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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触手生腻,倒叫他腿间孽根胀到不能再胀。 他抹了一把脸上唾液,yin笑道:“嫂嫂香唾,弟弟自是受了,但凡嫂嫂给的,我没有不要的,我只盼待会儿嫂嫂多给一些才好。只不知弟弟给的,嫂嫂受不受得住?” 遂一手捉住rou臀,一手扒开yinchun,见yinchun下红嫣嫣嫩rou,一片清爽干燥,无有一丝春潮,凑嘴过去,狠狠朝那嫩rou上吐了几口唾液。 只见那两瓣yinchun大敞,xue间光溜溜干爽嫩rou连着被好几口热乎乎唾液烫灼、喷湿,嫩rou一时受激,轻轻颤动起来,xue口微微张合,流出几滴花液。 殷图瑞知薛氏身子yin荡,逼也是个sao逼,只男人稍加撩拨便春水泛滥,他吐几口唾沫,也能引出yin水。便又朝着那粒rou珠再吐上几口。 薛氏自殷图瑞将唾液弄在她下身那处,便生出无限羞耻,她再想不到竟被自己小叔子用唾液羞辱了自己私处。 更让她难堪难言的是自己私处受了辱,反而xue里麻麻痒痒,好生作怪!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扭腰晃臀挣扎起来! 长干里14(叔、嫂H) 殷图瑞见素日里贞洁烈妇似的嫂嫂被自己几口唾液逗弄的xue儿发浪,yin笑道:“嫂嫂xue儿久旷,渴得紧,瞧它吃弟弟唾液吃得正欢哩!” 边说边捏住薛氏下巴,令她看自己saoxue。 薛氏只看一眼便闭上了眼睛,自知今夜无论如何也免不了一顿羞辱,也只能装聋作哑,阖了双目。 殷图瑞见薛氏满脸屈辱,大敞的花xue上糊满他的唾液,那唾液打湿了rou珠,顺着rou缝往下流,一些顺着rou缝流进嫩xue里,一些顺着会阴流进股缝,此情此景,真真儿下流又刺激! “嫂嫂逼儿真会吃,快快多吃些,此时不吃,一会只怕要吃些苦头。” 薛氏自是不理。 殷图瑞见她想装木头人,便挺起腰杆,扶着胯下乌紫阳物凑到rou缝,就着口水研磨起来。那光溜溜火热个guitou就着粘滑滑口水,在嫩rou缝里只几个来回磨蹭,xue里便流出了许多yin水。 他便再忍不得,狠狠一耸后腰,将根粗大roubang自上而下捅进薛氏xue里,似要将薛氏花xue贯通。 “啊!”殷图瑞发出一声低吼,“真个儿舒爽!嫂嫂好xue!xue儿好紧!箍得弟弟好生适意!” 将个大roubang尽根入了进去并不抽送,只停歇住,伸手逗弄那裸在肚兜外头的绵乳,“我那侄儿都已成人,不想嫂嫂这xue仍同二八少女一般窄紧,倒是绞得弟弟艰涩不得行。” 薛氏那xue毕竟旷了多年,虽xue中泛出春水,但无细细爱抚便粗鲁强入,自是迫得她苦撑承受。只疼得双眼沁泪,两腿紧绷,不住挣扎。 殷图瑞知此节,故将阳物入进去后便未再动,只说些yin话挑逗于她,好一番捏乳摸xue,待她xue儿缓上一缓,便浅浅抽送起来。 薛氏那xue缓过来后,被殷图瑞搓乳揉臀,xue芯子渐渐麻痒,生出一股空虚之感。又被那roubang浅插慢送,xue里竟沁出许多yin液,sao痒更甚,竟有了不足之感。 殷图瑞roubang越入越顺畅、越入越滑溜,知薛氏saoxue起了yin性,春水横流,捣弄得更加起劲,不多时便响起“叽叽咕咕”的捣xue之声。 “嫂嫂且听听这水声”,边说边cao弄得更响,“叽咕”声不绝于耳,“弟弟早就说过,嫂嫂只两腿间这张嘴更实诚些,现下还不是含着弟弟鸡吧吃得欢,吃着爽利,倒拼命朝自家小叔子鸡吧头上淋yin水。” 薛氏羞愤欲绝,恨意更甚,眼中不禁落下泪来,只两手紧紧抓住床单,不欲让自己呻吟出声。 殷图瑞见她受辱而泣,蹂躏之心更甚! 细细向下观望薛氏那被自己手掌悬空托起的rou鼓鼓丰臀,随着自己的cao弄变形,而薛氏又左右扭动挣扎不开,上面那红嫣嫣rouxue也好似钉在自己掌心,张着嘴儿,任自己粗长阳物在那xue里进进出出,随意捣弄,带着许多yin水。 那yin水顺着薛氏股沟流到殷图瑞大掌上,又糊得薛氏满屁股都湿答答、粘乎乎,殷图瑞yin兴愈涨,耸动起腰杆九浅一深捣弄起来:“嫂嫂真个肥水不流外人田,yin水都尿在小叔子自家小叔子手上!” “你不配!你就是个禽兽!”薛氏泣骂道。 长干里15(叔、嫂H) 薛氏越是羞愤难抑,xue中yin水越多,殷图瑞入起来越是销魂蚀骨。薛氏的怒骂,此时于他仿似春药,薛氏骂他一句,他那阳物胀得更粗硬,入得也越狠戾。 “嫂嫂既说我是禽兽,今夜我便做一回禽兽,好教嫂嫂尝一尝被禽兽jian的滋味。” 说罢,把那阳物从薛氏xue中拔出,转身解了薛氏脚腕上巾帕,剥下薛氏腿间亵裤,放鼻间深深嗅了一嗅,道:“嫂嫂xue儿真个香喷喷,连这亵裤上也染了香味。” 薛氏已知此人无耻至极,先头那遭jian污了她后,竟顺走了她一个肚兜儿,这会又抱着她亵裤作此下流行径,遂动一动被捆绑酸麻的腿,想挪去一边离他远些。 殷图瑞似有觉察,一把扔了手中亵裤,又扯掉薛氏那似脱未脱的肚兜,一并将之扔到帐子外头。 薛氏两腿绵软脱力,见身上仅剩的遮羞布也被扯开,只想用手捂住奶儿,无奈两手被缚,不得自由,只得扭动腰臀。 殷图瑞将薛氏双腿并到一处,直直提起,只从两条白嫩嫩腿间的缝隙中窥见两片羞答答yinchun。那yinchun瓣儿虽被腿rou夹住,却仍挂着yin水,和屁股上湿乎乎yin液混作一处。 殷图瑞一手提住双腿,一手“啪啪”扇打臀rou,狞笑道:“现如今,我也不是嫂嫂的小叔子,只是个禽兽而已,丽娘便见识一番禽兽如何jian污你!” 遂挺着胯下那硬邦邦大物件对着薛氏腿间乱戳,薛氏裸在外头的两片yinchun瓣儿被戳得又痛又麻,间或臀rou被狠狠扇打。霎时,臀xue痛麻连城一片。 殷图瑞见薛氏臀rou和xuerou皆开始泛红,便将那大阳物狠狠刺入薛氏腿心,卵大个guitou擦着两片微肿的yinchun瓣儿入了进去! “哦哦哦……”殷图瑞一边狠入,一边低吼,当真如山中野兽般兽性大发,任身下那粗长rou棍在潮湿温热的花xue中捣弄。这番提腿露臀,自上而下狠狠刺入,每刺一下,皆中花心,再擦着yinchun瓣儿狠狠拔出。 那双腿夹xue,xue口微张,本就xue口狭小甬道窄紧,这粗大阳物次次尽入、xue内嫩rou被来回cao弄,教薛氏痛麻的xuerou渐转为酥麻,sao痒又起,花xue再涌春潮。 殷图瑞觉察到薛氏xue内又yin水涌动,捣弄得愈加卖力,不多时“叽叽咕咕”捣xue之声又响起,殷图瑞张嘴喘息、双目放光,满脸兴奋扭曲之态,笑得狰狞:“丽娘……亲亲丽娘,听听自己saoxue都sao成甚样儿了?水漫金山哩……浪逼丽娘,被禽兽jian出了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