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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祝福暗自反驳,她也是去了才知道被盗了。 大约猜到她的嘀咕,他将范围扩大:“你往后有什么事,都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祝福抬头看他,欲语还休还是忍住了,又低头搅着碗里的汤。 谢译当她同意了。 “丢了什么东西。” 她说:“不清楚。” 男人蹙眉,却也不大计较:“人没事就好。” 赶巧了她那会儿正闹着要搬走,行李都开始收拾了,还好被他及时按住。 要说这事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不在案发现场。 这茬就算过了,谢译没有追根究底。 但是:“这些天自己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刚才看了眼冰箱,还是走之前的那些东西,没少。 祝振纲对她基本是放养模式,偶尔饿了也是自己找吃的。 像这样被人惦记着一日三餐,祝福有些不习惯。 她放下调羹,像是定了心:“你说……如果我不想见你,你就不会来。” 谢译闻言反而舒展了眉眼,他往椅背上一靠,嘴角兴味十足:“不想见我?” 话里话外都透着无厘头的自大。 祝福傻眼,被他的过度自信雷得说不出话。 总归是没有回答,想或不想,她没说,男人的笑意更浓了。 然后他说:“你想不想见都没辙了,因为,我反悔了。” 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祝福气恼地瞪着他,又辨别不过,推开椅子就要回房。 谢译长腿一跨,拦住她的去路:“话没说完,不准跑。” 最后三个字,他离得近,气息喷洒在脸颊。 “说…说什么。”她后退一步。 男人上前一步:“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再退一步。 他又近了一步:“你想不想我。”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少了个字。 “想……”祝福恍然错口,连忙找补:“不想,一点都不想。” 欲盖弥彰的意味太浓了。 祝福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尤其看到男人咧嘴笑得欢,更是无地自容。 她懊恼地想逃,才起了这心思就被男人识破。 谢译很顺手地环着她的腰,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呼吸重叠。 “别气了,我也想你,咱们扯平。” 知道她心气不顺,男人很大度地坦露心迹。 他的话并没有让怀里的人安分,反而折腾得更厉害了。 祝福推搡着禁锢自己的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反被他单手反剪在臀后。 “放开我。” 他好商好量地哄:“别闹。” 她不挣扎了,反正徒劳无功,只是眉眼冷了下来。 突然就无所顾忌了,把心底的芥蒂扒开来:“你是我姐夫。” “是又怎么样。”他不避讳,也无法否认曾经。 祝福气得眼眶泛红,凭什么他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别碰我!” 她的挣扎近乎于被强暴的反抗,谢译原本的悠哉被这份激烈催化,连带着情绪一落千丈。 男人低头咬住她不听话的小嘴,逼得她由抗拒到服软,逼得她不得不伸出舌头被他含吮。 好半晌,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 她低着头,像是在为自己做了错事而自责。 谢译心软了,松开了紧抓着她的手,改为拥抱。 他轻轻拍着女孩的脊背替她顺气,她那么倔,肯定气得不轻。 可他不管,有些话,从一开始就该说明,等不了。 “我偏要碰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不许逃避,明明你也喜欢我。” 他说着霸道的言词,话里却透着隐隐恳求。 - 吵架时间变短,接下来走下一个线索。 我没写过悬疑,破案完全参考tvb套路,hhhhhh。 26.概率 周末,祝福应邀去了吴沛山的家。 那日在警局随口一说,祝福只信了一半,没想到隔天吴沛山就打了电话叫她去吃饭。 估计是怕她一个人Z市,没人陪着冷冷清清。 她本就想去,正好一拍即合。 第一次去做客不能两手空空,祝福提了两袋水果,站在省委职工大院的入口。 被门卫兵登记的空档,身后走来一个妇女,穿得朴实干净,满脸和善,手上还提了个菜篓子,里头装得满满的,是刚买菜回来。 守在岗亭的警卫员对她行了个礼,在登记的门卫兵也看见了,绕到门口:“姐,这姑娘是来找吴厅长的。” 林平卉看到祝福了,一口白牙笑得天然和煦,声音柔柔:“吴厅长和我交代过,成,跟我回吧。” “麻烦您了。”祝福跟在她身后,一时间猜不准身份。 到了其中一栋屋子门口,上了二楼,林平卉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门,祝福将拎了一路的水果递给她。 林平卉客套抱怨:“人来就行了,怎么还往家带东西,下次可不敢乱花钱了。” 祝福这才确认了,甜甜一笑:“知道了,婶婶。” 吴沛山难得空闲在家,大约也是因为等她。 看到她们俩一起回的,还有些纳闷。 “赶巧了在外头碰上了,这孩子和咱们有缘。”林平卉笑呵呵地回答。 说完便去厨房忙活了,留他们一长一幼在客厅里闲聊。 “以后上家里来别带东西,就跟自家人似的,太见外了。” 吴沛山是看到她提了什么,这才多嘴一句。 祝福笑:“是我嘴馋了,买的那些大多是我爱吃的,就是蹭个名目。” 一想到她贪吃的小毛病,吴沛山也跟着笑。 “你现在一个人住?工作呢?交男朋友了么?” 长辈对晚辈总是担忧多于放心,上回匆匆一别什么都没来得及问,这一次正好全补上了。 “我在新陆传媒工作,还是画画。” “画画好啊,你小时候就喜欢,我记得还拿过奖是么,少年组一等奖。” “您还记得啊,我都忘了。” 吴沛山一拍大腿:“那可不,你一得了什么荣誉你爸爸能念叨小一月,我们所里的人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还津津乐道。” 祝福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她依稀记得祝振纲很少当着面夸她,好像优秀久了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你一个人在外,遇到什么难事就和叔讲。” 祝福颔首思忖,没有搭腔。 吴沛山觉出异样:“真遇上难事了?” “是我一个同事,他们新闻组最近想给几个服刑犯人做个专题报道,好像手续挺麻烦的。” “这个按章申请就行了,只要程序上没问题都会批准,但如果受访人不同意采访,那就没办法了。你们想采访谁。” “王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