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夸赞自己,还不是半夸半损的,程北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问:“姐你怎么了?” 程本不直接回答他,转而说:“男人就该利索干活儿,对吧?” 听到这熟悉的强调,程北略把心放下,说:“干活儿不利索不是男人。” 程本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虽然不太明白程北突然转变话题是什么节奏,但程北认为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不能让自家老姐担心自己了,张嘴就打包票:“我年轻力壮的,恢复得快,现在好得差不多了。” 程本满意笑笑:“那你后天回家一趟收拾收拾你的行李吧。” 程北一时间转不过弯来,问:“什么收拾行李?” 程本眉毛竖起,问:“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打包行李,你就坐着当大爷?” 程北:“不是,姐,我是问为什么要收拾行李?” 这话没让程本气色缓和,反倒是怒气更甚,责问:“你都跟张舒一张床上睡过了,还不搬过来,你是打算不认账吗?” 程北示弱:“我没说不认账,但就这么同居有些突然嘛。” 程本:“还没同居就睡一起了就很自然了?” 程北转头看看张舒的脸色,但张舒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没有半点儿不乐意。也对,他这么喜欢自己有什么不乐意的。 不过程北还是有些不明白,问:“为什么就一定是我搬到这儿来住?” 程本一脸“你白痴”样自家弟弟,反问:“你们俩大男人同居跟我住一块儿就没问题了?” 程北和程本住的还是父母生前买的公寓,但是自从程本工作后,就时常外出学习考察交流什么的,或是有时候忙了就直接住在职工招待所了,所以常年都只有程北一个人在家里住着。 程北想要反驳但又找不出什么话来了。 程本还补充一句:“你可别给我拖拖拉拉的,我都联系好装修公司了,误了我的事儿找你算账。” 装修?对自己的房间进行重新装修? 程本问:“姐你不给我留着那房间啊?” 程本翻白眼:“留着你的房间干什么?” 这话程北还真答不上来。 程本:“小媳妇受委屈才往娘家跑。你不是男子汉吗?还是说你是防着以后渣掉张舒好有个安身之所?你要真这么打算,你就试试。反正你房间是没了。” 程北哪能在这时候就给这一顶“预备渣男”帽子口头上,忙着否认:“不是,这都哪儿跟哪啊。” 程本轻飘飘看他一眼:“如果你能保证不跟张舒吵架,你又担心什么?” 说着,她看了两眼张舒。 张舒回她一个灿烂的笑脸。 程北:……怎么有种自己被张舒联合自家老姐扫地出门的视感?错觉?不太像。 程北讪讪,但还是好奇问:“那姐你是打算把我的房间改造成什么样?干嘛用啊?” 程本:“要弄个画室,你的东西都给收拾干净,不然我就送回收站大爷。” 遇上这么这么一个姐,程北已经不知道该哭该笑。 程北:“姐你这是嫁弟弟呢?入赘都没这样的。” 程本才不管他是嫁是娶是入赘,她转而叮嘱张舒:“记得后天提着他回去搬家。” 张舒笑着应下:“姐放心,我和小北一起回去收拾的,不耽误装修。” 程北:……自己是不是应该为家庭关系和睦而鼓掌? 程本没逗留多久,张舒和程北送她回去。 程北刚进自家大门屁股都没坐热还没来得及感念什么,就被自家老姐“赶”了出来,“我要睡觉了,你们俩该去哪浪去哪浪。” 程北有些忧伤地看着对自己关上的家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家庭地位又下降了好几个等级。 张舒看在眼里,虽觉有些小可怜,但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但这是为了俩人今后的滋润生活,程本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会采取自己的请求的。但是张舒真没想到程本会这么快就行动。不过,到嘴的rou光放盘子里看着不吃就不是张舒了。 张舒牵着程北的手往电梯走,说:“走吧,都出来了就去挑几个大的行李袋。” 程北所用的东西半点儿不留全部搬空,工程量不小。 搬家那天,萧郷也过来帮忙,三个男人收拾了大半天,程本就抱着玄戈在旁边指挥,可算是把程北的房间都搬空了。 晚上在张舒家吃搬家饭。 程北当了几天食材性动物,终于被放开了些禁.忌,被准许吃些制定rou类了,也不管什么牛鞭羊rou,程北开心大吃。 程本只喝果汁,却一个劲儿给自家三杯晕的弟弟劝酒。虽然张舒给程北准备的是没什么度数的补酒,但程北喝了两杯也还是迷糊了。 迷迷糊糊中,程北似乎听到了自家老姐卖女儿般的话,“张舒,这傻小子交给你了,你要怎么弄都……” 回到卧室,张舒帮软脚虾擦脸。 程北躺在床上,看着走近的张舒,喜不自禁,伸手搂过张舒的腰。 张舒由着他闹。 程北一心急着要补回来办事儿,这天晚上真是吃了不少好东西,这会儿就有些见效了。 程北后背摸摸,腹肌捏捏,还试图把手伸进张舒睡裤里。 张舒俯下身,额头碰着额头,一手抓住程北作怪的手,一手碰碰手机放枕头边,低声问:“想要?” 程北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晕了,隔了几秒钟才慢吞吞问:“你不给?” 张舒笑着摸他的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程北下一句,“你不给我也要!”说着就往前一凑啃上了张舒的嘴巴。 张舒笑眯了眼说:“好,你来。” 说着便反客为主。 ——————————————————————————————此处省略万只河蟹—————————————————————— 搬家第一天早上,程北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躺床上迷瞪着眼,几秒钟回过神来——靠啊!被敌人攻陷了?! 张舒端着早晨进来时,程北在床上躺尸,脸上是思考人生的神情。 张舒放下餐盘,额头抵上程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温度没问题,还是不放心问:“哪儿不舒服?” 程北还在努力回忆昨晚被攻陷的断片,说:“哪儿都不对劲,你先让我想想。” 闻言,张舒笑笑,也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