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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理亲昵的推了推他肩膀,下巴朝书房杨了扬。 他叹了口气,再次觉得自己好没用。 蔫蔫的打开书房门,盛文涌就冲到电脑桌前,他则垂头丧气的靠在椅子上。 啊——他多希望阿程遇到困难,能第一时间想也不想的就求助自己。 那一天会不会好远?好丧气哦…… 程理在卧室拨通了老二哥哥的电话,还没说几句,就像炸炮似的气得跳脚。 “刚说了,是普通朋友!”程理握紧手机,“等等,这跟豌豆有什么关系……男颜祸水?二哥,我就不能有其他的普通的男性朋友吗?” “什么?” 程理叉腰不敢置信,“那本来就是我的红利吧?凭什么不能取出来?……啥?你让我初中毕业就去公司实习?二哥你想压榨我?信不信我把这段话录音放给老爸爸和大哥听!” 她暴躁的舔了舔嘴唇,继续和老二哥哥斗智斗勇。 霹雳巴拉又是一阵机锋,最后手机砰的被她砸在床上,大骂道,“jian商!” 邹麦仁听到动静出来,紧张问,“怎么了?” 程理苦逼得揉乱自己的头发。 “没事,钱要过三天才打过来,”程理扑到邹麦仁怀里,搂着他的腰道,“就是答应了老二哥哥两条不平等条约。” “什么条约?我能帮忙吗?” 邹麦仁环住她,摩挲了下程理乱糟糟的头发。 “他们一直想让我留长发,我不想,”程理仰头看他,眨了下凤眼,“要不,你替我留吧?肯定比我好看得多。” “……阿程,”邹麦仁一脸无奈宠溺,“另外一条呢?” “被抓了壮丁,可恶!”程理握拳砸了下邹麦仁的后背。 邹麦仁吃痛,憋住闷哼,“什么壮丁?” “程辰钢让我初中毕业的三个月里就去公司实习,贼TMjian诈,豌豆你说是嘛?” 邹麦仁捏了捏程理气得撅起的嘴,笑得两眼弯弯,“二哥为你好嘛。” “放屁,我还不知道他?”程理愤愤不平,“他就想隔开咱两,担心咱两天天黏一块出界,cao的那份心比太平洋还……” “我写好了,程理麦仁你们过来看看……额,等会过来看看也行。”盛文涌连忙捂着眼睛转身。 “你没关门哦?”程理问。 邹麦仁脸红红的,松开程理道,“家里啊,注意什么。” “也是,走吧,先把盛文涌的事解决了。”程理道。 经过邹麦仁时,想偷亲他一下,忽然发现要踮起脚了。 “咦,豌豆,你什么时候比我高半个头了?” 邹麦仁笑笑,手掌抚到她脑袋上,轻吻了下额头,“以后还会比阿程高的。” “呵,了不起哦。” “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是想处理两只崽和干崽的成长戏,特别是奶豆的,还有他们重要的内心戏…… 还想衔接上下,呵呵(自嘲),戏多了哈 啊,我的这些想法,小可爱们,你们能感觉到一点点吗? --- 第44章 第44章 夜幕的几颗星星七散八落的点缀在圆月老远处,闲适躲懒的样子有点欠。 盛文涌手插口袋抬头看,不知想了什么,一阵嚣张狂笑,邹麦仁惊悚的看着他,躲开三米远。 邹麦仁道,“神经了吗你?” 盛文涌也不生气,蹭过来问,“诶,麦仁,你和程理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啊?好奇死了我。” 邹麦仁捶他几拳,严肃道,“阿程刚帮你呢,就不能尊重点吗?” “行行行,放尊重,”盛文涌好说话的笑着对邹麦仁鞠躬道歉,“那你两是怎么谈上的啊?你别说是你主动追的哦,我不信。” “这个事儿嘛,嘿嘿……” 邹麦仁回想和程理的第一次见面就乐得和傻子一样。 “哟哟哟,看这春情萌动的~”盛文涌肩膀碰了碰邹麦仁,试探道,“是程理追你的吧?她怎么追的啊?” “干嘛要告诉你,搞笑!”邹麦仁嫌弃脸拒绝。 阿程用一瓶汽水就勾搭了自己,他能说吗?那个夏天阿程的十八般花式撩汉,他能说吗?阿程不要面子哦!好兄弟都不能透露一个字。 “嘁嘁嘁!” 盛文涌看着邹麦仁的背影,羡慕得翻了个白眼。他要是也有一个大方漂亮,对自己还一心一意的女友就好了。 五十万的借款条约,程理眼也不眨的就让他把出借人写成邹麦仁,五十万啊!我去! 还直说是看在邹麦仁的面子上,不然都懒得鸟他。 不过他兄弟压力也挺大,每天晚上熄灯后,还要开着个小台灯看奥数题级,说至少拿个全国一等奖,才堪堪配得上程理的世青赛冠军。 前段时间刚通过书法五级,说寒假再多练练,明年上半年向六级挑战。本市五级证,中考能加15分啊,六级的话,20或25分?real拼了! 盛文涌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侧方向的朦胧灯光。心想自己除了保证成绩前三十,好像这大半年都扑在了游戏上。哎,是不是也要向邹麦仁学习,给自己镀层金光呢? 眼神一转,扫向闷头大睡的邹俊野身上。心中冷嗤一声,出身背景毋庸置疑的重要,但人生的际遇还真是靠个人的实力和运气。 而实力和运气,不吭不响不争不辨的邹麦仁有,事事想出头又小心眼的邹俊野没有。 那自己呢?原想爷爷的房子保不住,他就拿着积蓄继续考高中考大学,现在保住了房子却没得存款,那他去哪里挣钱交学费和生活费呢? 去职高吗?能早点出来工作,可是不甘心啊…… 盛文涌侧过身子,盯着浑然忘我的邹麦仁看。 等他一个姿势坐久了侧身时,脑子一团浆糊的盛文涌压低声音喊他,“诶,麦仁,你什么时候睡啊?” “唔?灯干扰你了吗?” 邹麦仁没想到盛文涌还没睡,眼睛贼大的盯着自己。 “没干扰,有个事问下你意见。” “哦,你问。” 盛文涌跃下床,坐在邹麦仁对面,板了一会儿脸,又啧了一声,欲言又止满脸愁容。 邹麦仁皱了皱眉,“你今天情绪真多变,快说。” “职高和高中哪个好啊?” 邹麦仁怔了一下,手里厚厚的书敲在他头上,“你脑子有缺吗?当然是高中啊,不然我和阿程不白帮你了吗?” 盛文涌不乐意了,“你对职高有意见啊?” “不是,”邹麦仁气笑了,无奈道,“我没意见啊,讲真的,若是没有阿程,我肯定选择早踏入社会,早些独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文涌,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直说好不好,娘们叽叽的。” “你才娘们呢!” 盛文涌没控制好音量,旁边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