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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作陪谢韫铎,实也是为自己找出路,哪知道被那乳rou颤颤、风sao多情的香绣一衬,她便立时暗淡无光。 待马贤良发现她覆着面纱,被谢韫铎压在桌上狠狠cao弄,柔弱落泪的模样实是同玉萝有几分相像。便丢开香绣,隔三差五必要到她这里弄上一弄。 且回回须得戴上面纱。 她在床榻之上本想学香绣放浪形骸,谁知马公子好的却是她自矜拿乔、娇弱堪怜的模样。她越是推拒,那马贤良越爱得不行,捣弄起来更是起劲。且不论衣裙,就连肚兜儿、亵裤须是浅紫颜色。 今日,她便着这样一身、娇娇衿衿来见谢韫铎。 方才谢韫铎看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楞神她绝不会看错,遂心中得意,眸中含情,柔柔道了个安。 只谢韫铎和春琴皆不知,这其中自有马贤良的功劳。 马贤良那日书院门前匆匆得见玉萝一面,就起了yin心,撺掇着谢韫铎跟他赛上一赛,看谁先得手。 谢韫铎知马贤良好胜心强,极爱面子,遂应下赌约,但也委实不知道对方是圆是扁。 待到春琴阴差阳错被马贤良看上,做了玉萝替身,这才让马贤良解了近渴。 这春琴最似玉萝处,是面上眉眼,只她眉散眼窄,不若玉萝眉眼天然凝聚。低眉垂目、哀哀戚戚时,倒是像了个三、四分。故令其覆上面纱。 因这春琴善舞,腰肢极为纤细,身段上就这点最酷似玉萝,马贤良便令她着束腰长裙,必要把那腰束得只余一捻。 又因玉萝气质清雅,不染俗尘,马贤良便纵得春琴自矜拿乔,囫囵来了个画虎类犬。 再有一桩便是淡紫色衣裙,栖霞女院学生统一着淡紫衣裙。 那马贤良又仿照女院衣裙的布料、款式,为她置办几个箱笼的四季衣物。 如此这般,谢韫铎初见春琴时乍然愣神,也是情有可原。 春琴见谢韫铎受她这一礼,便起身上榻,挨着他为他斟满一杯,举杯递与他。 谢韫铎屈着一条腿,小半个身子歪靠在榻几上,并不接。 春琴心头立刻被泼了盆冷水。 先头听着mama传她伺候这位谢公子,她甚是得意。无他,那样一表人才,又会弄的富贵公子哥儿,谁人不爱呢?又偏偏找上她,可不就是因了自己也入他眼么? 自己近来想是撞了大运,只端出以前家宅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嫡出jiejie们的嘴脸,时儿乔张乔致,时儿懵懂未知。先是把马公子迷得五迷三道,这又勾住了谢公子的心,莫不是这些公子哥儿近来都换了口味,通通好上了这一口? 现下看来,委实是自己想象太过。 见他不接,不敢怠慢。便搁下杯子,紧挨着谢韫铎道:“谢公子这么多时日不来,奴这心里可挂念的紧。今日得见公子,奴喜得心肝儿都要跳出来了,不信公子摸摸?” 谢韫铎侧目看了她一眼。这说出的话且不论,可那眸中含情、娇羞无限的模样怎地这般像那小女娘? 倒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作者菌:早餐清淡,下午上rou。 春琴:换了造型、人设就能出圈,这买卖不亏! 青梅意10 谢韫铎有几分烦躁,皱眉道:“摘了。” “公子?” 谢韫铎抬抬下巴,道:“摘。” 春琴心下一松,暗中吃吃笑了一回,原以为他冷着个脸来充大爷找茬发邪火,谁成想他言语不多,心里却恁得着急! “是,公子,奴这就摘。” 遂直起身子,把外头那层菱纱同里衬长裙褪了,露出个淡紫色肚兜儿和光溜溜两条腿儿。 又双手背后,解开系带,缓缓摘下肚兜,露出一双粉白小巧的乳儿和两只光溜溜细腿。她仗着里 衬长裙曳地,倒也省下了亵裤,肚兜儿一摘,那细白腿间一个rouxue若隐若现。 她膝行几步,翘着两只嫩乳儿、赤身裸体跪在谢韫铎腿边,娇滴滴唤声:“公子。” “呵!”,谢韫铎被她气笑了,伸手掐住那只凑到他眼前的奶儿,“这奶儿、xue儿都能见光了,怎地就这张脸那般金贵,遮遮掩掩见不得光!” 春琴被他不知轻重一掐,鼓鼓的乳rou立时凹陷出几个rou窝和红红的指印,便也立时“啊啊啊”地呻吟起来,七分痛苦是真,三份愉悦也是真。 “啊啊!公子轻些!饶了奴吧!” “呵,这才哪到哪呢?我轻了你只怕听不明白我的话儿?” “奴愚钝,请公子明示。” “面纱摘了。以后勿要戴这东西作怪。” 怎得戴了面纱就作怪了?不是你们都爱这调调么? 春琴想着又一阵窘然,原是让她摘面纱,非是摘兜肚儿。话也不说清楚,只说摘了,上这儿的男人,十个里头十一个是摘兜肚,偏这让人心肝颤颤的人儿却叫她摘面纱?! 罢!罢! “是,公子。”一边柔顺应答,一边把个面纱解下。 谢韫铎抬眼再瞧,便见这妓子好生做了个自己,这张脸上再找不出旁人的影子,遂心下满意。 春琴见他未再出言刺她,换了只酒杯,斟满酒,递与谢韫铎,自己则拿过先头那一杯,道:“奴实是愚钝,搅了谢公子雅兴,还请公子海涵则个。我先饮此杯,给公子赔个不是。” 遂仰起纤纤粉颈儿,把那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饮罢,见谢韫铎虽好生接过了酒,却杯沿也未沾,只又皱眉盯着她脖颈儿瞧。 她伸手抚上脖颈儿,不知道是哪处出了岔子。 哪处出了岔子? 谢韫铎这边厢也在问。这妓子下巴高抬,仰着纤柔细脖儿,青丝垂泻衬那柳腰只剩一捻,此情此景倒是同那看烟火的小女娘如出一辙!! “啪!” 春琴吓一大跳! 见那人猛一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她正暗自舒了口气,谁知他把酒杯重重放到几上,那杯立时脆响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春琴大气不敢喘,身上汗毛直竖,只手虚掩胸前那对颤颤翘乳儿,细声温言道:“想是这酒不合公子口味,我让他们再换上一壶,公子莫要恼了去。” “戴上!” 春琴不解其意。见谢韫铎朝面纱看,只得重又戴上面纱。 “穿上!衣裙!” ……春琴再想不到今夜这般屡触霉头,真真是个冤家! “寻一处密林,带了我去。” 好个冤家!这般别别扭扭,几番折腾,害我表错情!会错意!浪费春宵好辰光! 这秦淮河,水多船多密林多,什么样儿,什么款儿的林子都有,没想到这心肝儿惯爱的是野趣! 作者菌:给大家道个歉,还没有写到rou,下午六点有一章加更,一定是rou。 小剧场: 春琴:好个冤家,你倒是要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