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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不悦了,“是二皇子那个小鬼对不对?” 说罢便破了太白的障眼法,承风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才挣脱他的手,整了整衣袍,满不在乎地说:“行了,我不是来和你动手的,话说完,我们走。” 承风气鼓鼓地拽着太白的袖子,一直警告地盯着明惠。 ——他是我的人,狗爪子拿开。 明惠眯眼阴测测地笑了笑——臭小子整不死你。 “喂,上仙。”明惠叫住太白,又变回了傻里傻气的模样,“想通了就来找我,我们不修炼,春风一度也行。” 承风气的脸都黑了,冲上去就想给他一拳,被太白单手拖了回去。 “别理他,这事儿对狐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别跟他计较。” 太白回身对明惠说:“你几千年的修为不易,好自为之。” “我…我方才真的迟了一步?” 太白顿了顿:“嗯?” 明惠的掌心中出现一个紫色的光球,他指着它说:“柳云的魂魄,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太白点头。 “哦,那你拿走吧,我留着没用了。”明惠把它仍给太白,“卖你个人情,想双修的时候优先考虑我。” “你!” “走吧。”太白把承风拖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人已经走没影了,明惠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狂风忽至,卷起他鲜红的袈裟和黑色的长发,他纹丝不动地站着。 半晌讷讷地自言自语道:“我一定见过他,能把他拐上床我愿用一千年修为来换。南无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 月亮的银晖铺满了来时的路,空寂无人街头巷尾时不时传来几声黏黏腻腻的猫叫。 最初的愤怒过去,承风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设的尴尬当中,与刚才的太白不同,少年人刚起的心事…难以言说…… 双修…春风一度…两个男人… 他悄悄瞥了太白一眼,那人正直视前方,长长的睫毛搭着,从侧面看去都好像弯成了一个带笑的弧度。是长得挺好,但也不像女人啊!承风蓦地反应过来,那只狐妖是母的? 怪不得长成一副比太监还太监的德性! “风儿在想什么?” 太白觉察到身旁的目光,转过头就对上一双探究的双眼。 承风赶紧低下头,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儿,不仅耳根,连脖子都红了一片。他僵硬地扯了个别的话题。 “你为什么不收了那只狐妖?还任它作乱?” 太白无奈地笑了笑:“他也是受命而来,我管不了。” “受命?”承风首先想起的是敌国细作,“我能告诉父皇吗?” 太白摇了摇头,温和的笑容变色,带上了连承风都能轻易看出来的忧虑。 “不能,天机不可泄露。你必须也当做不知情,我们走一步看一步。” “嗯。”承风似懂非懂地应下,脑中想起了柳云和明惠对太白的称呼——仙人。 有了柳云提供的证物,覃景兰很快锁定了丽贵妃和她的大太监孙公公。上头有皇帝压着,又是仇人提审,丽贵妃只能用孙公公顶罪,理由是很可笑的见财起意。 皇帝削了丽贵妃的头衔,降为嫔妃。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丽妃的恩宠不在,一连三个月皇帝都没有踏足过乐凰宫。 好在张家并没有被弃,终于在柳云事件被人淡忘后,他们开始了打击报复行动。 他们唆使让太子去西北赈灾,皇帝竟然答应了,这可急坏了皇后一党。 西北的灾哪里是这么好赈的,连着两年滴雨未下,朝廷一波波的粮食送去,这样的无底洞什么时候才填的满?听说西北已经开始有人反叛了,当地驻军也不怎么听话,就算皇帝亲自去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更何况只是一个皇子。 皇后被急疯了,她很担心这是个要儿子命的陷阱。于是就上演了一出太子遇袭,堕马断腿的大戏。 哪知圣意坚决,大儿子去不成二儿子去,皇后只得把承风叫来,抱着他哭了一场。 承风必须得代替他哥哥去了,不然两个儿子同时出问题皇帝不起疑心才怪。皇后权衡之下,只得用承风来保太子的地位不动摇。 别人都在纠结为难,承风却高兴得很。要不是鸿儒馆里有太白,他早就坐不住了。能做成一件事,回来父皇肯定要给他建府封王。天大的好事面前,什么危险劫难都不是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他想把太白带去,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承风已经一日也离不开他。接到圣旨后,他立马进宫求皇帝的恩旨,理由是自己年轻没经验,需要有个熟悉信任的人提点。 皇帝对太白的记忆很模糊,却又奇怪的为他命是从,只回了承风一句话:“他愿意去就去,风儿不得勉强。” 承风乐开了花,连恩都不记得谢就跑走了。 于是五日后,绿草茵茵的小路上奔来一辆不起眼马车。车头只坐着一个车夫,盖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坐着一个,躺着一个。 躺着的是承风,昨夜太兴奋了一夜未眠,到了好不容易盼来的独处时光他却悲惨地睡着了。 太白看着他奔放的睡姿,忍不住屈起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 若时光一直像此时该有多好,让他可以无忧无虑的躺着睡觉。太白收回手,轻轻握成拳。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魔王成了他的心头宝? 身旁贴着个令人舒适的体温,太白笑着感叹,或许活太久、太空虚了,风儿正好能帮他找到陪伴的满足感。 车行了七日,承风赶到盐城时运粮的大部队也才刚刚抵达。 他们被当地官员安排进了一间别院里,吃饭的时候见他闷闷不乐,太白问:“怎么了?饭菜不和胃口?” 承风赶紧摇头:“我哪还敢嫌这嫌那,沿途一路,看见那些灾民,和风化的土地,心里不是滋味。” 桌上摆了一盆馒头,两碟咸菜,一只烧鸡。在别的地方用这样的才招待皇子,估计是不想活了。但是在盐城,太白相信当地官员是掏出家底了的。 太白唤来侍卫,吩咐道:“今后起,二皇子的饮食同当地官员一样,违者革职查办。” 承风感激地看了太白一眼,会心地笑了。 太白把烧鸡推到他面前:“今晚的就别浪费了,也是人家一番心意。” “嗯。”承风这才乐滋滋地动了筷子。 其实他饿坏了,路上荒凉,他们都是靠干粮渡过,热乎乎的饭菜他几乎是朝思暮想。 见他立即狼吞虎咽起来,太白压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不少。 一场天灾,百姓流离失所,慌尸遍地。他看见一群乌鸦在啄食一个幼童的腹腔,身旁还有一具残破的骨架,估计是他的亲人。真的是天意吗?所以不能违? 天地不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