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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或者羡慕又如何,不是自己的,总归不可能得到。 雪妙彤坚持宫门外有马车候着,不必雪春熙送了。 没办法,雪春熙只让身边的大宫女送雪妙彤出了宫门,自己则是呆呆坐在殿内,直到封应然回来。 “怎么不点灯?” 雪春熙一怔,这才发现殿外已经擦黑,没想到这一坐居然就好几个时辰去了:“我一时发呆,没留意时辰。” 封应然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坐在雪春熙的身侧,关切地问道:“怎么,国师有心事?” 雪春熙一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笑来:“二jiejie来看我,却匆匆忙忙的,我有些舍不得。” 封应然听了,不由好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让国师如此苦恼,既然舍不得,就把人留下住上一段时日便是了。宫里空着的宫殿多得很,让二姑娘随意挑一间住着就是。” 闻言,雪春熙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二jiejie特地住到后宫来,可不是要坏了她的名声,皇上这是帮她,还是害她呢?” 封应然见她恢复过来,牵着雪春熙的柔荑道:“我不是想着你舍不得二姑娘,让她留下来陪着你?” “不用,二jiejie不习惯山下,没必要勉强的。”雪春熙说着,不免有些低落。她想到怀里还揣着的那张纸,面露迟疑。 封应然看着她,笑道:“若非灵犀山太远,七姑娘只怕是想要从雪家出嫁的。” 雪春熙闻言,这才露了点笑:“的确,灵犀山太远了,不然在雪家出嫁倒是头一遭。” 想到她成了雪家第一人,怕是要记录在雪家的家谱上,不由摇摇头。 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希望别给雪家带来不好的影响就行了。 “二jiejie说起嫁妆的事,也不知道从何准备起来,毕竟雪家从未试过这样的事……” 雪幼翠为难,她也是如此。 封应然眯起眼,对雪春熙提及此事十分感兴趣。 若非重视,又如何会担心和为难? “国师不必担心,这些小事内务府会办妥的。国师只要安安心心等着出嫁就是了,只是不知道雪家会不会有什么规矩?”封应然的话叫雪春熙一怔,她都要以为这人听到了雪妙彤跟自己说的话了。 “的确有一事,二jiejie带来了一物,该是给皇上看看才是。” 雪春熙咬咬牙,到底把藏在怀里的纸拿出来,递给了封应然。 封应然接过,粗略一扫,点头道:“这事不难,等会就开始吧。” 听罢,雪春熙大吃一惊,喃喃道:“皇上不仔细考虑一下?毕竟心头之血并非儿戏,反噬的疼痛会十分厉害。” 雪妙彤特地挑这个誓约,恐怕也是不想让封应然太好过。 若是拒绝,雪春熙也算是看清楚这帝王的面目,不留下也罢。 若是答应了,就说明雪春熙没看错人。 封应然几乎没什么犹豫,一口就应下,即便最后没做,雪春熙在这一刻还是感动的。 只是封应然说做就做,催促她道:“这上面的符咒,就需要国师亲手绘制了。尽快完成此事,我也能安心。” 因为如此,雪春熙就再没有后路了。 雪妙彤想要给雪春熙一个保护伞,封应然何曾不是想要借此让雪春熙没有后退的理由? 雪春熙总归下山不久,见过的年轻男子寥寥无几。 谁知道什么时候,她会看上别的男人呢? 封应然从来都是想要什么,总会想方设法得到手。而且比谁都要有耐心,就等着适合的时机,一击即中,把东西牢牢抓在手里。 不管是皇位,还是雪春熙,他从来没有放手的意思。 雪家的态度很明确,封应然只要过了这道坎,雪春熙就是他的了。 心头之血算什么,不过是一点疼痛罢了。 封应然曾经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这点小疼还不放在心上。 只要付出一点心头血,就能娶得美人归,这个买卖实在太划算了,他如何会拒绝? 封应然催着雪春熙赶紧画符咒,简直算得上迫不及待。 原本雪春熙还担心,如今看他猴急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忍不住发笑。 其实在她忐忑不安的同时,封应然也是如此的吧。 生母早早去世,生父又对他漠不关心,兄弟要么当他是眼中钉rou中刺,要么就想要把他利用殆尽,就没个真心人。 所以封应然比谁都喜欢把想要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说什么都不放开。 思及此,雪春熙对他更是疼惜。 即便所有人都说封应然就是豹狼,不是好相与的人,在她心里面,他却是有千千万万的好。 见她笑了,封应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国师笑什么,这般高兴?” “皇上又笑什么,这般得意?”雪春熙反问一句,只觉得一直压在心上沉甸甸的石头被搬开了,浑身都送酷开起来:“皇上答应得这么快,可别后悔才好。” “这句话也是我问国师的,要是国师往日后悔了……”封应然说到这里忽然一顿,绷着脸道:“就算后悔了,也没有机会反悔的。” 雪春熙好笑,这会是真的笑出声来了:“皇上放心,我不会后悔的,没有比皇上更好的人了。” 或许封应然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但是对她极好,这就足够了。 封应然捏了捏她的小手,笑道:“那么,国师可以开始了吗?” “好,”雪春熙眸里含笑,只是看了一眼,早就把符咒牢牢记在脑海里。 如今画起来,也是得心应手,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画得妥妥当当的了。 “皇上,可以开始了。”雪春熙即便知道雪妙彤不会骗她,但是立契的事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她担心得手心里满是湿汗。 封应然却已经取出贴身的匕首,就要从刺入胸口划上一刀。 这动作吓得雪春熙连忙抓住他的手,无奈道:“皇上可不能用力了,不然一命呜呼,可还怎么继续立契?” “那就有劳国师了,”封应然想也不想,直接就把匕首递给她。 雪春熙接过轻如羽毛的匕首,封应然此举显然是相信她,也愿意把性命交到她的手上。 她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这才把匕首拿得稳稳当当的。 胸口可不是别的地方,只要伤口深一点,都很可能会要了封应然的小命。 雪春熙小心翼翼用匕首的顶端划开一个小口子,看着鲜血滴出来,急忙用瓷瓶接住。 “这就好了?”见她连忙把瓷瓶收好,又用准备好的伤药给自己涂抹,封应然没感觉多少疼痛,不由低头问了一句。 “可以了,只需要两三滴心头血而已。”雪春熙咬破指尖,把自己的鲜血也滴落在瓷瓶里。 封应然盯着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