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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听老奴一句劝,好好的养身体,等身体养好了,要做什么事不成?”王密海只能避重就轻的说道。 “连你也不听朕的话了?”对于王密海的劝解,皇帝显然十分的不满意,他高高在上了一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那个逆子,从小就不好,才过继出去的,可是到了现在侥幸回宫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陛下,老奴怎么敢。只是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太子殿下成天筹措赈济灾民的粮食还时间不够,怎么能有那么多的时间想其他的?您还是让太子先办事,至于其他的事情,左右还早,将来筹划也不晚啊。”王密海虽然心里杵了,可还是硬着头皮给靳言说话。 不说话能成吗?老皇帝现在这个样子,说不一定,忽然就没了,到时候,他靠着谁去?再说了,当年窦昭仪娘娘还好的时候,对他这个小太监也算是不错,还曾经帮过自己。 皇上听了这话,倒是略微和缓了一些,也是自己太着急了,这事儿本来就要从长计议才对,要是逼得急了,说不一定真逼出点儿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他可就只有这么一点儿骨血了。唉,要是晨儿活着有多少,自己现在何必要受着兔崽子的气?还有贵妃,一辈子就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能正位中宫,百年之后能在九泉之下陪着自己,可是现在她却连皇陵都不能进。 如果靳言不答应做贵妃的儿子,那贵妃要怎么办呢?难不成一辈子就在外面做孤魂野鬼?不成,就算是为了贵妃,他也要好好的活着。只有他好好的活着,贵妃的事才有可能。 皇帝现在已经痴迷了,除了贵妃之外,其他的事情对他而言都不放在心上了。天下黎明也好,苍生百姓也罢,生也好死也罢,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连最心爱的人都失去了,别人是不是活着又有什么关系? 王密海知道皇帝并没有将自己的话真的听进去,只不过是现在又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去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皇上不闹腾着折腾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好好的处理朝政就好。 皇上宠爱贵妃,才导致大灾降临,给太子留下这么个烂摊子,太子愿意收拾就已经不错了,还能有什么要求? 何况在王密海看来,太子真的是公而忘私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连给窦昭仪娘娘追封的事情都没办,这样好的太子,就算是先太子也不能相比,怎么皇上就是不喜欢这样的太子呢? 其实,靳言并不是没有想过给自己的亲娘追封给个体面的封号,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觉得时机不对,要是真的将这话说出来,还真不知道会闹出多好幺蛾子来。毕竟,现在等着抓他把柄的人多着呢。 而且,他也已经想过了,只要是自己将来能登基,难道还没有机会给自己的亲娘给个体面的尊号?而这一切也建立在他能顺利掌握朝政的基础上。 只要是能顺利的接管朝政做了皇帝,他的亲娘就是当之无愧的太后,那些溢美之词就算是用的再多,别人也不会有意见,暂且忍耐一时又能如何? 以后,总有一天,总有机会,会让母亲含笑九泉! 至于皇上说的要让他做贵妃之子之类的话,在靳言来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将在外尚且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是他?让他娶何家的姑娘,除非他忽然变傻了,要不然想都不要想。 319 赵家太爷 何家?等到将来,不会有好下场的,这一点,靳言敢用自己的性命来保证。连命都保不住的人,还想着家族出皇后,享受世代荣华富贵? 他的父皇可真是病的傻了,他难道不知道,他说出这些话,充其量也就是让他恶心一会子?什么实际的价值都不会有? 就算是他能妥协,朝中的那些大臣们能答应?当初那些大臣们为了急于找一个引发天灾的替罪羊,可是不遗余力的诋毁何贵妃,以至于何贵妃连皇陵都没能进去,要是让何家的人再翻身了,那倒霉的人会是谁? 那些人一个个心里算计的多,怎么可能不算计这些? 何家这一次注定完了,便是父皇对何家有再多的怜惜又能怎么样,他连起身都不能,连喝水吃饭也要让人喂,还能护着心爱女人的娘家不成? 靳言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孝顺的好儿子,实际上,他很清楚,他最多也就是一个叛逆的儿子,能承认他是他的儿子,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就在这时候,南安公主也已经听到了皇帝打算让靳言认何贵妃为母,公主冷笑了一声,对身边服侍的人说道:“皇兄也真敢说,这样的话居然也好意思对太子说。他难道真的忘记了,当初靳言的亲娘是怎么去了的?” 在公主看来,自家哥哥自然是没有多少的错,有错的都是何贵妃,如果不是何贵妃,皇兄或许还是一代明君。 即便是公主想法与世间的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差别,有错的自然是别人家的人,自己家里的人当然不会有错。 身边的侍女自然不好回答公主这个话,毕竟,话里的主题可是当今皇帝,那是一个不好就要杀头的罪名。因此小侍女忙就垂下脑袋,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地上,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公主的话一样。 好在公主本来也就没有打算让别人回应她的话,只是说了两句之后,就不开口了,低头沉思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定远城里,也不是很安宁,而这个不安宁并不是来源于别处,而是来源于赵家。赵家现在虽然不算定远城首富,可也是能与郑家并驾齐驱平分秋色的人家。赵家的一举一动对定远城的影响也不在少处。 就在三天之前赵家的当家人赵元溪与meimei赵元雅也起身朝着京城去了。虽然出门的时候算是轻车简从,坐的是最简单的马车,可是周围那十几个护卫却十分的引人注目。当时城里的不少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赵元溪兄妹才动身,那边赵家的老太爷和赵二爷赵三爷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爹,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赵元溪这么祸害我们赵家的家产?这时候离开定远城,可不是打算将偌大家产都拱手让给别人?现在可不是太平时期。”赵二爷很是生气的说道。 他一家子现在过的紧紧巴巴的,连个多余伺候的人都没有,便是几个妾都被家里的娘们以养活不起买了,可是赵元溪兄妹却能安安稳稳的过着富贵奢华的日子。 赵老爷子瞪了一眼自家这个沉不住气的儿子,怎么就这么糊涂,如果当年不是他糊里糊涂的给了赵元溪把柄的话,如何能让赵元溪反咬一口将他近乎净身出户? 便是连自己为了能保全两个儿子,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的交出赵家的大部分产业给赵元溪? 赵老爷子看着儿子这副样子,不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