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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株特别大的桂花树,已经开满了桂花,整个院子里都洋溢着香味。 彩儿拿了一把剪刀,找花朵最多的剪了几支,拿着花,正蹦蹦跳跳的往后面走去,在走廊里碰到了老爷和夫人。彩儿连忙把花藏在身后:“老爷,夫人。” “小姐呢?”纪老爷问道。 “小姐,小姐,小姐在房间里绣花呢。”彩儿撒谎道。 “哼,绣花,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手里拿着什么?”那么长的枝条,早就从身后暴露了。 “是,是桂花,小姐说摘几只插在房间里,比较香。 “这是去小姐房间的路吗?”一眼被老爷识破了伎俩。 “奴婢是去放剪刀的。”说着彩儿从另一个手里举起了剪刀。可是在老爷夫人面前挥舞着剪刀不成体统,连忙又藏到身后。 “快去吧。”纪老爷也懒得跟她追究,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了,现在急着出门去赴宴。 彩儿正准备走,纪老爷叫住她,“让小姐抄写50个字,回来后我检查。”说完走了。 彩儿吐了吐舌头,连忙跑开了。 小姐真是安静啊,在一个地方呆了这么久。彩儿把桂花插到一个花瓶里,放在房间的桌子上。桂花香吸引了莫西。 “好香啊。放近点,放近点。”硬是让彩儿挪了一个凳子过来放在床头。 “小姐,老爷出门去了。让你写50个字,他回来检查。”莫西像没有听到一样,仍旧托着头在发花痴。 “小姐……”彩儿拖长了音叫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比我爹还烦。你看着他,等他醒了叫我。”说着出了门还依依不舍的望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公子。 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公子醒了,彩儿慌慌张张的跑到小姐的房中来叫她。可是莫西哪里有写字,摊开的纸上随便画了几笔,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塌上睡着了。 “小姐,小姐,公子醒了。” “谁,谁醒了。”莫西还没反应过来。“哦哦。”说着爬起来就往外面跑。 “小姐。”彩儿把她叫住,指指她嘴边的哈喇子,还有已经变形的发髻。 “快快,帮我整理一下。”又一屁股坐在化妆镜前。彩儿打来水,正准备给她洗帕子。 “我来,你给我梳头发。”她自己打湿了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脸。彩儿也快速地给她整理头发。 一切整理就绪,莫西托起裙摆就往后院跑。一路跑到客房门口,又稍微整理了一下,才走进去。 只见那个公子已经醒了,两只眼睛正在到处看着,动弹不得。 “公子,你醒了。”莫西温柔地细声问道。 “这里是哪里啊?” “这是我家啊。” “你家?”两人对了半天话都没说清楚是哪。 “公子,这里是纪府,这位是我家小姐,今早您在集市被我家……” 彩儿正准备说被小姐的马撞了。这是纪莫西马上截住了她的话,“今天早上我们在集市遇见你躺在地上,就被我们抬回来了。” “对对对。”彩儿连忙帮腔到。 “我渴,有没有水。”公子问道。 “有有有,彩儿,快去给公子倒碗水来。”莫西赶紧吩咐到。 趁彩儿出去地空隙,“公子,我叫纪莫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王元柳。”公子自我介绍道。 “王元柳,元柳,元柳,你的名字真好听。” 元柳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姐过奖了。” 看着小姐坐在,自己躺着,实在不好意思,正准备用力起身,但是身上的伤痛使不上力。 “你别动,伤了肋骨,不能乱动。”纪莫西连忙说道。 “顺子,顺子”,莫西冲着外面叫道,忽然觉着自己这么大声有失大家小姐的身份,不要意思对着王元柳笑了笑。 等顺子进来,莫西又转变了语调,说道:“给王公子的药熬好了没有,熬好了就端过来给王公子服下。” “是,小姐。”小姐还从来没有这么跟顺子说过话,听的顺在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溜烟的跑到厨房去了。 彩儿端了一碗水过来,可是王公子躺着,莫西怎么试也无法把水喂近王公子的嘴里,总觉得姿势对不上。 彩儿灵机一动,到厨房拿了一把勺子过来。纪莫西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彩儿也莫名的得意。 莫西喂了几口,王元柳实在受不住了,从来没被女人这样服侍过,实在是不习惯,连连说够了。 不一会,顺子把药也端过来了。 “劳烦这位小哥把我扶起来,这样躺着实在不方便喝药。” 顺子听从公子的话,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又把药递给公子。王元柳还不知道药是刚出锅的,喝了一口太烫了,直接从嘴巴里喷出来,直接喷在莫西的头上身上。 莫西怔了一下,突然觉得满脸都是水,凉凉的,原来曼文看着曼星一直发呆,就干脆把打湿了手,把水甩在曼星脸上。 “小呆瓜,发什么呆呢。”说着还用手在曼星面前晃了晃。 莫西这才缓过神来,自己又沉寂在过去了,而眼前站着的不正是她的王元柳吗?这也许是上天给我开了一个一千年的玩笑吧。 “曼文哥哥,水好凉。”顺势也接了点水撒在曼文脸上。 “星星,怎么还没出来,快来吃饭。”两个人正闹着,陈世天在外面叫唤道。 曼文躲开她,在前面跑,莫西在后面拖住他,莫西就这样被他像拖这一个拖油瓶一样的给脱了出去。这一幕幕的感觉都似曾相识。 “总是跟你哥哥这么闹,还有没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陈世天嗔怪女儿道。 “是曼文哥哥先戏弄我的,他把水都洒到我脸上了。爸爸你就是偏心,就向着曼文哥哥。”莫西不服气的反驳道。曼文在旁边向她做鬼脸。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两兄妹到一起就闹。”于文凤连忙说道。 “陈叔,我来烤,你去吃吧。”曼文走到陈叔身边,开始熟练的在炭火上烤起rou串。 羊rou被烤的吱吱啦啦的冒油,看着就让人非常有食欲,撒上食盐,孜然粉,香喷喷的。 “这羊rou是我在新疆的朋友给我寄过来的,非常新鲜,二叔二婶可以多吃点。”说着把手上烤好的一把分给几位长辈,唯独没有给莫西。 莫西也不生气,开心的吃着碗里准备的东西。在孝敬长辈这一点上,两兄妹还是一致的,有长辈在场的情况下,不抢食不浪费食物,从古到今的优良传统都是一样的。 “今天老爷和二叔都在,我有话想说一下。”突然陈叔发话了。 陈世军也很纳闷,陈叔想说啥。“我家老婆子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不想在城市呆了,想回乡下去生活,无法在伺候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