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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养神一动也不动,他的身边是一个红衣女子。 花香香看我走了过来漾出一个妩媚的笑,我当那笑不存在阿七这个不争气的脚底不由发软:“太师来了。” 微微颔首算是个回答,走到道长面前我规矩行了个礼:“有件事想请道长解惑。” 白胡子老头儿站起来我木了一下,因为他站着和坐着是一个高度,这是个……小个子道长! 余尽生慢条斯理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看了我一眼皱了满脸的皱纹:“这件事贫道需要和施主私下谈谈。” 冲着阿七使了个眼色阿七乐颠颠带着花香香下去了,花香香虽心有不满却也不好驳了本太师的面子只得跟着去了。 余尽生对着晨风站了会儿意味深长道:“施主想问的是姻缘,是也不是?” 我点点头。 “施主周身贵气笼罩,近来可是遇上了什么贵人?” 贵人?近来结识之人只有叱罗月,莫非叱罗月是他口中的贵人? “若是我同这贵人合不来该如何是好?” 余尽生浑浊的眸子怔了怔,苍老的手顺了顺胡须:“这个嘛……施主若是和这贵人合不来……很是麻烦……” “那道长此劫该如何化解?” 余尽生连着“恩”了几声:“这个嘛,施主还是尽量和这位施主和气相处较好。”他话锋一转眸子里猛地多出一分疑惑,“施主可知这位贵人是男是女?” 我点点头,他摇摇头:“哎,分明就是个好姻缘。施主这般拒绝可是有了心上之人?” 我愣住不知该如何接话,余尽生眼中的疑虑慢慢散去:“罢了,看来施主已有了意中人。总之,施主若是能接受这位贵人是最好,若是不能接受那以后一定要同此人保持一定距离切莫赔上自己。” 下山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阿七在一旁唾沫乱飞讲着他同花香香独处的一刻钟,阿六在一旁止不住直翻白眼儿。 回府路上碰到一辆楠木马车,马车经过我们马车时一个人影飞快闪进了我的马车,啊六阿七竟没有察觉,我看着面前的人很是无奈。 “三殿下,你这是又闹得哪一出?” 元郢耸了耸肩一派无所谓的作风:“想回府?” “自然。” 元郢眼睛转了转有些散漫:“你可知道现在谁在你府上?” 还能是谁?肯定是叱罗月。 “叱罗荆到你府上去了,看那架势大有逼婚的苗头,太师若是想回那就回啰。” ……!! 为了亲meimei这是打算要亲自出马? 我吩咐阿六回府上取朝服,自己带着元郢先到了宫门外。 到了宫门外元郢赖在马车上不下去,我只得和他在里面等。 元郢拿胳膊肘蹭了蹭我:“太师在想什么?” 我故意扯开话题亦或是说真的出于对他的关心:“殿下的腿可是完全好了?” 一问他的伤势他就在那里装模作样揉了揉脚踝然后粲然一笑:“定是好了。” “那就好。” 三个字出口接下来空气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中,元郢往日话很多现下却一声不吭只拿了一双眼睛看我,我笑笑:“三殿下近来在忙些什么?” 他大大咧咧笑笑:“没什么。” 对于他这句话我听了个懵懵懂懂,阿六在马车外低声道:“太师,朝服拿来了。” 车帘被掀来一些我接过朝服看了眼元郢,他不动我也不动。 等了会儿他似是看得累了索性靠着车篷眯起了眼睛,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殿下,微臣要更衣。” 闭着的眼睛动也未动元郢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恩。” 我压低语气平缓说着:“殿下,微臣要换衣服烦请殿下回避一下。” 元郢懒洋洋睁开眼睛:“换就换好了,难不成本王会偷看?” 我声音一滞:“殿下难道不用避嫌么?” 元郢忽地靠近,他的鼻尖快要碰到我的惊得我小心脏乱跳不停,末了他只轻飘飘吐出一个字:“好。” 换好朝服出来,马车外站着一个人影,清秀的下巴浸在晨风中有几分冷。 “蓟云?” 蓟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元郢离去的方向发呆:“方才云王殿下在太师的马车上?” 我心虚笑笑:“巧了,路上遇到了三殿下就带了他一程。” “恩。我信你。”之后他率先离开朝宫门走去。 下了早朝我跟上蓟云的脚步和他并排着走,蓟云神情恍惚似在想着其他的事。 “蓟云,今日我们去赏月可好?” 蓟云不答话有个旁人搭了话:“好哇!” 在心中点了根香,最近出门是没看黄历,怎么处处都能碰到他? “三殿下。” 元郢熟络靠了过来站在我和蓟云中间将我们两人隔开:“蓟大人在想什么?” 蓟云回身:“回三殿下,微臣没想什么。” 元郢冲着我来了句:“太师,今早你非要拉本王同坐马车害得本王都忘了带上奏的奏折。本王得赶快回去取奏折就先走了你们聊。” 他走后我惊成了一座石庙。 蓟云的面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却变得越发沉默了,我急忙解释:“我没有拉他坐马车……” 他淡淡道:“无妨。” 我看上的人果然心胸宽广不在一些小事上计较,不过……我反倒希望蓟云能多计较一些。 过了两日,一个惊天破地的大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叱罗月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人们猜一下文中的贵人是谁? 此刻更文的我眼皮实在是又厚又重快睁不开了,偶有错别字什么的欢迎大家及时纠正哈~~~ 晚安~~~ 第42章 救人 出了这事儿叱罗荆首先找上的便是我。 前厅内,叱罗荆结结实实站在那里面色铁青一副谁惹老子老子跟谁翻脸的模样:“本王也不废话,太师将阿月交出来吧。” 很明显,叱罗荆现下说得便是废话。 我哭笑不得:“王子怕是搞错了吧,本太师并没有私藏令妹。” 叱罗荆铁青的脸彻底变黑,他声音浑厚稍一用力有种河东狮吼的错觉:“她胡闹太师也不能任由她胡闹。” 简直越说越离谱我挺直腰杆儿站了起来:“王子说话要讲证据,空口无凭就将罪名扣在本太师头上这般做怕是不合适吧。” 叱罗荆彻底被激怒他低吼一声:“阿月向来听我的话,此前她一直嚷嚷着非你不嫁现下人又突然不见了本王不找你找谁?!” 该找谁找是谁,左右不该来找本太师。 鉴于叱罗荆如今找不到meimei急火攻心我也不和他计较温言劝慰:“叱罗月公主的确不在这里,本太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