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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地说:“谢谢谢谢!” 何念远和睿安擦身而过时,顿住脚步停留了片刻,像是有话和她说,有可能是鉴于叶芩在场,也只能作罢。 睿安注视着他的背影,他仿佛察觉一般,转身道:“快和阿姨回家,待会天可就热了。” 照刚才的情形,难道何念远和母亲认识?又或者何念远是母亲朋友家的孩子?可是从未听母亲提起。 好在睿安是个乐天派,很快将这些抛掷九霄云外了,她除了在感情上固执钻牛角尖外,其他事在她眼里都不算事。 第二天到办公室,周晴天嘘寒问暖一番,喻言也是将很多工作揽去,睿安和喻言平时两个人工作量相当,睿安轻松了一大截。 鸿运说是财务公司,其实就那么七八个人,规模虽小但好在五脏俱全,睿安和喻言负责税务工商,其他两个年龄稍长的人负责账务,还有一个小谭负责各种杂务。 睿安一闲下来,开始胡思乱想,比如该怎样制造与何念远的巧遇?比如怎样名正言顺的给何念远打电话?又比如怎样拉近与何念远的距离? 睿安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周晴天就站在她眼前,卧槽......发呆被老板撞见,天要亡她啊! 周晴天把一张传真文件放在睿安桌上,“税务局最近要做一个培训,睿安你最近身体不好,市里又气温高,你权当去山里散散心。” 睿安快速浏览了一遍文件内容,看到费用、末端的章子时,茫然抬头,“周姐,这个培训要付费,而且是......” “费用已经交过了,你不去就让喻言去吧!不过培训单位好像是咱们区的税务局。” 喻言本来已经蠢蠢欲动了,可一听到是本区税务局,便安静下来。 睿安也是从内心拒绝的,然而她发现培训人员名单,心里乐得开出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刚才还想怎么勾/搭何念远,这下有机会了,“我去。” 周晴天说:“决定了就好,周末提前准备好东西,下周一直接去税务局乘坐大巴走。” “翻脸比翻书快,”喻言鄙视地看着睿安,小声道:“刚才还死活不愿意,这会扑着赶着要去,怎么回事?” 睿安故弄玄虚,边玩手机边说:“不告诉你。”她第一次发微信给何念远,写好一排字,删了,再写,再删......一个不慎,发送成功。她想撤回,可她的手机在关键时刻卡住了,急得她直跺脚。 喻言“切”了一声,开始向她打听:“听说咱们区税务局来了位新科长,你见了没有?” “见了。” “怎么样?帅不?” “挺帅的。”睿安眼前浮现出何念远的模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完美的唇形弧度,笑起来唇角上扬,说话办事都温文尔雅,骨子里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当然在赵少庚家的那次不算,她也不知道那次出了什么事。 “下月我就能见到帅科长了,”喻言花痴地笑,眼睛里都能冒出小心心,兴奋地跺脚,“好期待。” 第9章 回到最爱的那年9 睿安为了不让人察觉她的那点小心思,挤兑道:“你连国家公务人员都不放过,真是绝!”其实不放过的是她,和喻言没半点关系。她一直握着手机,手机壳被她捂得热乎乎的,甚至有了淡淡地湿意。 何念远回复的速度比睿安想象中的要快,内容却被睿安想象中的丰富:我也参加培训,山里气温相比城里低,昼夜温差也大,你需要带件薄外套。 睿安将他的回复看了又看,而后一顿傻笑,手机又震了震,还是他发过来的:上次摔伤有没有好点? 不问还好,一问睿安就矫情起来,蹙眉看着自己的膝盖,真是隐隐作痛,回了个疼痛的表情。 喻言忙里偷闲地发现睿安一副怀/春的样子,故意埋汰道:“睿安,你有情况啊!” 睿安觉得要是追到也就算了,关键是革命尚未成功,她也不能单方面宣布恋情,本着死不承认地原则,“我看有情况的是你吧!” “自打你上次从税务局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对劲,”睿安自顾自地说着,不忘打量睿安,“睿安,你看着我的眼睛......难道你没有感到一丝愧疚吗?” “你眼睛里有一个我。”睿安反问:“我为什么要愧疚?” “平时不穿裙子、不化妆的人,忽然间开始注意仪容仪表了,那就是有情况,或者有将有情况。你属于哪一种?” 睿安这才意识到,早上出门几乎是下意识觉得裙子好看,想也没想就穿了,化妆也就是擦了点口红而已,没想到被喻言这货给看出来。她死鸭子嘴硬,“我前几天不是气色不好,所以涂了点口红。” 喻言说:“我不信,我的眼睛这么多年就没看走过。” 睿安说:“小meimei,‘女为悦己者容’的时代过去了,现在是悦己再悦人,懂了吗?” 小谭听到这句“悦己再悦人”,开口道:“我同意睿安意见。” 喻言埋头在一堆资料中,自顾着摇头,睿安肯定有猫腻。 睿安点开微信,再没有新的消息进来,她有说不出的失望......趴在桌上瞪着电脑屏幕,暗自了下决心。 过了半个多小时,周晴天在办公室里叫道:“睿安.....” 听到周晴天叫她,睿安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小跑着进门,“周姐你找我?” 周晴天指着身边的皮椅,“坐。” “不了,我站着。” “好,我也不为难你。”周晴天笑眯眯地说:“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睿安一口答应下来,“可以。” 她以为是什么大忙,就是去写字楼下面接个人,带人来办公室这么简单而已,可当她看到那个人时,她嘴长得能放下一个鸡蛋。 何念远挂断电话,也就等了两三分钟,就看到睿安下楼。她今天穿了件草绿色的裙子,衬得她肤色更白了,她四处张望着,然后看到他,一脸茫然。 当他朝她走过去时,她意识到自己嘴长的太大,用手捂住,她说的话他也听不清,只好再让她再说一遍。 她说第二遍时,他才听清她说的话是:“原来周姐让我接的人是你。” “怎么?不乐意?”何念远打趣她,“我来视察工作,不值得你们带路?” 值得,何念远随便找个麻烦,够他们公司忙一阵了,别说是下楼带路,就是从税务局门口打车带路也值得。 她走在前面,说道:“不是,我以为是周姐的朋友。” 何念远说:“我就是周晴天的朋友,不过很久没联系了而已。” 睿安心想:很久没联系突然联系一定有蹊跷。 何念远解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