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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指使人干的,那女人眼力好竟然认出她掉在地上的小瓷瓶里装的是欢愉颂,一滴不剩的全灌她嘴里面,这是大内侍卫给皇帝的私信里写的。 罗夕岚不解,下笔问:可是厨房里那些尸体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中了欢愉颂大开杀戒把他们全杀了? “武功全失的你可有那本事?”阿庸剑眉一紧,目露寒光,“是柳芊芊干的,她把那些人杀光了嫁祸给你。” 怎么会?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女啊,她…… “那个女人不简单,武功极高,连朕派去的大内侍卫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么一个人潜伏在尚书府多年,她究竟要做什么,朕派去的人还未查清楚。”他抓起罗夕岚的手,面色稍霁,“不过你放心,我定要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普天之下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不久之前也有人说要替她查明真相还她清白,可那人转瞬要砍死她,罗夕岚心里像揣了只刺猬般滚滚刺痛,抱着阿庸哭起来,一脸的台词:大哥,我命忒苦哇……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后宫无妃 翌日,罗夕岚那皇帝大哥手下的人送来了浮生香,她窝在皇帝怀中一口气吸了个够,睡了两个时辰就恢复了原来的相貌。 梦里,她爸妈把她从太平间里接出来直接送到她外婆那土葬,她躺在棺材里不能说不能动,但意识是清醒的,叮叮咣咣定棺材的声音倍儿有节奏感,她心里一急就把棺材盖给顶开了,外面来了一大堆的亲朋好友同学老师,该在的都在不该在的也在,她往哭的岔气的老妈身上一扑竟扑了个空,这才发现自己竟是透明的,眼睁睁的看着躺着自个rou身的棺材入土,花圈白纸堆满了坟头…… 阿庸为她量身定做了好些衣裳,罗夕岚臭美的挨个穿,一天换三套,张牙舞爪的在皇宫里炫富炫美嘚瑟的要上天。 凌晋那个瞎了眼的不是看不上咋么,没关系,皇帝大哥在手,天下我有,就是要美出天际活出样子来给凌二公子看看。 罗夕岚抱着这种仇恨的心态活的还算鲜活,至少不像其他女人失恋了营造出那种沉闷的郁郁寡欢的寡妇氛围。 鲜活,她很鲜活,鲜活给负心人看。 另外她在宫里无死角的溜达一圈,并给自己选个环境幽美的地方住,那地叫天籁阁,庭前水榭花台,铺了一池子的菡萏,院中竟还种了大片的桃树。 阿庸许了,但有个条件不许碰屋里的一把古琴。 反正罗夕岚也不会弹古琴,欢欢喜喜的应了。 阿庸下朝后便兼职三陪郎,把罗夕岚伺候的不错。罗夕岚很给21世纪的女性长脸,没把皇帝当皇帝看,纸牌抽老千不算,玩骰子赢了照样给皇帝脸上画王八贴纸条。 阿庸批奏章的时候,她就到处逛逛,几日下来她发现一个问题,这硕大的皇宫里好像没见过一个妃子。 后宫佳丽三千,难道只是个传说? 她又在后宫的御花园里溜达,来回穿梭的一水的宫女打扮,找个身份高点的唠唠嗑都不行。 她停在一个修剪花草的小宫娥身边,“这位meimei,请问这宫里怎么不见妃子娘娘出来溜达散心?” 罗夕岚这个人物早已成为皇宫里的传说,宫人道皇帝身边来了个天仙似的姑娘,不知来历,虽无名分但连宫里大总管见了都陪着笑脸,小宫娥对这位神秘的姑娘行了个礼,“姑娘不知?这宫里没有娘娘。” “哦?难道皇帝至今没有娶妻纳妾?”不科学啊!他大哥那年纪搁在古代绝壁高龄剩男,还是剩男皇帝。 宫女垂下头支支吾吾,“也不是,之前……” 久久等不到下文,罗夕岚着急的问,“之前怎么了?” 小宫娥扑通跪下,浑身瑟瑟发抖,“姑娘饶命,此乃皇宫禁忌,奴婢说了要被砍头的。” 罗夕岚不难为小宫女,脚步生风的去见他大哥了,这么神奇的八卦必须得挖一挖。 御书房,阿庸见她跑的急,搁掉朱笔站起来扶住险些被台阶绊倒的她。 “什么事?这么急?” 罗夕岚握着他的手,“我们先商量好,我问了你不准生气。” 一路跑的太累,她顺势坐到御前的台阶上,很有危机感的说:“不行,你先赐我个免死金牌我才敢说。” 阿庸唇角一勾,随着她坐到台阶上,“你问句话朕怎么会生气,哪怕你犯了天大的罪恶朕都不忍心罚你,朕用朕的生命护你,这样说你可还犹豫?” 罗夕岚做痴呆状,她大哥真是撩的一手好妹,听的人心底暖溶溶的,千年铁树都开花了。 以他大哥这颜值这身份,除了她恐怕说给任何一个女子听,心底的草都得长疯了。 阿庸捏捏她微红的脸蛋,“瞧你这副傻样儿。” 罗夕岚不好意思偏了偏头,“嘿嘿,那我问了啊,你后宫为什么不见一个妃子?” 阿庸微微一愣,转瞬间眼底浮出点悲切的神采。 “我……我听说以前有……”罗夕岚小心打量着。 “嗯,朕后宫一位贵妃,四位正妃,十一位贵人。” 16个老婆!搁皇帝这算得上清心寡欲了,“那,那你的大小媳妇儿哪去了?” 阿庸转头看她,“被杀了,一夜之间被杀的干净。” 何等凶残的宫斗孽果啊!熟读宫斗三百部的罗夕岚瞬间参悟了,她仰着脸问:“大哥,你还是个情种啊,你是为了哪个美人灭了自个儿的后宫团啊?” 阿庸眼神迷离,似乎没听到她的话,恍惚站起来,眺望门外天边处压来的乌云,幽幽的声音,“阿宴。”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 外面的雨突然而至,瓢泼般将整座皇宫洗劫。 阿庸负手站在勾勒着桃花的门栏边,忧桑的小眼神不忍直视,罗夕岚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降低存在感,留给他大哥宣泄悲伤的空间。 猫着步从大门口溜出时,寒公公擎着把紫色的油纸伞匆匆来报,说是尚书府的牧之公子求见。 罗夕岚心底一咯噔,负心人来做什么,不会要把她弄出去继续乱刀砍死那个情节吧! 坚决不成,哪怕跟他大哥撒娇卖萌耍赖实在不行失个身也不能把自己交出去,抬头见他大哥正一脸杀气的望着寒公公手中的那柄绘着紫藤的油纸伞。 阿庸一步步靠近,周身寒杀之气,方圆百里寸草不生,“谁准你用紫色?” 寒公公纳过闷来,跪地猛磕头,“老奴罪该万死,皇上之前吩咐不许宫人着紫衣……老奴,老奴愚钝,不应该用这种颜色,老奴罪该万死啊。” 寒公公磕头几乎磕出了一茶杯的血,阿庸也没喊个停,罗夕岚扑过去一跪,抱着他大哥的大腿干嚎,“大哥,是我让寒公公给我捎一柄紫色的伞,虽然我不晓得大哥为什么不高兴,但大哥不高兴三妹就不高兴,我这陪着寒公公给您磕头了。” 我的人生第一跪啊……我这个人走哪个时空都改不了的好心肠哦,罗夕岚额头碰地触觉是软的,才发现是他大哥拿手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