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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大哥,早前朝廷封您郡王,您让给了我,如今朝廷有意再赐承宣使一职,您可有想法?”赵士衎忽地转了个议题。 赵士程微讶。赵老爷率先应道:“朝廷那是一番好意,不好再推,士程你接下来吧。” 赵士程点点头,道:“士衎,那你看看如何处理,能助你复命。” “谢大哥。” 晚上回厢房休息时,赵士程跟唐琬谈起朝廷赐职承宣使一事。此军职没有实权,只是头衔,算是圣上惦记着宗室的恩典。 夫君并非恋栈权位之人,可他提及此事时,语气不甚开怀,唐琬遂问:“你可有想法?” “职阶头衔之事,没有。只是,我在想,如今国未泰民未安,我等姓赵的,窝于家中享乐,而他姓之人,却坚守前线,流汗洒血。”他愧对军/职,愧对姓赵。 唐琬明了,夫君亦是精忠爱国之人。她忽地想起赵府的门神守卫,看似一名英武的猛将,“咱们赵府,可曾出过将军?” “自太/祖开宋以来,许是没有。”赵士程想了想,“至少咱府没有。” 噢,那看来,赵府祖上亦是有上阵杀敌的宿愿,门神守卫方一身铁甲。 “你若是有想法,可以深究。不过时下过年,你就莫扰坏心情,先过好年再议吧。”唐琬劝道。 “也对。” 两天之后,大年初一。赵府府内行完拜年之礼,府门一开,鸣响鞭炮。作为绍兴德高望重之府邸,许多士绅商贾老早就抱着贺礼于府门前恭候,前来祝年。 唐琬作为嫡孙媳妇,随着夫君迎宾接礼,忙得不亦乐乎。来祝年的宾客,有些她认得,有些她认不得,幸好赵士程于耳畔低声地一个一个提点,她才没闹出尴尬。惭愧,虽她唐琬是绍兴人所认定的赵府嫡孙媳妇,可今时今日,她方由衷地履行她的义务,方感受到作为赵士程妻子的荣耀。 “累吗?”赵士程见妻子竟忙出细汗。 “不累。”她正兴在心头,拜托夫君莫要她回房休息。 遥想过去二十多载,除了在娘家唐府,唐琬就今个年过得最喜庆顺心。晚上回至厢房,看到那盆鹤望兰,她念起小狐。之前捎的话,至今仍未有回音,不过今日乃大年初一,也不顾到底管用不管用,她还是翻出红纸与金漆,给小狐及天君他们写了几句祝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太/祖这词被黑了? 鸭真的不会写家里人闲聊的桥段…… 第34章 第34回 访客 赵府的三位儿子,皆属上品。赵士礽虽是庶出,但谁人不晓赵府只有范氏一门妾,全府上下归她打理,庶不庶的,已不重要。因此,赵府年前放出要给三子物色/妻子的消息后,许多人借过年互拜之际,打探风声,介绍对象。 娘家远在岭南,爹娘亦早故的范氏,大年初二不回娘家,而是捧着一幅幅送来的女子画像,品头论足地与婆婆商议,瞧瞧何家姑娘最配她家士礽。 “这许家姑娘是长得美,可是眼神太精了,盯得妾身有点怕!”范氏嫌弃地把画像递给赵太夫人,让婆婆过目。 “你尚有怕的时候?”赵太夫人最好调侃儿媳。 “婆婆,您贵为婆婆,自是清楚婆媳从来难以和睦相处,妾身委实害怕碰上难缠的儿媳。” “呵呵,老身难相处么?” “那是妾身与婆婆您有缘分,缘分缘分!”想起婆婆最好用此词,范氏不妨借来一使。她回过头,继续翻看画像,“这杨家姑娘是长得善,可是……体太胖,不利生养!”范氏撇撇嘴,把画卷又顺手递给婆婆。 “这潘家姑娘看着没得挑,可惜人无完人,妾身怕她有不可告人的陋习。” 赵太夫人充当收拾残局的婢女般,一幅一幅接过儿媳扔来的淘汰画卷,没好气地瞪了范氏一眼,“许是天下间没有女子配得上你家士礽了。” 范氏一顿,高深莫测地一笑,“话非如此!只可惜,配得上的,咱们不能惦记,只好用作参照物罢了。” “士礽有意中人了?”赵太夫人微惊。 “也不算意中人。年轻人嘛,心中总有一两个欣赏的对象。想当年妾身亦对隔壁邻居的牛大哥……” “是谁家姑娘?”范氏少女怀春的往事,赵太夫人听过许多遍了,遂直接堵住她的话,问重点。 “不谁家,就咱家的,琬儿。”范氏轻描淡写地与婆婆分享儿子的“秘密”。 “啊?”许是年纪大了,赵太夫人震惊的话音里,带着些微的颤抖。 “诧异吧?惊讶吧?其实也属情理之中,婆婆您慧眼识才,所选的嫡孙媳妇一枝独秀。不过您放心,咱们家士礽很知分寸,纯粹心中敬仰罢了。” “老身自是放心,士礽虽然嘴巴像你,但心思举止,有他爹的一半慎密。” “……” 赵太夫人想了想,又道:“怕是士程知道了会不高兴。你务必叫士礽收敛收敛,莫惹他大哥。” “是,一定的!” 大年初二,唐琬自是要与赵士程回唐府了。回到娘家,唐琬便是客,尽是被人侍奉。周树宝躲在门后,见她来了,高兴得蹦了出来,缠着她要玩耍。唐夫人任由着他,不责不闹。 不过周树宝对赵士程有所警惕,他以邀唐琬去花园看鹤望兰为由,拉着她逃出了客厅,躲开了赵士程诡异的追妻目光。 赵士程意欲跟过去,但被唐老爷的问话顿住了动作:“德甫呀,你二弟回绍兴了?” “是的,士衎年廿八就回来了。”赵士程只好端正坐姿,认真与岳父交谈。 “听闻他久居临安城,想必对城内颇为熟悉。老夫年后有意到临安一趟,了解城内的卖买,能否让你二弟作个提点?” “自是可以。要不士程安排岳父与士衎见一面?” “最好不过,麻烦你了!” “士程该做的。”话毕,赵士程不经意转一下眼眸,就对上岳母笑眯眯的眼睛。 赵士程回笑的当儿,蓦地想起有些久远的事情,遂低声道:“岳母,士程有一事不解。” 唐夫人见他又瞄瞄四周,便了然地遣退了家仆奴婢,“德甫尽问。” “岳母是跟琬儿谈过‘允书’一事?” 唐夫人皱了皱眉,“没有。怎么了?” 得到岳母的否定回答,赵士程倍感意外,没细究岳母的追问,只摇了摇头,“没什么。” 唐夫人倒谨慎起来,一再追问,“是否有为难的事?你不妨直说,都是一家人了。” 赵士程缓过神来。他突如其来地问起允书,想必对岳母造成困扰,不妥,便开解道:“确实没什么。只是之前琬儿提过允书上的内容,士程以为岳母告知她了。” “哦?”唐夫人暗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