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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接触到清凉的空气,郦南溪忍不住瑟缩了下。但是下一刻,就有热烫的肌肤贴了过来,紧紧的挨着她,让她无处去逃。 “我。我害怕。”感受到抵在腿间之物,郦南溪终是恐惧了。 平日里他让她帮忙,她只是觉得太大了她的手很酸。如今想到那要进到身体里去,惊骇之下,身子不住轻轻发抖。 “莫慌。”熟悉的沉沉的低笑在她耳边响起,“等下你就顾不上怕了。” 郦南溪还想辩驳,谁料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轻车熟路的开始开拓。 不多时,身体感受到愉悦。郦南溪头脑昏沉沉的,根本无法思考。身子软成一团,根本没了力气。 就在她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时候,突然,剧痛袭来。 她无法控制的惊叫出声。却在下一刻,口唇被他含住。所有的叫声都被他尽数夺了去。 “总得来这么一次的。莫怕。往后就好了。” 他急急说完,复又吻了上去。大手紧扣住她的腰身。 他虽然不忍心让她疼,但也知道女孩儿终究都得经历这个,越是来来回回不坚定,疼的时间越长。 郦南溪想要后退,想要逃。但是腰身被扣住,根本退无可退。她只能让那巨物将自已撑裂,浑身发颤的承受着。 待到终于成了,重廷川根本忍耐不得,粗粗喘息着,慢慢动了起来。 初时还能顾及着,一点点的轻轻来。可是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他渐渐控制不住,速度越来越快。 郦南溪哭出了声,“我不行了。你快一点。” “好。”他在她唇边轻轻吻着。速度越来越快。 郦南溪想说是让他快点结束,不是这个快点。却因身体处在疼痛和欢愉之间,嗓子发哑根本没法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她都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他才开始了最猛烈的进攻。 虽说身体感受到了愉悦,可是,疼痛更甚。 郦南溪承受不住,在那感受最为强烈的一刻来临的时候,终是喊出声来,晕了过去。 早晨醒来之时,还没睁开眼,思维尚还混沌着,她就感觉到了不适。全身都在叫嚣着,又酸又疼。腰尤其的酸,腿间尤其的疼。 郦南溪动了动身子,咝的倒抽了一口了凉气,难受的不由轻哼出声。 就在这个时候,有温热的大掌抚在了她的腰间,在她腰后轻柔按揉着。 “还难受的厉害?”重廷川看她眉心紧蹙,心疼不已,在她眉间轻吻了下。 听到他的声音,郦南溪的身体不受控制轻轻颤了颤,而后慢慢睁开眼,看向他。 男人神色柔和,正静静的凝视着她,眼中的温柔是她见惯了的,却又比以前更为深浓。 有什么正yingying的抵着。郦南溪忽地记起来昨晚的情形,脸色瞬变,血色尽褪。 重廷川知晓她定然是被昨日里的疼痛给吓到了,给她揉着腰身的动作愈发轻缓了些。 “莫怕。”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往后就好了。再不会这样的疼。” “真的?”郦南溪害怕的问道。 她昨日可是真的怕了。从小到大都没那么疼过。 重廷川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哪里知道那许多的知识?不过是和小丫头在一起的时候让她没那么难受,所以成亲前皇上遣了宫里的嬷嬷来跟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多打听了几句。 不过嬷嬷好似是说头一次疼。往后就没事了。 于是重廷川颔首道:“你且放心。就第一回疼一些。” 他素来不曾骗她。郦南溪听闻,这便放松了许多,伸手揽住他的劲瘦,往他胸前蹭了蹭。 重廷川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昨晚那销魂的滋味是他平生从未经历过的。且,和他共赴巫山的是他最珍惜的小娇妻,那种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他近乎一夜都无法入睡。给她洗干净后,他又沐浴了一回,一直搂着她,沉浸在那般甜美的滋味里,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如今她这样紧贴过来…… 重廷川有些忍不住。却怕她内里伤口还未痊愈,故而只能强忍着。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回憋了好半晌,那股冲动都没法强压下去。 重廷川就想着和她商量下,能不能再来一回。可是和她说了后,她却没有反应。 腰间环着的手渐渐松开。 重廷川发觉不对,低头去看,才发现郦南溪竟是又重新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郦南溪郁闷的发现,歇的久了之后,自己身上的痛楚非但没有减少,反倒是更厉害了些。 她抱着被子半天爬不起来,看着床边穿衣的男子,瞧着他那神清气爽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我那么难受,而你根本没事?”郦南溪郁闷的问道。 重廷川系着腰带的手滞了下,侧首笑看她,“或许多动一动就不会疼了。” 看着他那满含深意的笑容,想到他昨天晚上那果真是接连不断的“动一动”,她气得背转过身子朝向墙内,不理他。 重廷川看她这样难受,也是心疼。在她唇边轻吻了下,说道:“我已经遣了人去庆阳侯府,说你今日不适,推迟几天再过去。今日你在家里躺着,好好养养。晚上我尽早回来陪你。” 即便身上再难受,但,自家夫君能够体谅到她的不适,心里终究是好过了许多。 郦南溪不忍心让他带着对她的愧疚离去,慢慢的转过身来,低头看着锦被上的缠枝花纹,说道:“那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她素来大方得体,从不会因为她自己的事情而让他为难。所以,这一句“你可要早点回来”,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其难得出口的。 也正因为这样,重廷川晓得小丫头怕是这回真的疼狠了,难受狠了。 他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了个轻吻,喃喃说道:“我保证。” 眼看着再不走定然要误了时辰了,重廷川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他走了后,郦南溪原本打算起来照常做事。但她试着撑起身体的时候方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种疼痛。 那种疼是在身体内的,稍微牵扯到,就会蔓延到全身,痛的她浑身发颤。 郦南溪跌躺回床上。后腰和床铺触到,又是一阵难受。 她拧着眉缓了好一会儿方才适应了些,最后一点点的坐起来。 锦被滑下肩膀,郦南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