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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还是最合适的人。” 林永民听了,不由就笑起来,可不是么,自己好像是天生要做生意的。 “不过,meimei你晚上是要与赵公子赵小姐一同去看灯,还是要与我们同去?”秀珠眼珠子转了转问道。 这位不是小姑子的小姑子要是在的时候,秀珠多少是觉得有些不自在的。自家能过上好日子,全靠了她,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总难免感觉低人一等,浑身不自在。 林玉岫淡然的笑着回答道:“我晚上应该是要与元雅同去,元雅这些年在蔡家,与定远城的姑娘们也是疏远了,熟悉的并不多。” 林玉岫已经想过了,她与五婶子家的关系确实亲近,可是他们一家子在一起,就她一个外人到底有些突兀,倒是不如索性就避开的好。反而是赵家兄妹那边更加自在些。 再说了,要是自己不在一起的话,五婶子一家人反而不会引人注意。郑家的人现在要对付的,也是自己,而不是五婶子一家。虽然最大的可能是从自家的铺子下手,可是谁知道会不会对人下手? 与郑瑞和相交颇多,可与郑瑞宁,她却是从来不曾打过交道的,对于这人的性子,她根本不了解。 五婶子本来还想着让林玉岫与自家的人在一起呢,一个小姑娘家,在外面会不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可不放心。 林玉岫说出这话,五婶子还想劝,可被五叔给拉住了。五叔冲她微微摇摇头,五婶子也就不再多说。 孩子到底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便是亲爹亲娘也未必能管,何况是自己这个堂婶子?管的多了,说不一定反而是惹人讨厌呢。罢了,还是不要管了!没得讨人嫌! 想开了这一点,五婶子也就罢了。 何况,在五婶子看来,玉岫现在不能成亲,等过上两年,好的都被人抢走了,能剩下什么样的?若是赵家公子能念着与玉岫的情分一直等着,也是好事。 林玉岫安排好了铺子里的事宜,然后回到赵家去准备与赵家兄妹一同出门去看灯会。 三个没有了父母的孤儿在一起,也算是彼此有个慰藉。林玉岫觉得,当初与这兄妹二人能在身份地位不相当的时候结交,估计更多的原因就是同病相怜吧? 想到同病相怜这个词,林玉岫忽然又想起阿炎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林玉岫多少觉得,她与靳言也是同病相怜! 千里之外的京城元宵节的热闹更是别的地方不能相比,可是这样的热闹却不属于靳言。 多少年来,不管是什么样的节庆,他都是一概不会参加的。当然,不光是他不愿意参加,更多的是,他不被允许参加。 幼年时候,他非常的想去宫中参加这样的宴会,不为了别的,就只因为,这样的时候,他能远远的看一眼父皇。 不过,在遭遇了两次意外之后,差点儿连命都留在宫中之后,姑姑就不肯带他去宫里了。 每当到了节庆的时候,他都会生病,那时候,还会难过会伤心,有时候还会埋怨姑姑武断专制。觉得是姑姑剥夺了唯一能见到父皇的机会! 可是年纪越来越大,这样的希望却一年年的淡了下去。甚至,他自己都不愿意去宫中了,宫中的那个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一年不如一年! 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父亲,他又何必放在心上?对于不在乎自己的人,根本不用费心思! “听说,贵妃病的越发重了?”百无聊赖的靳言躺在床上说道。 允墨忙就回道:“是,外头都是这么说的,听说皇上因为贵妃的病,连今年的元宵庆典都取消了。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只需要进宫磕头就成。” 靳言冷笑一声,果然是情深义重呢,当年自己的亲娘便是死了,也没听说能给一点哀荣的,这一位可还活着呢,就给这样的荣耀,也不怕折了寿。 话说回来了,这位如今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荣宠太过的缘故! 心下想着,靳言反而翻身坐起来,打算出门。 允墨心里一惊,忙就上前拦住自家主子道:“爷,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是要小心才成。贵妃病重,对于爷来说,越发的危险呢。” 贵妃现在唯一的心愿估计就是要杀死自家爷,要是身体好,或许还不至于狗急跳墙,可贵妃的身体不好,自然不想放任爷好好的活着,所以,她现在应该要对爷动手了。 “她想杀爷,也要看看爷是不是愿意被杀。”靳言冷哼了一声说道。 当初没有杀了自己,她这辈子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报仇?这话说的多荒谬,太子死了,也不是他杀死的,却要找他报仇? 259 天子贵妃 何贵妃得宠多年,难道已经自以为是到认为她的孩子的命是命,难道别人孩子的命就不是命? 难道不知道,世上有些事情不是来源于皇宠而是天命吗? 难不成,在她看来,她儿子死了,自己就该送命?还是知道她儿子要死了,自己就应该以身相代?否则就是仇人? 她怎么不想想,她这是不是妄想呢? 玉岫经常说的一句话套过来就是:妄想也是一种病,要治。 可惜的是,贵妃的病太重了,没人能治! “爷,听说贵妃正在联络朝中的人,要过继奇楠王家的幼子。”允墨小声的说道。 这是今天才得来的消息,想来贵妃这是不愿意让皇上把目光放在自家的爷身上才想出来的法子吧?现在已经元宵了,只等过了元宵,想来这件事就要提起来了。 这原本应该是很秘密的事,可是对于允墨他们这些人来说,要掌握这些却不难。 奇楠王府的幼子?那个才不过四岁的奶娃娃?她倒是会算计,一个四岁的奶娃娃做太子? “哦?那就让她跳弹好了,安排人去加把火,既然要闹,那就闹得更大一点。她从来就不知道,她所看重的位置,我原本就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我不愿意让她如愿,仅此而已……”冷笑一声,人已经出门而去。 不是想当太后?他怎么可能让她如愿?这太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做,除了何贵妃! 过继奇楠王府的幼子,也亏得她能想出来,奇楠王妃可是她的亲meimei,所有王府的下一代之中,也就奇楠王府的孩子与她最亲近。她想凭着这个关系做太后? 只是,皇上当真为了她能失去一切理智?他这个不得宠的皇长子可还活着呢。 只要自己还有骨rou,皇上真的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让属于自己的江山交给别人?如果皇帝当真是个如此的,怕是早就成飞灰了! 到底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根本就不懂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的心思! “爷,您还是别出去了!” “一年才一次的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