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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彦进了他的公司帮忙,昨天婚礼,顾彦还邀请了他来做证婚人。 证婚人…… 呵,这真是荒谬的关系,新娘跟证婚人睡了。 一想到这儿,秦玥头都大了。 “今天晚上吃什么?我去买菜。” 顾彦也在家,他走过来拍着秦玥的肩,“要不要跟我一起。” 秦玥将思绪拉扯回来,抬头看顾彦的脸特别温柔。他在努力适应丈夫这个角色,她也应该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秦玥将手靠近顾彦的手,刚想答应。他又加上一句,“今晚应麓说想来家里跟我喝酒,这小子估计是在哪个姑娘那儿受挫了过来诉苦。” 秦玥的动作停顿,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没有回答。往常应麓也会约顾彦喝酒,不过都在外边。这次他要来家里,又是这个时候,秦玥知道他肯定另有目的。 “你自己去买菜吧,吃什么都行,我回去换身衣服。” 她转身回了卧室,刚才的一切想法都作废。 顾彦出了门,秦玥在卧室里面听见了关门声。她打开衣柜翻找,想要一件能够遮住脖子的衣服。昨晚上的吻痕还没消,身上也是穿着应麓给的衣服,秦玥将整个人都埋进了衣柜里面。 “咚咚-咚咚-” 有人敲门。 顾彦才出门不到两分钟,肯定是忘记带钥匙了。秦玥理了理自己领口,出去开门。 “下次记得带钥……” 她话没说完,门口站着的男人已经拉开把手直径进了房间。 “他走了,我看着他出去的。” 是应麓,他笑着,眼睛微眯的弧度像极了危险的狼。“我今天是专门过来找你的,你手机落我车上了。” 应麓一步接着一步朝她靠近,秦玥被逼着后退。 “咔嚓,”门被他带上,“你的卧室在哪儿?” 入室(微H) 此时此刻,秦玥真想骂他一句疯子!但现在她势单力薄,只能示弱。 “师……师兄,你有事吗?” 她逞强的扬起嘴角,“去客厅坐着等顾彦回来吧。” 应麓不理会,将她的手机递给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玥,“昨晚上的伤还疼吗?” 秦玥咬牙看着应麓,他在故意提起昨天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去你房间,我带了药。” 应麓无视她的冷淡,拉起她的手腕,几乎是强制性的把秦玥带进了卧室。 “嗯,看来我眼光不错,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挺好看的。” 卧室床上还躺着几件她刚拿出来的衣服,应麓像是故意的,眼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是要把她看透。 秦玥收回手臂忍无可忍,“应麓,我把你看做师兄,你再这样下次就不要来我们家了。” “可以啊,下次你来我家好了。”他的手已经搭上了秦玥的腰,将她稳稳揽在怀里。纤长的手指从她的脖颈划到耳际,沿着下颚的弧度抬高她的下巴。 “我不如顾彦好吗?”他靠着她柔声问。 “我已经结婚。” “可你还不是被我破了处。”他眉毛上挑,邪魅的扬着嘴角,“zuoai的感觉好吗?” “我不记得了。”秦玥撇开脸不想看他。 “是吗?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撩起她的衣服,从背后伸进里面,轻车熟路的解开了秦玥的内衣。 “你……”秦玥瞪大眼睛,她没有料到应麓会这么明目张胆。 吻已经落下,应麓已经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了,双臂用力就将她轻松推倒在了床上,一片凌乱。 他们力量悬殊,任秦玥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应麓小心翼翼的剥开她的衣服,卷发挡住了秦玥的视线,她看不清楚他的动作。只是忐忑,怕顾彦回来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 腰间的纽扣被解开,那双炙热的手抚摸着她会阴处的一团密林。腿被他掰开,私处能感受到手指的抚摸,那里在在潺潺的流水。 秦玥的睫毛扑朔,眼睛里面泛了泪花,“你跟顾彦不是兄弟么,这样对得起他吗?” 放在她私处的手指终于停顿,应麓抬头抚开了她眼前的发,看她的眼神凌厉的吓人。 “顾彦?你真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人。”应麓黑了脸,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罐蓝色的药膏,涂了点在两指上,送入了花xue里面。 花xue已经收拢,但因为昨晚的性事泛红。应麓的手指探入立即被两边的xue揉包裹,他的手指往里面送的更深,触摸到宫颈后穹隆处。 “唔……”秦玥仰头发出一声呜咽,尽管应麓动作已经很轻柔了,她还是觉得痛。 “你那里肿的厉害,这药膏是消炎的,晚上记得再用一些。”应麓说着从她的身体上面褪了下来,“身上的伤也可以涂,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出去。” 秦玥语气冰冷,尽管这是应麓的好心,她也没有办法接受。 谎言 傍晚,小区外停着的黑色轿车上,应麓点了支烟。刚才的酒喝的有些过,现在头有点晕。他不能开车,所以仰头靠在驾驶座上等代驾过来。 刚才顾彦说要送他,被秦玥拦住了。这个女人肯定是怕自己跟顾彦多说什么。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自己能说什么呢。 应麓想起大学的时候,他是学生会会长,秦玥扎着马尾总是喜欢跟他在屁股后面,“师兄,师兄”的叫他。她的声音很甜,跟冰糖似的,人也跟冰糖似的,让他心动。毕业那年,他都做好给秦玥告白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被同宿舍的顾彦抢了先。 之后,秦玥就不再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了。顾彦下课后会带着她去路边吃烧烤,骑自行车兜风,天冷了把自己的围巾挂在她的脖子上。而他只能等,等两人吵架分手,谁知道最后竟然等来的是张请帖。 秦玥怎么会同意跟顾彦结婚?应麓想不通,他知道顾彦太多秘密,那些秘密堆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展厅里面被虫子蛀了的画框,表面光鲜而已。 他抬头望着小区七楼的灯发散着温馨的光芒,但谁又知道是不是呢?暖色的灯光总是容易唬人。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