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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这个他觉得和家差不多的地方,一下子陌生了。 他希望的是,坐在对面的是严戈,穿着刻板的制服绷着张脸,笑脸跟施舍一样的严戈。 他送他上班,接他回家,听他聊聊学校的事儿,开两句没有荤段子的笑话。 不是玩游戏一样,只是像两口子,而是当真正的两口子。 之前的感觉很模糊,很朦胧,但见过完诚之后,瞬间就清晰了。 陶振杰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陶振杰经常一见钟情,这个情,和欲是连着的,是划等号的。 但是严戈,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在陶振杰心里落下根了。 和身体无关,陶振杰记住的,也就是那个有趣儿的人。 原本陶振杰觉得严戈好玩,想把他勾搭到手,所以殷勤的去找严戈,但一接触,陶振杰也不知道是一开始他的定位错误还是感情升华了,反正和严戈在一起的时候,上不上床他没想过,连动手动脚的想法都没了,他要的,就是严戈这个人。 第二十七章 突然改变还不习惯 “儿子啊……” “嗯?”陶夫人这三个字让陶振杰刮胡子的手一顿,继而举着剃须刀就转过来了,“出什么事儿了?!” 一脸担忧的陶夫人被他这一嗓子吼的愣了愣,伸手就在陶振杰肩膀上杵了两拳,“你个小兔崽子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你说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陶振杰被杵的直咧嘴,他侧了侧肩膀对着镜子继续刮胡子,“吓死我才对,我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合着您是无聊了又想拿我练拳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陶夫人皱了皱眉,儿子在刮胡子,她这拳头就没再伸出去,“我问你点事儿。” “说。”胡子刮完了,陶振杰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帅,很帅,迷倒众生的帅,他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什么的……生意上的事儿妈帮不了你,要是……” “您到底怎么了啊?”陶振杰带着一脸水珠看过来,一般在家里,陶家这两口子心情好了能叫他个全名,否则小兔崽子龟儿子逮什么喊什么,这一声儿子已经让他心惊rou跳了,陶夫人又用这个语气和他说话他真受不了,“妈有话你就直接说,我待会儿真有事,你让我安安心成么。” “也没什么……”陶夫人犹豫了下,“你最近都不出门了,我和你爸担心你,你不是……” 陶夫人往陶振杰身上看。 陶振杰也往他自己身上看。 然后他噗的一声就乐了,陶振杰把脸上的水擦干,扭身搂了陶夫人一下,“我的身体很健康,不要做那些没意义的担心。” “可是……” “你们可真是的,我出去玩你们说我,不出去玩也来说我,到底想让我怎么地啊?”陶振杰乐着说。 “你不出去鬼混是好事,可你这太突然了,你妹是女孩儿,我们疼她是正常的,但是儿子,妈没……” “妈,”陶振杰打断了陶夫人的话,“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我也理解,我和人约好了,能把时间还给我了么?” “好吧,”陶夫人犹豫着往出走,临走前不放心的嘱咐,“你要是有什么话,别人不方便说你和妈说,妈保证给你保密。” “知道了知道了。”陶振杰敷衍的一摆手。 关门的声音响起,陶振杰往那边扫了眼。 他还真有事儿,但不是坏的是好的。 他看上个人,是个高中老师。 人挺好的,就是太严肃。 不过这些话他暂时不能和家里说。 陶振杰摁住胸口。 现在一想到严戈就跟犯心脏病似的。 陶夫人问他的时候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恋爱的焦灼感。 他现在恨不得和全世界分享一下他心动的感觉,但是吧,以他过往的行事作风,估计这事儿要是让钱新宇他们知道了,最多当成个笑话。 他是藏不住事儿的人,又是对他来说这么重要的事儿。 急于分享啊,想找个人听听他的事儿,听听他的严老师。 是分享还是显摆啊? 陶振杰乐了。 显摆吧。 就跟得到了个心仪的玩具一样。 但和过去他带给他那些好哥们看的情儿不一样,这是媳妇儿…… 媳妇俩字让陶镇的心脏再度一跳。 他骂了句,“cao了,没事儿就这么乱跳迟早得得心脏病。” 骂完之后他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乐了。 没想这事儿的时候没感觉,昨儿一想通,心态和状态全不一样了,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把持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 就想往严老师身上想,往他那合计,逮个机会就回忆他俩在一起的时候,连小细节都能满足半天。 陶振杰想起了叶遇白把他媳妇儿带给他们看的时候。 他和钱新宇以为,那只是叶遇白一个床伴而已,毕竟他所有的情儿都喊自己老公。 然后他和钱新宇就说了些……嗯……不是很有智商的话。 比如说,拿叶遇白过去的风流史调侃一下他什么的。 咳…… 叶遇白当时的表情陶振杰还记得,焦急,憋闷,还有咬牙切齿及惊慌失措。 连叶老板都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陶振杰俩手撑着洗手台。 虽然不能完全体会,但是,他稍微理解了当时的叶遇白。 陶振杰换了身精神的衣服,在镜子面前自我欣赏了会儿,确定自己帅的一塌糊涂这才走出房间。 楼下,陶父拎着个水壶再给屋里的植物浇水,听到脚步声他皱着眉头转了过来,“陶振杰。” “爸,”陶振杰停住了,“有事儿?” “你……”陶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开始赌了?” “啊?”陶振杰愣了下才明白他爹这话的意思,他噗的乐了,“没啊。” 陶振杰酒色财气什么都沾,就是不碰赌,这是陶家的规矩。 任何事情都可以纵容他,唯独赌博不成。 “那你那车是什么情况?” “那个啊……余信买错了,明天你就看不着了,”陶振杰乐着说,“您怎么合计的呢,我就算真怎么地了,也不能把这车开回来啊,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呢么。爸你了解我,我能解决的我肯定不能让你知道,我解决不了的,这车都开回来了我还用得着瞒你么。” 陶振杰说的没错,他的儿子他也了解,但陶父还是不放心,“可是……” “我没事儿,有事儿也是好方向的,用不着担心我,我挺好,目前这几天,是我这小半辈子活的最好的时候。”陶振杰抛了个媚眼,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