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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说:“昨晚花店起火了,我正好路过。” 他瞪大了双眼,看上去很吃惊的样子,还问我后来发生的事。 我跟他说了,还说:“我回家已经很晚了,没打扰你,就去睡了。”说罢,我感觉他抖了一下。 他转身看着我,眼神闪烁:“你出门后我就睡了,上午才醒。” 我心想非常好,终于把这小子套路了一次。我没吱声,想听他如何编造谎言,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相互伤害,外加相亲相爱。 “你笑什么?”他把头一偏,“我昨晚是隐约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 我寻思着如果这句是实话,那他昨晚应该在医学院附近,不禁想起了他画的地图。 “我笑自己还能活着见到你。” “那我还要感谢你了?”他哼了一声,又说,“以后别这么晚出门了。” 听见这话,我差点没打他。到底是谁半夜三更了还出去瞎逛…… 总之,比起面对这小子,我在学校的日子更难过。 周瑞很快把火灾的事传了出去,同学一窝蜂来问我细节。还问我唐檬是不是疯了,居然蹲在花店里不跑。信我说的那个版本的人,则开始讨论唐檬到底触了什么霉头。 我带阿真去了趟花店,询问起火原因。老板娘很自责,后悔不该把唐檬一个人留下来守夜。 “但那孩子不听,说想多赚点钱去买口红,我真是不懂你们年轻人。” 我打断了她,叫她继续说下去。她说起火原因是个谜,只查出火源是包装纸。附近的监控显示,晚上并没有人来买过花。所以,不是唐檬自己点的火,就是干燥的空气导致自燃。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我只听说过汽车因为油路问题,而引起自燃,还没听说过花店会好端端地把自己烧了。如果唐檬会自杀的话,她还买口红干嘛?就算是为了走的时候更漂亮一点,那也要涂了再放火呀…… 简直不靠谱。我索性把阿真送回了家,再独自去上学。 我盯着时间,提前半小时离开了教室,在路上拦住了周瑞,问他唐檬后来怎么样了。 “檬宝贝太可怜了!我昨晚陪她一起去的医院,她惊吓过度,恐怕这段时间都不能来上学了。” “好吧,人没事就好。” 周瑞发出类似撒娇的声音:“怎么会没事呢?头发都那样了,是我的话,我会活不下去的。” “幸好她不是你。”我翻了个白眼,准备回家。 周瑞追了上来,说:“顾宝贝,你当时太神勇了!从现在开始,我允许你比我的男神地位高。” 求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对于周瑞,我不喜欢也不讨厌。老瞧他和唐檬待在一起,又是个妖孽,我都习惯把他当女生了。我说:“唐檬是我的朋友,当时火也不大。” 他忽然一拍我的背,说有东西要给我,继而在书包里翻找起来。我看他的样子挺认真,就停下来等他。 他像变魔术般,对我举起一个粉色的盒子。 我犹豫着接了过去,瞥见盒盖上有张台球的标签,标明02,旁边依然有我的名字。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没等他回答,我拆开一看,盒子里躺着一朵枯萎的玫瑰。 第13章 永生花 我轻轻碰了下花瓣,枯萎的叶子瞬间脱落,露出了鲜红的花朵。 周瑞把书包往背上一扔,说:“还好,大火没完全毁了这朵永生玫瑰。” “永生玫瑰?” 他笑得很娘,说这是一门手艺,经过脱水、保色、干燥等程序加工后,能将鲜花长久保鲜。 “想想看,将玫瑰绽放之美凝于永恒。”他眨了眨眼,“顾宝贝,你的对象还挺浪漫。” 我当然知道永生花是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便继续问他:“你刚刚提到了火灾,和这花有什么关系?” 他立马不笑了,说这份礼物他早就见过了,就在他去花店玩的那天:“你当时也在呢,记得吗?” 我点了点头,叫他说下去。 他说那天我走后,他和唐檬在店里发现了这个粉盒子,里面有钱和一张纸条,指定要把永生花送给我。 “没留名字,盒子里塞了很多钱,我们在花店挑了很久,才选的这朵。” “纸条还在吗?” 他摇了摇头,说:“檬宝贝说肯定是你对象给你买的,叫我别告诉你,等你去花店的时候再跟你说。” “然后晚上就起火了。” “嗯,纸条应该早就被烧毁了。”他顿了顿,“我记得字迹很纤细。”随后,他又说了一堆,形容他是如何把这份礼物从花店的残骸里找出来的。 我想起阿真之前在花店选花的事,看不出来他还蛮用心,便把礼物收了起来,和周瑞朝校门口走去。 我满心欢喜地回到家,把粉盒子放到了绿盒子的旁边。 阿真推门而入,抱着兔姐在床上打滚。我关上抽屉,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他却说想去看唐檬。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他坐了起来,说:“唐檬是我的朋友,她出了事,我不该去看看她吗?” 我心想果然是直男出生,对妹纸就是温柔,便笑着说:“左一寒出事,你都没这么担心。” 他一脸傲娇:“看他可以呀,但我不想去见他的父母。” 我抱过兔姐,寻思着左一寒的遗体还没找到呢,唐檬又出事了,不由得陷入沉思。 阿真凑了过来,说乔寐在群里通知募捐的时候,他可是捐了钱的。 “真的?你捐了多少?” 他朝我伸出右手,立起五根手指,说:“5块!” 我差点把他踹死。他倒在枕头上,笑着说:“这你都信。我捐了五千,带你一起给了。” 他盯着天花板,说他想多给点的,但又怕我们这些穷人,说他在显摆。 “行行行,你是土豪,你说了算。”我还是想揍他,他就有这种本事,原本充满善意,却老爱自黑。 “我开学之前去看她吧,你们自己商量时间。” 我摸了摸阿真的黑色耳扣,心想唐檬住得不远,去看她也方便,就给她打了电话。她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说已经回家静养。我说带阿真去看她,她说了个“好”,就把电话挂了。 军训最后两天,我和阿真站在了唐檬的家门口。 阿姨把我们请了进去,期间一直感谢我救了她的女儿,这让我有些尴尬。 “她还没缓过来,不过身体已经好多了,知道同学来看她一定很开心。” 我们谢过阿姨的茶,一起去到唐檬的卧室。阿姨在门外唤了声便走了。我推门而入,瞧见唐檬正穿着睡衣,坐在飘窗上。 飘窗前是张粉色的床铺,被子叠得很整齐。她似乎根本没听见开门声,