办法说白了就是下界过活。 要下界书中写到办法只有三个,仔细看看发觉一个最好,一个最坏,还有一个不确定性指数最高。 最好的方法是伺机摸进定宁天,再找到万里乾坤殿,到里面探一探路,偷鸡损一损我那仙根,摸狗泄一泄我那仙气,受不住天界福泽,自当劝慰下界做山神土地,此为其一。 可要进定宁天,不止要仙阶够高,品行够端,还要样貌够正,行动够稳,通俗一些讲就是资历达标。 我将我上上下下一打量,真想拉个人来问问:翻墙行不行?打洞行不行? 最坏则是自杀转生,不过自此就只能生生世世为人,每世投胎也一定是个受苦受难的命,奈何我决心有余,勇气不足,看到自杀就犯了怂,此为被弃其二。 还有一个嘛就是犯法了,要犯什么法?犯了之后要不要处罚下界?这书上只说视当时情况而定。 它还好心好意的给我打了个比方:比如调戏,如果被调戏的对方仙阶比你低,那你便会降的比他还低;如果被调戏的对方仙阶比你高,怎么罚由对方说了算,因为一般都会被对方给清除上界,所以才将这一条放这里。 最后还有个批注:意思是若是顶上那几位位份极尊者,就拿紫徽仙君来说,你的所有将直接到此为止,九道天火,渣都不带剩,并世世沦为畜生道!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为何非要拿紫徽仙君来说事儿,等以后明白了我却更不明白了。所以一看到这四个字,便咬牙切齿,“紫徽仙君,你个魔障。” 若不是他,我肯定不会半路折返方偏门,天帝他大爷也不会这般挥下封号来。 三个办法都不行,我还是老实成仙吧!当我正在仰天诅咒命运的圈圈叉叉之际,问茶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生熟参半的仙。 “飞仙,子恒小君前来拜访。” 问茶此举着实叫我苦恼,他怎么不明白,我是真没脸见人,但我不能发火,因为我忙着找风度,以书挡脸给敷衍了事了句:“哦,知道了!” 问茶走到我的面前,小声叮咛了一声:“子恒可是贵客,切莫失了待客之道。”随后便出去了。 子恒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春意盎然,他眉开眼笑的道:“候颜飞仙别来无恙!” 待客之道,去他娘的待客之道,隔着书我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嗯,脸尚存,在这方偏门里貌似还没有不见。” 这就是我的待客之道。 对方疑惑了,当即点出我那做作姿态,“那你用书挡个什么劲儿?” 我道:“我这人由来脸皮薄,见着不熟的仙就充血,只好将就拿书垫一垫。” 他顺着调侃了一句:“一本我看还是有些薄,不过我这儿还有,全拿去捂着吧!”随后自来熟的坐在桌旁,顺便将一堆书给我堆桌上,大概七八本。 本人真诚表扬:“这些若全堆上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子恒果真美意。” 子恒坐下翘起二郎腿,在桌面用手撑着自己的脸说:“能说话感激,还算不错了。” 那一日他最是清楚我的窘迫,特意从鼻子中冷哼了一声,“子恒这几天怕是在外过得不舒心,特地寻我笑话来的吧!” “怎会?” 他表现的一脸真诚,只看的我那胸腔将信将疑的犯抽。 “候颜飞仙多日不出方偏门,子恒喜爱广交良友,今儿是诚心诚意前来结交候颜飞仙的。” 他的脸上找不出一星半点说笑的成分,话也说的理所当然,弄的我的火气怎么都发不出来,只得阴阳怪气的说:“一口一个候颜飞仙,喊的倒是爽利,可别到时绷不住岔气了。” “哈哈哈!原来你在纠结这个。”见我薄怒,他才眨巴着眼表无辜:“可这根本不干我事,你并未告知子恒是何姓名。” 额,也对!封号的由来确实和他没什么关系,我找了半天的风度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冷脸名副其实的热了,拿下遮脸书后拱手作揖,“叫子恒受委屈了,在下聂容,先前多有怠慢,恕罪恕罪。” 对方倒也大方,眉毛一挑,直道好说。 如此,我与子恒便算是正式建交。 时间怎样消失的我并不在意,差不多又隔了一段时间,子恒差人递了份帖子来,说是日头好,适宜出门相聚。 友人相邀,自是极好,可我这箱的新闻气儿也不知淡干净了没有,就这么出去,恐怕不行,我没那个胆。 递贴子的仙侍还在等我回话,我拿着帖子打着自己手心,正当脱口而出谢绝之语,那仙侍便道:“飞仙可是担心封号之事!” 咦!他怎知道?看着那个小娃,待他解释。 小娃脸上璀璨生辉,咧着一颗虎牙道:“子恒君说了,今日只邀好友,不会出现飞仙担心一事,飞仙全且放心便是。” 吱哑声传来,半月未出房门的我总算迈出了那难比登天的一步。 问茶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在我推门的一刹,他正好迈步出现在我眼前,张口就自我介绍:“我是问茶。” 阳光有些刺眼,仙气有些朦胧,除了那身黑白相间的衣服,我面前的问茶好像变了个模样啊!这样容貌,这样风采,说是少年十八一枝花也不为过,可我记得问茶该是豆腐残渣吧!难道是我眼花了? “飞仙可是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