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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的来得及去看,而且作者用的都是代号,也不一定就是指他们两个啊。简直要尴尬死了,尤其是在秦仁表明自己禁欲之后,她这么做就好像在告诉对方自己意yin他。 下午秦仁不在,她想知道后来怎么写的,便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继续看。 一个美国人看她一直一个人在看手机,就好奇的问她在读什么。 “A novel!”终于碰到自己会说的了,她赶紧秀了一下英语,还怕对方听不懂,用手机晃了晃示意。 秦仁正巧走过来,注意到满屏的粉红色,这好像。。还是上午那个网站,所以她还在读。。。她到底在读什么? 他的目光一滞,眼神有些失焦的望着她,正好,和她对视了。 太初脸上一红,自己也太背了,怎么头两次看小黄文就被文里的男主给碰到了。。。 算了反正他都禁欲了,她心一横,冷冷的收回目光,假装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手机。 ?这天晚上,太初做了一个春梦。 她梦见一头野兽来到她的房间,将她抱着进入一个密道中,密道通向庄园附近的花园,那里有白色大理石的凉亭和喷泉水池。 寂静的夜里,只有昆虫和鸟儿的鸣叫。 她身着雪白色的睡裙,一如不谙世事的处女。 躺在白色大理石台上,睡裙的肩头被扒开拽到胸下,露出细嫩的肩膀和饱满的rufang,双腿被大大的支起分开,裙摆滑落到了腹部。微凉的晚风吻过她肌肤裸露的部分,带来微微的颤抖,她渴望有什么暖和的东西来抚慰自己。 仰头是一只黑熊的面孔,长长的嘴微微张开,露出几颗尖锐的獠牙。 一双圆圆的小眼注视着她,黑色的鼻子凑近她的双乳,使劲吸着气。 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兴奋,这头黑熊要对她做什么呢? 紧接着,野兽的粗长阳具进入了她的yindao,没有任何前戏和技巧,只是粗鲁的硬挺插入。 她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仿佛隐秘的通道早就做好了准备。 黑夜里她看不清那狰狞的巨物,只能感受到它的硕大和青筋盘绕。 极为熟练的抽插时快时慢,以不同的方向和速度撑开敏感的甬道,女孩的嘴角溢出充满期待和快感的呻吟。 叽咕叽咕的水声也响起来,丰沛的汁液溅到她和野兽的交合处,沾湿了深浅不一的毛发。 鲜红的内壁不时翻出,熊在夜里的视力很好,能看到女孩私处的颜色。那一抹血色激起了他的兽欲,让他更加用力的抽送起来,还不时发出野兽的嘶吼。 女孩已经被过盛的快感剥夺了意志,大脑一片空白,双颊呈现酡红色,不连贯的喘息和呻吟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她拼命想抬头起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在cao她,但是仿佛被熊发觉了她的企图,每到她快要支起身子就一插到底、直逼宫口,干得她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疼和爽激的她满眼泪花,花xue内阵阵痉挛。这只熊为什么要cao干她,她为什么会享受和一只野兽交姌,她不得而知。 大力的挺弄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在被凌虐撕咬的小动物,好在熊的下体每次拍打在她臀部时,都没有被毛扎的难受的感觉。 暮春微凉的夜里,女孩被运动的大汗淋漓,身下的大理石从冰冷变成她的体温。 夜莺开始歌唱,熊加快了速度,cao的她娇乳乱晃、泪眼迷茫,把野兽的身躯看成是一个男人健硕有力的躯体。 人兽交姌结束后,她连仅剩的一点意识都丢光了,只能依稀看到熊摘下自己的头,露出一个男人的面目。 那男人凑上来吻她,她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他冰凉的唇轻轻地啄着自己的唇。 “谢谢你放我出来。”男人在她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那是个她从没听过的声音。 44 ?第二天起来,身子感到十分疲惫,并伴着那种酣畅淋漓的性爱后的满足感,难道梦是真的吗? 可是下体却没有一点磨损的感觉,以往激烈的性爱后大概有一天时间身体都会清晰的记的,但这次却没有一点身体记忆。 想着越来越模糊的那张熊的面孔,太初一阵脸红,没有人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她却对自己的幻想感到羞耻,自己怎么能和一头野兽zuoai呢?真是太可耻了,这个梦谁都不能告诉。 拍摄已经到了最后几天,在做收尾补拍的工作,这几天已经没有她和秦仁的对手戏了。太初松了口气,要再和那个男人演激情戏什么的就太尴尬了,对方不仅禁欲,搞不好还发现了她看小黄文的事,她现在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想。 说到禁欲,自从揭开谜底后就再也没听过楼上的鞭挞声了。而之后的几天激情戏还不少,秦仁却没再鞭打自己,难道是因为秘密被她知道了吗?也或者他换了一种方式来抑制自己的欲望? 最后一场是女主的出走,太初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按照傅导的话摆出动作和表情。 这些日子傅导经常会和她讲拍电影的事情,他说电影是一种镜头语言,故事是由镜头呈现在观众面前的,所以电影的节奏、画面的角度、后期的剪辑才是塑造人物的关键,演员的作用其实没有一般观众想象的那么大。在他看来,演员只要做到导演要求的就可以了,说白了就是一个活道具。编剧、导演、摄影、剪辑与演员共同创作,而演员的作用经常不到五分之一。 她低头思考着这些话,心想那很多演员所说的入戏大概只是他们的内心戏吧,自己是觉得演得像了,但观众看到的并不全是演员的表演,而主要是镜头和剪切的叙事。双方还都以为像这是看舞台剧一样,演出来的和看见的是一回事,还煞有其事地评价演技等等,其实蛮可笑的。 最后一个镜头拍完,傅导突然冲上去抱住她,嘴里喃喃自语女主的名字,最后还没忍住湿了眼角。 她终于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傅导经常的热烈凝视,其实看的不是她,而是故事中的主人公,他自己才是入戏的那个。 这个认知令她有点失落又有点释然。拍摄的这段时间,她已经对傅导发展出一种类似于崇拜的感情,这个男人的才华和对工作的严谨认真让她敬佩。 发现他有兴趣的不是自己,难免会失望,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对自己有兴趣,她又未必不会有点诚惶诚恐,或许这样的距离才是正常的吧。 杀青宴上,太初故意没有和傅导或秦仁坐在一起,免得自己尴尬。 “无忧,我们后会有期。”秦仁微笑着说。 她扯了扯嘴角,希望不会再见面吧。 45 ?片子拍完暑假就开始了,太初和陆建华一起回了四山书院。这个时间的学校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