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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忍不住就让他吃,不过最好不要吃,这种药吃多了不好。 看到大福“痛”成这样,周礼曦才提议说让他吃止痛药。 听到周礼曦提到“水”这个字,大福咬牙切齿的说:“不要!” 他还能忍! 不过是忍者不上厕所而不是忍痛。 刚开始的确是能忍,但是忍久了,就越来越难受了。 而且不管他怎样忍,厕所还是得上的不是吗? 他总该要上厕所,总要像个女人一样让周礼曦抱进里面的。 虽然大福不想发生这件事,可是这个的确是事实。 接受现实的他撇开头避免跟周礼曦直视,说:“我、我想上、上洗手间。” 说完,大福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 洗手间不过是厕所较为文雅的说法,他这样一说,周礼曦就明白了。 怪不得他怎么问大福也不肯说明情况,原来是遇上这等尴尬的事情。 周礼曦怕笑出声让大福生气,于是趁着大福偏过头的时候扯开笑容无声的笑了。 身后尽管没有传出笑声,但是周礼曦的沉默已经让大福猜到他在做什么。大福捂着脸更不敢看周礼曦。 强迫自己收起笑容,周礼曦一脸哭笑不得的抱起大福。 “上厕所时人之常情,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下次可不要忍了,会伤身的。” 周礼曦这一说,大福的脸更红了。 他把脸埋在周礼曦的怀里不愿让周礼曦看到他的脸。 周礼曦没再劝说,怕说多了大福会恼羞成怒。 任由周礼曦抱着走了十几步,大福悄悄看了看外面。 看到周礼曦抱着他走进的不是他之前出来的门口,大福奇怪了。 他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周礼曦:“这是厕所,那你之前去的那间房是什么?” 他之前明明听到周礼曦出来的时候那间房传出了水流动的声音,好像是水流进排水口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冲厕所的声音呢? “这间才是厕所,那间是浴室。” 周礼曦边回话边小心翼翼的把大福放在马桶上。 想了想,他问:“你是大号还是小号?” 大福霎时涨红了一张脸。 “挂你屁事!” 周礼曦再小心结果还是让大福恼羞成怒,让他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总得要知道你是上小号还是大号。若是大号,我只要帮你拉下裤子放你坐在马桶上就行了,若是小号,我就要搂着你站好再帮你拉下裤子,还得帮你扶着尿尿不是吗?” 周礼曦一脸正经的说道。 他这样问是想更好的为了帮大福解决生理需求啊! 听周礼曦说他还要帮他扶着尿尿,大福怒不可遏的大吼:“滚!” 他是大腿伤了又不是手残了,根本不需要周礼曦帮他扶着尿尿。 如果身边有什么拿得动的东西,大福早拿起东西砸向周礼曦那张臭脸! 周礼曦动了动嘴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顺从大福的说法走出去。 走出门口的时候,他还不忘拉了拉门,让门半掩。 他没有把门关上是怕大福在里面摔到了他不知道,誰让他这里的隔音设施好,若是关上门里面的声音就全听不见了。 门没有关上,大福气得把墙上的卫生卷拆下来砸到门上。 “砰~” 砸出声音达到威吓的目的后,大福才大叫:“关门!” 周礼曦在门外苦恼的揉着额头。 他没有关上门,站在门口解释:“关门我在外面听不到你的声音,你摔倒了我不知道,所以我不放心、而且若是关上门,你叫我,我也听不到,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抱你出去?” “把门关上,十分钟之后再进来!” 大福红着脸吩咐。 他想,平时上个小号的根本不需要五分钟,十分钟应该是能搞定了。 “可、是……” 周礼曦还是不放心。 大福霸道的说:“我说这样就是这样!” “好好好,我关门就是了,你别生气。” 医生说大福受伤要静养,不要过多的生气,所以周礼曦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亲眼目睹门关上了,大福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别看他总是中气十足的骂人,其实他心虚和害羞得很。 毕竟排泄这事在别人面前说出来很不好意思,尤其他跟周礼曦发生过关系。 一边大腿受伤,大福只能用没受伤的那条腿撑起身子脱裤子。 幸好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用剪刀把他穿着的西裤剪成短裤,省了他不少力气。 可是就算是短裤,他也是奋力折腾了很久才脱下裤子和里面那件小的。 尽管大福再怎么小心,坐在马桶上尿尿,有些尿液还是飞溅到他的腿上。 他转身想抽纸巾的时候才想起卷纸已经被他拆下来砸到门上。 看着那个被“遗弃”在门边的卷纸,大福悔之莫及。 大福欲哭无泪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打开。 看到大福的裤子还脱在小腿处,周礼曦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他盯着马桶上的光景看呆了眼。 周礼曦流出的两行鼻血让处于震惊中的大福赫然回神。 “啊啊!啊!变态,偷窥狂!!” 大福左右转身想找东西砸向周礼曦,找不到东西才想起自己该用双手挡着。 “出去!快滚出去!!” 看到周礼曦的鼻血已经流到嘴唇上,大福既愤恨又羞耻的大喊。 周礼曦回神,连忙捂着口鼻走出厕所躲在门后。 他这次也没有关上门,因为他得跟大福解释清楚,也要等大福发话看怎么解决他在里面的事,总不能让他一直坐在马桶上吧。 而且万一他再次进去的时候,大福还没把裤子拉上,估计大福会气得不想留在他这里了。 大福现在是不能回曹家的,如果他要离开,只能去安得列那里接受安得列的照顾,周礼曦才不希望变成这个样子! 用手夹着流血的鼻子,他闷闷的解释:“是你说十分钟之后进来抱你出去的,已经过了十分钟,我才进去……” 意思是,不是他故意进去偷看,而是时间到了,他该“干活”罢了。 “变态、偷窥狂……” 大福磨着牙恨恨的骂人。 他也不管弄脏的地方是不是擦干净了,连忙撑起身体穿上裤子。 里面骂人和拉裤子的声音停止了,却迟迟没有听到大福让他进去抱人,周礼曦低声问:“我是不是可以进去抱你出来了?” “不行!”大福哽咽的说。 大福沙哑的声音泄露了他哭泣难过的事。 周礼曦不顾大福的拒绝,走进厕所里劝说:“不就是看到而已嘛,你全身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